許喬感覺到那胸上的不老實的手的時候,牙齒一下咬了起來,臉色發寒冷。
她冷著臉,氣得直想咬死陸瑾瑜這個王八蛋。
靠。
占老娘便宜!
許喬狠狠的咬了一口陸瑾瑜,在感受到他嘴里被咬出破皮留學的血腥味的時候,她心底才好受了些。
陸瑾瑜吃痛放開她,可臉上的表情卻依然是死死盯著她。
“許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陸夫人。“
陸夫人?
許喬冷笑,“咱們是因為什么事結婚領證的,陸先生你心里沒有一點13數嗎?”
“如果不是因為你想報復我,我可沒打算跟你領證,你都打算報復我了,那我們之間所謂的夫妻義務并不存在。”
她的話一頓,趁著陸瑾瑜愣神的空檔猛的把他給推開。
推開之后,她的表情才好了許多。
她狠狠的呼吸了幾口氣,拉開了和他的距離。
拉開距離之后,她臉上的表情也松弛了許多。
“不過你放心,我一貫是個接受能力強的人,你要是寂寞的話,大可以天天去找一些小姑娘來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我可跟你不一樣,不僅要莫名其妙的占著茅坑,而且還要占著茅坑不拉屎,你說你是不是缺德。”
許喬歪著頭,那話說得粗鄙不已。
那粗鄙的話,就連陸瑾瑜這個大男人都聽了直咬牙。
他沒好氣的開口,“你是女人,許喬,這種話你以后少說一點。”
許喬看了他一眼,“我沒把自己當女人,你也不用把我當女人,你把我當女人的話,在酒莊的時候怎么會逼著我喝完一整瓶的白酒?”
她冷笑,“你知道那白酒多少度嗎?這要在高一點,可是要死人的,每周醫院里多少起酒精中毒死亡的病歷要我帶你看看,嗎?“
酒精中毒死亡的病歷?
陸瑾瑜的表情詭異,目光閃了閃,“許喬,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我記得你在上京的名聲就是——人美,賤,能喝,好上。”
“而且你在酒桌上可還有專屬的稱號,這不是關系很好才能在一起?”陸瑾瑜冷笑,“怎么,到這里就開始知道酒精中毒了?”
雖然他也知道許喬那一天喝到了醫院去了,可是在看到許喬這對他格外冷漠的表情時候,心底就忍不住的想diss。
許喬聽到陸瑾瑜的話,也知道他沒說錯,因此也沒否認。
她聳聳肩,笑瞇瞇的道,“這些好像是我的稱號,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這些都是我這兩年的稱號,我以前的稱號可不是這樣。”
這兩年,因為她的變化,所以在上京的稱號也刷新了。
以前她的稱號——膽小,懦弱,好欺。
這三個詞,哪一個都不是什么好詞。
“呵,誰知道你,坐個牢不僅把名聲給坐臭了,還慣了你一身臭毛病。”陸瑾瑜一臉的嫌棄。
許喬聽到他這話十分無語。
什么叫臭毛病?
許喬無語,“好了,陸先生這便宜也占了,問也問清楚了,是不是改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