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媽怎么配當(dāng)媽!
你這樣的人就不配當(dāng)媽!
有你這樣的媽嗎?
這幾句話就跟鐘擺一樣砰砰砰的敲響在了她的腦海里。
她只覺得她的頭頭痛欲裂。
許喬當(dāng)時就疼得蹲了下來,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幕幕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她抱著頭,忽然,眼前一黑,整個人一下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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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嫵在看著許喬暈過去的時候,嚇了一跳。
她忙接住暈過去的許喬,一臉懵逼,“喬喬,你怎么了?”
王玉琳也楞了,“喬喬怎么了?”
陳嫵搖頭,“不知道,琳姐幫個忙,我們先扶到旁邊凳子上座下來。”
她們兩人忙把許喬給挪到凳子上,開始給許喬檢查了起來。
兩人檢查了半晌,也沒檢查出什么問題,反而是她的呼吸十分平穩(wěn)。
陳嫵看了幾眼,擔(dān)心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琳姐,喬喬會不會有什么事啊,要不我去叫醫(yī)生?”
“喬喬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忽然暈了。”
王玉琳搖頭,“不知道。”
正當(dāng)兩人面面相覷的時候,一句話響了起來。
“陳小姐?”
“你怎么會在這?”
一道溫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本躺在旁邊的“許喬”醒了過來,看著陳嫵的眼神滿是震驚。
陳……小姐?
陳嫵懵了。
她盯著許喬的臉看了半天,看著許喬眼神里那陌生的表情時候,才確定…眼前這個人,似乎并不是許喬。
王玉琳在許俏說的第一句話起就確定了,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許喬。
她記得當(dāng)時許喬說過,那個和她共用一個身體的女人,名字叫許俏。
很顯然,眼前這個人,不是許喬,而是許俏。
王玉琳和陳嫵面面相覷,一下就有些不知所錯了。
她們也第一次碰見這個事。
陳嫵聽到她的話,最先反應(yīng)過來。
她笑了笑,點(diǎn)頭,“對啊,俏俏,你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嗎?”
想不起來?
許俏懵了,眼睛瞪得圓圓的,“我……我想起來什么?”
陳嫵朝著王玉琳眨了眨眼睛,笑瞇瞇的開口,“你剛剛撞到頭了,你之前不是一直跟我們在一起嗎?你怎么了?”
撞到頭了?
許俏楞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頭,疑惑,“可是我不疼啊,我…”
陳嫵親密的挽上了許俏的手,“俏俏,這幾天我們都約好住你家,你怎么現(xiàn)在跟我這么生分了?”
“住我家?”許俏張大了嘴巴。
她忽然就想起來上次的事情,忙緊張的開口,“對了,我弟弟呢?”
她攥著手,一臉不甘心,“許綿綿她嘲笑連城,太過分了,連城她怎么樣了?”
嘲笑許連城?
陳嫵的記憶搜索了半晌才搜索出了這一次的事。
好像是有這么一件事。
這好像還是許喬說的。
那一次…似乎就是在上一次許綿綿的生日宴會上。
陳嫵忙開口,“啊,連城已經(jīng)沒事了,俏俏你放心吧。”
許俏聽到?jīng)]事了的時候,也長長的松了口氣。
只要沒事就好。
至于為什么沒事,她也不愿意多想。
總之只要沒事情就行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