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嫵冷笑,“你們自己惹出來的事別什么都怪到喬喬身上,什么屎盆子都往別人身上扣,真他嗎不要臉!”
許喬看著她們那憤怒而不甘的表情,笑瞇瞇的開口,“好了,我今天就是來看看許富裕未來的二房而已,你們?nèi)绻⒍繑[酒席的時候一定要給我張請柬,我一定會來的。”
她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溫藝婉旁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聲在她耳邊說,“溫藝婉,這只是個開始,你看你之前把我媽趕出去,現(xiàn)在又有人把你趕出去,這就是一報還一報。”
“以后你要承受的還有更多,你當(dāng)年要么掐死我,現(xiàn)在你沒掐死我,我就要帶著我媽的仇恨來找你復(fù)仇了。”
“我會讓你知道,你讓我活到了現(xiàn)在,是你最大的錯誤。”
“我會親眼看著你一點一點的跌落到地獄,即使有溫家又如何,據(jù)我所知,你可不是什么真正的溫家大小姐,溫家那樣的人家你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你看他們有一個人幫你說話嗎?”
“……”
許喬的話冰冷而帶著銳利的鋒芒,一雙眼睛半瞇了起來,那眼神里的殺氣一點點的透了出來。
溫藝婉的瞳孔猛的放大,整個人的身體都發(fā)起抖來。
她氣得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整個人就跟發(fā)了瘋一樣,整個人都朝著她撲了過來,手指尖利的指甲直接朝著她的臉上刮去。
溫藝婉的整個臉色都變得猙獰,一雙眼睛里冒著殺氣。
“賤人!你這個賤人,你給我滾!”
“當(dāng)年我就應(yīng)該掐死你!我搶了你媽的男人又怎么樣,你媽那么丑,自己看不好男人還怪我!?”
溫藝婉只覺得許喬的那幾句話像是一把尖刀一樣戳著她的神經(jīng)。
她心底的話一句一句的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許喬一邊退,一邊眼角的余光撇了陳嫵和王玉琳一眼,示意了一下。
陳嫵和王玉琳也按照計劃的把口袋里的手機豎了起來,悄悄的露出了攝像頭。
“那么多男人,你為什么就偏偏要搶我媽的,我媽當(dāng)時還懷著孕,難道你不知道嗎?”
許喬瞇著眼,語氣平靜。
溫藝婉冷笑,表情猙獰的伸手想抓她的頭發(fā),“呵,懷著孕又怎么樣,我跟你爸才是真愛,你這樣的小賤人我早就應(yīng)該弄死你。”
“當(dāng)年沒弄死你真是我最后悔的事,要不是一時心軟,也不至于留下你這么個禍害,應(yīng)該把你和你媽都給弄死,現(xiàn)在也不會在到這里來礙我的眼。”
溫藝婉的話讓那邊的許喬瞇起了眼睛,她笑了聲,冷冷道,“所以你們就讓我來頂罪?讓我頂了許綿綿的肇事罪嗎?”
溫藝婉整個都幾乎被刺激得要失去理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幾乎就要脫口而出。
可她的話還沒說出口,那邊的許綿綿一下就制止了她。
“媽!”
她的這一句聲音讓許溫藝婉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她咬牙,“什么肇事罪,我怎么不知道,那個肇事者明明就是你自己,你為什么老是想栽贓綿綿!”
許綿綿臉色難看,“許喬你天天把這個罪名栽贓到我身上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