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藝婉在聽到許富裕的話時,哪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絕對就是間接承認了啊。
原本溫藝婉的身份可是比許富裕要高多了。
她是溫家大小姐。
怎么說也是溫時的妹妹,雖然并不是溫家親生的。
可是……
她腦袋里的那根弦轟的一下就斷了。
“許富裕你竟然還敢找小三?你是不是膽子肥了?”
“你的事業(yè)我們溫家?guī)土四愣嗌伲汶y道心里不清楚嗎?你怎么還能出軌找小三。?”
溫藝婉一下就瘋了。
瞬間什么都顧不上了。
許富裕心底原本還有幾分愧疚。
可是在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也就消失了。
“你別鬧了行不行,這是酒會!”
“什么我別鬧,你給我說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她現(xiàn)在是來逼宮嗎?在綿綿的生辰宴上逼宮,你是逼著我答應你娶二房嗎?!”
“你還要鬧到什么時候?”
“呵呵,我鬧?這樣的小騷貨你告訴我她怎么進來的?”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進來的,我睡歸睡,可是沒有讓她來酒會的意思!
……
兩人的爭吵聲,一下就讓整個會場都靜若寒蟬。
人的八卦是本能。
大家在看到有八卦可聽的時候,都豎起了耳朵。
溫藝婉身上的衣服十分亂,整個妝容都亂得不成樣子,臉上也因為了淚水而脫妝了,哪里還有什么貴婦的樣子。
旁邊的人看著他們的表情都變了。
而許富裕十分顯然的壓抑著怒氣,感受到了旁邊人表情的變化。
他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溫藝婉,冷冷道,“今天是孩子的訂婚宴,你是想把這個宴會完全鬧砸了才罷休嗎?”
“有什么話回去在說,你在這里鬧什么,大家都在,連紀凌塵的父母也在,你是想大家都知道嗎??”
許富裕整個額頭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看著這樣鬧騰的溫藝婉,十分不耐煩。
可是在想到那許富裕跟那小三的床照的時候,她就只覺得一把刀子插在心口。
她像條瘋狗一樣爆發(fā)了出來,“許富裕,你現(xiàn)在還跟我說這些,宴會重要嗎?你這個吃軟飯的,要不是有我們溫家你能有今天,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跟我提酒會!”
旁邊的人臉色都變了,看著她們的眼神變得有些詭異。
甚至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
許綿綿也臉色難看了,“爸,媽,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你們是要在我生辰宴上吵嗎?”
她咬牙拉住了溫藝婉,咬牙道,“媽,你清醒一點,你是想毀了我們許家的名聲嗎?今天紀凌塵他們可都在呢!”
許綿綿眼神里有幾絲責怪。
溫藝婉在看到許綿綿責怪的眼神時,瞬間清醒了些。
“我…”溫藝婉咬牙,抬眼看著那邊許富裕的那不耐煩的表情,心底又委屈又難過,“我先去換個衣服。”
許綿綿恩了一聲,“媽,我陪你去換衣服,你剛剛不是上樓換衣服了嗎,怎么還是穿著這一身?”
許綿綿覺得十分奇怪,溫藝婉的身上還是穿著那一套被紅酒潑了的衣服。
溫藝婉此刻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臉上的妝容淚水混合著妝容的痕跡,就連許綿綿看了都皺起了眉頭,“媽,你看你現(xiàn)在像什么樣子,也怪不得爸爸生氣,走吧你先跟我換個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