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喬這句話,許富裕的臉色一下難看了。
他咬著牙,咬牙切齒的開口,“你敢!”
那件事如果真的被陸瑾瑜知道了的話,那許家恐怕……
這后果,他是知道的。
旁邊的許綿綿在聽到許喬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神色一下慌亂了幾分,她咬牙開口,“許喬,你別忘了,你也是許家人,你當年可是答應了我們的,拿這個事來換你弟弟。”
答應?
許喬笑瞇瞇的點頭,“我是答應了,可是我沒說會答應一輩子啊,我當時是幫你頂罪了,也入獄了,可我沒說會永遠給你擔著這個罪名啊。”
她歪著頭,漫不經(jīng)心的玩弄著自己的卷發(fā),懶懶道,“我這個人呢最是講道理,講誠信,當時答應你們的事我可是做到了,但是現(xiàn)在……”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他們一眼,“可就要看你們的表現(xiàn)咯!”
看著她這樣子,許富裕和許綿綿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你……你無恥!”許綿綿氣得跺腳。
“我無恥?”許喬冷笑,“你們有資格說這句話?你們抓連城的時候就不無恥嗎?”
“他不是沒事嗎?”許綿綿滿臉不屑,“他這樣精神有問題的人,誰他嗎會對他做什么?”
啪——忽然,許綿綿的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
許喬冷冷道,“下一次,就不是一個巴掌能解決的事了。”
她的手還停在半空中,那許綿綿的臉上都腫起了高高的一塊。
許綿綿只覺得自己的整張臉火辣辣的疼。
她瞪大了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許喬這個賤人竟然敢打她!
她坐在輪椅上,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整個人都要瘋了,“你這個賤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
“你配嗎?”
“打你還需要配?配什么?”
“許喬你這個賤人,我的話又沒說錯,他本來就是個有精神病的,連醫(yī)生都確診了,我看你們兩都有精神病,一個比一個不正常!”
許綿綿氣得都幾乎要胡言亂語了。
許喬聽到精神病那三個字,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手又打了一巴掌,她冷笑,“你現(xiàn)在可是坐在輪椅上,我勸你不要惹我,不然我不光打你,我還要把你就是肇事者的事給公布出去,特別是……公布給陸瑾瑜。”
她一字一句的說得十分認真,絲毫沒有任何開玩笑的意思。
公布給陸瑾瑜?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許綿綿下意識的抖了一抖,可是在想到什么的時候,她的膽子又大了幾分,她滿臉不屑的開口,“陸瑾瑜怎么可能相信你這種騷狐貍?”
“你以為你說什么,陸瑾瑜就信嗎?你覺得陸瑾瑜是信你還是信涼秋?”
涼秋當時可是坐在車上,兩年前也是她答應指認許喬,所以才那么快的定了許喬的罪,也沒有多查。
而涼秋也的確是和陸瑾瑜關心近。
在之前,大家都一直以為他們是未婚夫妻。
在場的人也全都覺得,對比起許喬,陸瑾瑜一定是會相信涼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