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喬整個腦袋都疼得讓她說不出話了來。
那壓抑著許久的東西就仿佛要破門而出。
她趴在桌子上,整個頭暈得都說不出話來。
看到紀凌塵這無恥的樣子,許喬整個臉色都青了。
她冷冷道,“你他嗎敢用你的手碰老娘,信不信老娘以后讓你斷子絕孫。”
“你不信你大可以試試。”
她努力的壓制著心底那不適的感覺,趴在桌子上,渾身沒力氣得幾乎全身都要濕透。
紀凌塵看著她那狠戾的眼神,倒是真的楞了一下。
她的眼神冰涼冷厲,像是一只隨時都會撲上來的孤狼,危險無比。
紀凌塵看著她的表情,心底的征服欲一下就燃燒起來了。
他笑著開口,“以前倒是沒發(fā)現(xiàn)綿綿有你這么一個性格的姐姐。”
許喬冷笑,“怎么,發(fā)現(xiàn)了我這樣一個性格的姐姐,想左擁右抱?你這不要臉的樣子許綿綿見過嗎?”
她趴在桌上,渾身無力,整個腦袋酸疼得厲害,只覺得心底那壓抑著的東西要噴涌而出。
不行,不能在這里。
許喬一下就踢翻了凳子,整個人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朝著外邊走去。
紀凌塵看到她這走不穩(wěn)的模樣,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許喬,你要去哪?”
那胳膊上黏膩的觸感,讓她跟觸電一般的從內到外的排斥。
她猛的把他的手甩開,冷冷道,“紀先生,你別忘了,你可是我妹夫之一,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給許綿綿打電話,讓她知道你這齷齪的樣子?”
她狠戾的模樣像一只馴服不了的野狼。
紀凌塵笑了,胳膊一用勁,猛的把她拽了回來,“那你去,反正許綿綿也這么多個月了,玩也玩得差不多了。”
他的話一頓,補了一句,“而且你覺得許綿綿在知道這個事的時候,信你……還是信我?”
紀凌塵笑得溫和,那張溫和的臉下滿是一派胸有成竹。
許喬被他拽回來的時候,頭一下撞到了桌角,整個頭疼欲裂。
“不過你這女人倒是厲害,不僅酒量好,還能爬上陸瑾瑜的床,甚至聽說陸瑾瑜還在找你跟他生的孩子。”
紀凌塵滔滔不絕的在說著話。
孩子?
生的……孩子?
這幾個字眼出來的時候,那壓抑著的東西一下就噴涌而出,許喬一下就暈了過去。
她在暈過去的時候,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仿佛變得黑暗了,周邊的一切沒有光亮。
而在那沒有光亮的地方,卻漂浮著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
那個她閉著眼睛,漂浮在空中,面容恬淡安詳。
可在她出現(xiàn)的時候,那一個“她”一下就睜開了眼睛。
許喬猛的瞪大眼睛。
“你是誰?”
她滿臉的警惕。
而另外漂浮著的那個女人看著她的時候,甜甜的沖著她一笑,“我是許俏,你是誰呀?”
許……俏?
許喬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一下就想了起來。
原本,她是應該叫許俏的。
許喬這個名字,不過只是她出獄之后改的名字而已。
而在見到她的時候,那些不愿意被她想起來的東西全部出現(xiàn)在了她的腦海里。
“我是許喬。”
她表情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