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頓了頓,“您的晚餐也將由我們給你端進來,許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在受罪了,把孩子交出來吧,然后跟陸總服個軟,他就會放你出去了!
這是要斷她的食物,換她的環境?
他以為,這種把戲就能讓她屈服?
許喬淡淡道,“換!
“許小姐……可是……”
“我說,換!彼湫,“讓他有什么招數都使出來,我在說一遍,我不知道什么孩子我也根本沒生過孩子,他有病就讓他去吃藥好嗎?別以為自己這種智障的做法就像小說里的霸道總裁了。”
她的臉色微冷,臉上笑容也逐漸消失。
樓上的男人陰霾的盯著監控,整個臉色驟然黑了。
他氣得把手機都給摔在了地上。
盧星還想在說些什么,可還沒來得及說,就聽到陸瑾瑜陰沉沉的聲音在那邊響了起來,“盧特助,你是想去大西北建造希望小學嗎?那里條件不錯,要不要我派你過去感受一下?”
盧星立馬閉嘴,轉過頭吩咐那些工匠,“把空調裝上,信號屏蔽器和鎖也都換了!
“好的盧特助。”
換好了之后,他們都退了出去。
整個床都給她拆了,只給她留下了一床薄薄的被單。
空調的孔呼呼的對著房間里吹,兩臺空調的制冷效果無疑是流弊的,還沒一個小時,整個房間里的溫度就冷得嚇人。
她只穿了一條薄薄的睡裙,凍得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她心底十分明白,陸瑾瑜這是要逼她低頭。
若她當真知道孩子的消息在哪,倒是也無所謂,可是…她不知道。
沒一個小時,她就凍得瑟瑟發抖,只覺得那冷氣投過了她的骨血穿過了她的四肢百骸。
好冷。
冷得她有些頭暈目眩。
她只能用一條薄薄的床單裹住了自己。
她的思緒忽然就有些模糊了,之前在牢房的時候,她似乎也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可投降,認輸?
絕對不可能。
第一天,她幾乎整日都沒進食,外邊的盧特助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么樣,完全沒有給她送飯進來。
而晚上,因為整日沒進食的空虛感,和吹了一天冷風的冰涼感讓她整個人身子都似乎要被凍僵了。
她只有睡覺才能緩解那從身體到心靈的不適感。
夢里,她夢到了一大堆的吃的,夢到了她把陸瑾瑜這個變態給大卸八塊。
第二天,空調的冷風沒有停下來過。
她只覺得她的額頭燙極,一天未曾進水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一句。
她躺在那,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諷刺的冷笑了一聲,鄙視的朝著它豎了個中指。
監控器后邊的陸瑾瑜氣得差點把屏幕都給砸了。
他死死的盯著屏幕,整張臉的臉色難看不已。
這個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絲毫不肯屈服。
難道這個孩子對她來說這么重要?
重要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
他的眼睛里滿是陰霾,原本心底堅定的事忽然有些動搖。
盧星從外邊走了進來,恭敬的開口,“陸總,公司那邊傳來消息,說并購案有新的方向了,您現在要不要聽一下,那邊的方案馬上就傳過來了,這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