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信息,我嘴角揚了一下。
這楊梅還算有心,中午的大餐沒喊我,還知道請我吃頓‘夜宵’。
二十分鐘后,我敲響了楊梅所在的房門。
楊梅剛洗完澡,秀發(fā)還是濕漉漉的,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絲睡裙。
一雙緊致而又白嫩的長腿讓人移不開眼睛,上面還有兩個帶頭鬧事的幫胸。
關(guān)上房門后,楊梅雙手勾著我的脖子,櫻桃小嘴隨即湊了過來。
就在濃烈時分,楊梅及時剎車,摁住了我的雙手,輕笑道,“先去沖下涼,洗干凈一點。”
我也笑了一下,然后走進了衛(wèi)生間。
十分鐘不到,我從衛(wèi)生間走了出來。
見我出來,楊梅便關(guān)了房間大燈,只留下一個比較昏暗的氛圍燈。
沒有一字交流,我剛來到床上,就和楊梅纏在了一起。
.....
事后,楊梅的渾身骨頭像是酥軟了一般,躺在床上無聲喘著氣。
過了一會,楊梅主動爬到我身上,并在我胳膊上咬了一口,嗔怒道,“你是怎么做到讓人又愛又恨的?”
我呵呵一笑,“這個得問你,你是怎么做到既愛又恨一個人的?”
楊梅輕嘆了一口氣,道,“或許這就是愛情吧!”
狗屁愛情,就是你饞了。
我撇過情愛的話題,問道,“楊姐,今天生意怎么樣?賣了幾臺?”
“你猜?”
“二十臺?”
楊梅咯咯一笑,“還要再翻一倍。”
臥槽!
四十臺!
我面露一絲震驚。
四十臺什么概念?
均價三千一臺,那就是十二萬的營業(yè)額!
算它百分之二十的凈利,今天也有兩萬多進賬。
最關(guān)鍵的是,楊梅的手機店完全合規(guī)合法!
至此我完全相信了楊梅說的那句話了:新興產(chǎn)業(yè)才是最賺錢的!
草,早知道多入股一點了!
“準確的說,今天賣了四十六臺,我也沒想到生意會這么好,估計是剛開業(yè)的緣故吧!”
我抱著楊梅親了一口,笑道,“楊姐,你可真是經(jīng)商奇才!以后再有什么想法說一聲,我鐵定入你的股!”
楊梅咯咯笑道,“我哪是什么商業(yè)奇才,不過是運氣好一點罷了。”
“方巖,你和紅菱都是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到時一個季度給你們結(jié)一次吧!”
“行,這事你看著辦。”
“對了,我準備申請一家公司,到時你要不要以合伙人的身份加入進來?”
我踟躕了一番,然后搖了下頭,“這個還是算了吧,我不適合出現(xiàn)在明面上,萬一哪天犯了什么事,會連累到你的。”
聽我這么說,楊梅的表情有點嚴肅。
認真說道,“那你就不能退出來嗎?現(xiàn)在你又不缺錢了。”
我起身坐了起來,并點了一支煙,淡淡道,“楊姐,你信不信我退出之后,你的店馬上就開不下去?我嫂子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你還不明白嗎?”
楊梅一怔,眼中隨即涌出一抹擔憂、無奈、心疼等糅合在一起的復雜情緒。
接著,又嘆了一聲氣,默默摟住了我的腰,將頭貼在了我的胸膛上。
“方巖,謝謝你,不是你,這家手機店也開不起來。”
這話是事實,可以這么說,楊梅能開起這家店,我至少起到了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作用。
別的不說,不是我開著寶馬載著她去長安談判,以她的情商和見識,估計連銷售許可執(zhí)照都拿不下來。
更不用說我又幫她掃平小河這邊的諸多勢力了。
縱觀這些,她比誰都明白一個道理:想搞出一番事業(yè),錢真的是最不重要的一個因素。
“謝什么,你不也在幫我賺錢嗎?咱們這叫互利共贏。”
我吐出一口煙霧,笑道。
楊梅輕聲又說,“你和誰都可以互利,但我除了你就不行了,說到底,還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我撫摸著楊梅的肩膀,也輕聲道,“行了,以后別說這些了,我樂意幫你,也樂意讓你過的更好,就這么簡單。”
楊梅點點頭,沒有再說。
抽完煙,我忽然說道,“楊姐,我嫂子可能要沒有工作了。”
楊梅抬頭看著我,眼中透著疑惑,“干嘛這么說?她不是在廠里干的好好的嗎?”
我面露苦笑,“沒有廠了。”
楊梅眉頭微皺,顯得更疑惑了。
當下我便將賭場發(fā)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聽完后,楊梅可謂目瞪口呆。
一把輸了幾百萬......這些數(shù)字已經(jīng)超過她能想象的范疇了。
“怪不得廠里的財務(wù)一塌糊涂,原來都被梁文忠拿來賭博了。”
楊梅并沒有痛斥梁文忠的不作為,只是覺得惋惜。
“接下來會怎么樣?”
我回道,“以我的分析,梁文忠贖回廠子的概率不高,估摸著要跑路。”
“跑路?那工人的工資怎么辦?”
我聳了一下肩,隨口道,“還能怎么辦?自認倒霉唄,誰讓自己攤上這樣一個不靠譜的老板。”
楊梅連忙起身,一邊找手機一邊說道,“我要跟舅舅打個電話,讓他提前做好準備。”
我將楊梅拉了回來,說道,“這個消息暫時不能透露,還有,沒你想的那么糟糕,就算梁文忠跑了,廠里還有那么多設(shè)備呢!到時工人鬧起來,政府部門肯定會有介入,放心吧,工資應(yīng)該少不了的。”
聽我這么說,楊梅的緊張才有所緩和。
我接著說,“到時我嫂子肯定沒班上了,你再好好跟她說說,爭取讓她去手機店幫忙。”
楊梅點點頭,“要是廠子真沒了,這個應(yīng)該沒什么難度了。”
我鄭重又道,“你記住,別讓我嫂子干導購員的活。還有,讓她早上晚去一會,晚上早回來,至少天黑之前要放她回來,再給她配一輛腳踏的摩托車,她會騎這種車子。”
聽著我列舉的諸多條件,楊梅頗為不爽,“照你這么說,我這哪是請了個員工啊,那就是請了個祖奶啊!”
我起身穿衣,隨口道,“隨你怎么稱呼,你要是樂意,喊媽我都管不著。”
楊梅氣的擰了我一下,然后說道,“你要是嫌距離太遠,可以在中心街那邊租個房子,我看那邊的公寓也挺多的。”
“到時再說吧,無論在哪,你別忘給她買輛摩托。”
楊梅忽然咯咯笑道,“方巖,你這么喜歡紅菱,可偏偏又吃不到她,你心里癢不癢啊?”
我哼了一聲,“就你這種俗人,哪懂我跟她之間的圣潔感情。好好休息吧!我得干活去了。”
“親一口再走。”
我不僅親了楊梅一口,還抓了她兩把。
關(guān)上房門后,我總覺得這樣的一幕有點熟悉。
哦,想起來了。
以前楊盈盈找我的時候,炮后走人的是她。
現(xiàn)在,我變成她的角色了......
所以說,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