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袤而富饒的中原大地曾是古時君王的必爭之地,曾以繁華冠以封建社會數千年。
不過在改革開放之后,這片古老的農耕之地仿佛并沒有太大的改變,依舊蟬聯著最大糧倉的頭銜。
雖然沒有像沿岸城市那樣有著日新月異的變化,但憑借勤勞簡樸的雙手,日子倒也漸漸奔向了小康生活。
繁華的都市有眼花繚亂的霓虹燈光,但寂靜村落也有滿地是霜的皎潔月光。
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在中原西南的一個邊陲小鎮上,有一個馬家洼的小村莊。
這個村子是距離鎮上最遠的一個村子,雖然偏遠,但最基本的生活設施還是能保障的。
而且在千禧年之前全村就通上電了,這幾年每家每戶都有了電視機,娛樂生活還是很豐富的。
一年前,這個小村莊來了一對年過花甲的老夫妻。
雖然年齡有點大,但兩位老人的精氣神都不錯。
尤其是那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力氣感覺比年輕壯小伙還要大。
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跟村委會溝通的,然后買了一塊空地,蓋了三間小房,就在這個小村落里居住了下來。
這對老夫妻很和藹也很友善,老頭會一手漂亮的木匠活,誰家想要打個床或者八仙桌之類的,他會熱情的免費幫忙。
老婦人的廚藝非常好,尤其是秘制的紅燒肉,能饞哭一群小朋友。
靠著與人為善的性情,這對老夫妻的口碑一直都很好,也在很短的時間內贏得了村里人的一致認可。
今年開春的時候,這位姓曹的老頭還做了一件轟動四里八鄉的大事。
一個調皮的孩子在結冰的河面上玩耍,結果,不小心踩裂冰面掉了下去。
等被救上來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十分鐘之久,孩子也已經嘴唇發紫,臉色慘白,更是沒有了呼吸!
按照村里人的普遍看法就是,這孩子沒救了,死定了。
而且這樣的事也屢見不鮮,幾乎每年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但這個孩子可不是一般人,是村里公認首富老馬的獨生子!
老馬今年都快五十了,而這個獨生子才七歲。
他是足足生了八個閨女之后,才燒香拜佛求來了這個兒子。
眼見兒子又溺水沒了命,他心里的悲痛可想而知。
老馬的老婆都沒有走到河邊,聽到這個消息后,當場就昏死抽搐了過去。
就在眾人準備將孩子拉去鎮上醫院再搶救一番的時候,那個平時極其低調的曹老頭站了起來。
他先是制止眾人將孩子送往醫院,理由是路途太長,等到了醫院神仙也救不回來了。
然后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連忙脫掉孩子厚重的上衣,十指交叉開始按壓孩子的胸腔。
按了一會后,又對嘴親了幾下。
這個操作讓沒有見過世面的村里人面面相覷。
不過也有人看出來了,說他這是人工呼吸。
如此持續了五分鐘之后,接下來,奇跡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孩子的眉頭忽然皺了起來,然后又哇哇吐了兩口水。
孩子被救活后,馬首富當場就給曹老頭跪了下來,哭的比兒子還像個孩子。
第二天,馬首富拉著一頭豬,一只羊,若干只雞,若干禮品,帶著兒子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曹老頭的小木屋。
壓根不顧曹老頭的勸阻,馬首富直接讓兒子小馬跪下來喊爸爸。
這種事情在村里其他人看來,肯定是曹老頭賺大了。
畢竟都知道馬首富的家底有多厚,和他攀上干親,這后半輩子絕對吃喝不愁。
但曹老頭看上去卻極其無奈,給人的感覺就是.....馬首富好像不配和他成為親家一樣。
事后,馬首富還幫曹老頭修繕了房屋,電視冰箱之類的家居用品更是一應俱全。
雖然在馬首富的庇佑下,曹老頭夫婦的日子絕對吃喝不愁,但曹老頭很有性格,東西和禮物他收下了,但錢財他是一分不要。
最大的好處就是,曹老頭依仗馬首富的關系網,接到了很多幫別人打造家具的木匠活。
然后,他的日子就忙碌起來了,每天都開著一個破三輪,風雨無阻的幫別人打造家具。
時間悠然而過,轉眼就到了五月底。
這天傍晚,曹老頭罕見提前收工,并在鎮上唯二的一家蛋糕店里買了一個小巧的蛋糕。
回家的路上,他又采摘了幾朵很漂亮的野花,用繩子一綁,做了一個簡易的花束。
然而,等他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老婆正悄悄的抹眼淚。
恰好此時粵省電視臺正在播放一則新聞......
看著那張久違的年輕臉龐,又聽著播音員的詳解,曹老頭抬頭長嘆了一聲,嘴里不斷說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小子一定會惹出事來的!”
片刻后,老婦人輕聲說道,“我了解小巖,他不會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這么做,肯定有他的緣由!
“夏侯,你再幫他一次吧!”
曹老頭看著電視報道久默不語,然后長嘆一口氣道,“老柏已經幫過他一次了,這次的事情影響很大,他不可能再幫了!
“要想幫,只能去找葉長懷那個混蛋了!
“好了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咱不看這些糟心的事,明天我就去遠城一趟,行了吧?”
....
....
這一覺,我睡的很香。
而且還做了一個很香甜的夢。
夢到自己沒有離開那個落后的小村莊,每天依舊跟著曹老頭起早貪黑的干活。
每天傍晚收工之后,還能看到心心念念的堂嫂。
隱隱約約間,我聽到耳邊傳來了女生嬉笑的嘈雜聲音。
睜開眼,發現房間里的其他鋪位都已經有人了。
值得一說的是,其他三個鋪位的主人都是女人,而是都是那種打扮精致的女人。
她們那種妖嬈的氣質我很熟悉,因為在我的手下,曾有過數百個她們這樣的女人。
坐在我對面鋪位的短發女人性格很外放,看到我醒來之后,竟主動和我搭話,“帥哥,你這是去哪?”
本來我不想搭理她的,不過我想到了一些事情,便平靜回道,“港城,你呢?”
“咯咯.....”
“真巧,我們也是去港城。”
“帥哥,你去港城干嘛?”
“去投奔我一個表哥,他在一家舞廳幫人看場子!
等我說完后,對面的女人不說話了,表情略顯不自然。
我也沒有再和她們說話,看了一眼窗外,發現已經傍晚時分了。
肚子又餓了。
然后我又跑到餐廳,多買了幾份飯和幾瓶啤酒。
回到房間之后,我主動和房間里的三個女孩交好。
一頓飯吃完,我她們的關系有了更進一步的加深。
得知其中一個女孩曾在理發店工作一段時間,行李箱里還裝著剪刀和推刀之類的工具后,我便讓她幫我把頭發剪了。
甚至還用她們的化妝品為自己化了一個妝。
直到晚上十點,我和她們一塊下了火車,并且還主動幫她們提起了行李。
我所做的這一切自然是為了堤防檢查。
不出所料,出口位置檢查異常嚴格,而且還是帽子叔叔親自檢查。
不過,經過一番捯飭后,我又有何生的身份作為掩護,再加上三個女孩和我關系很緊密,帽子叔叔就沒有多加注意我。
我也順利通過了這第一關。
走出車站后,小文笑著對我說,“阿生,你今晚先先不要去找你表哥了,請我們姐妹去唱歌吧!我們給你意想不到的報答,怎么樣?”
說的時候,還將飽滿的胸脯在我肩膀上蹭了一下。
我將手里的行李放下,淡淡道,“改日吧,港城并不大,說不定哪天我們就又見面了。”
“再見的話,我就請你們唱歌!
說完,我沒有再理會這三個風塵姑娘,招了一輛出租,隨后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