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方,你先說我對你怎么樣?只要來到興隆,我他媽撂下所有事情陪著你,吃飯不讓你花錢,妹子給你選好,把你的事當(dāng)成頭等大事來辦,你他媽就是這樣對我的?”
有一說一,從我認(rèn)識曹龍以來,他對我確實(shí)沒的說。
只要我去了興隆,那都是當(dāng)上賓對待,昨晚的事更是出人出錢又出力。
我也是第一次見他對我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一時間都把我罵蒙圈了。
我什么時候得罪他了?
難道是因?yàn)榘谆ⅲ?br>
可面對白虎的曖昧,我完全是不搭理的態(tài)度啊!
難道是曹夢圓?
等曹龍發(fā)泄完,我才說道,“龍哥,你別氣壞了身子,你先告訴我,小弟我哪里做的不對了。”
“草!你他媽還好意思問我?我問你,昨晚你跟圓圓都說了什么?”
果然是曹夢圓。
在極短的時間里,我將昨晚和曹夢圓的相處細(xì)節(jié)都想了一遍,也沒發(fā)現(xiàn)哪里得罪她了。
“龍哥,你把話說清楚一點(diǎn),也讓我死的明白好不好?”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的語氣就沒有那么討好了。
年輕人嘛,都有傲氣,你曹龍?jiān)倥1疲膊荒軣o緣無故的罵人吧?
曹龍也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你是不是答應(yīng)陪圓圓唱歌來著?”
我眉頭皺了一下,面露思考狀:我答應(yīng)了嗎?
曹龍接著說,“就因?yàn)槟愕囊痪湓挘瑘A圓她在包廂里唱了一宿,現(xiàn)在還唱著呢!說要等你過來。”
我一手扶額,表情那是相當(dāng)?shù)牟俚啊?br>
我想起來了,當(dāng)時離開包廂的時候,曹夢圓問我還來嗎?
我好像沒有答應(yīng)她一定來,但也沒有說不來。
送走梁安仔等人后,我著急回小河,就沒有去包廂找曹夢圓。
不過這事我也沒有忘,當(dāng)時我讓山雞替我轉(zhuǎn)達(dá)一下,告訴曹夢圓我有事回小河了。
就因?yàn)闆]有親自去,曹夢圓固執(zhí)的等了我一宿?
曹龍對我大罵出口?
這倆人有毛病吧!
曹龍又說,“我不管那么多,你趕緊給我過來!把圓圓哄好咱兄弟還有的處,你要是不來.......那以后也別來興隆了!”
面對曹龍的威脅,我倒沒有再生氣。
在道滘,誰人不知曹夢圓在曹龍心中的位置?
也只是我了,換做其他人,你放曹夢圓一個鴿子試試?
“知道了龍哥,等會我過去。”
“別等會了,現(xiàn)在,立即,馬上!”
說完,曹龍就把電話掛了。
聽著傳來的嘟嘟盲音,我郁悶的搖了一下頭。
在我不知道的另一邊,掛了電話之后,曹龍笑呵呵的摟著曹夢圓的肩膀,說道,“小方一會就來了,這家伙也真是的,怎么說話能不算話呢?”
“等小方來了,你就拉著他睡覺去,女人不能老是熬夜,你看你,眼睫毛都沒有以前多了。”
曹夢圓白了曹龍一眼,“你說話那么大聲干嘛?就不能給他講道理嗎?”
“我大聲了嗎?沒有啊,我一直在跟他講道理呢!”
“行,你說大聲就大聲,等會小方來了,我給他道個歉。”
.....
“巖哥,誰的電話,這么叼?”
我看著全部站起來、且均是一副神情肅穆的小弟們,淡淡說道,“別吃了。”
就這三個字,讓這群家伙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巖哥,是不是又要下水了?干誰?”
阿豹更是激動,沖小蒙和阿慶說道,“你們過來,跟我拿家伙去!媽的!無論是誰,只要敢惹巖哥,打的他媽都不認(rèn)識!”
我連忙擺手制止,沒好氣說,“拿什么家伙!我讓你們別在這吃了,走!換個地方吃去!”
“那里不僅有酒,還有正點(diǎn)的妹子,你們跟著我這么久了,還沒請你們?yōu)t灑過呢!今天給我敞開了喝,敞開了玩!”
反應(yīng)過來后,這幫家伙頓時歡聲雀躍了起來!
“巖哥牛逼!”
“巖哥威武!”
“巖哥萬歲!”
阿豹這個逼貨更是親了我一口,“巖哥,我就知道跟著你準(zhǔn)沒錯,去哪瀟灑?”
“去興隆,你開我的車。”
說著,我將車鑰匙扔給了阿豹。
“巖哥你有車了?我靠!寶馬!”
......
來到地下停車場,阿豹和一眾人紛紛圍在一輛锃亮的黑色轎車周圍。
“臥槽!730!這車怎么著也有一百萬了吧?”
“一百萬不止,東坑的盧哥開的就是這輛車,聽說一百二十多萬!”
“巖哥牛逼!!”
聽著阿豹和小邦等人的驚呼聲,我也是震驚不已。
我原本以為就是輛普通的寶馬,三四十萬的檔位就到頂了。
沒想到竟然過了百萬!
草,雷哥是真大方,小東北是真他媽有錢啊!
就在這時,又一批人也來到了停車場。
在這幢樓里,除了雷哥和我,也只有大狗有這么大的陣仗了。
大狗也有輛車,不過是輛卡羅拉。
巧合的是,我的這輛寶馬剛好停在大狗那輛卡羅拉的前面。
看著這輛嶄新的寶馬車,又看著圍成一團(tuán)的小弟,大狗應(yīng)該明白了什么。
“巖哥真是一飛沖天啊!沒想到都開上百萬豪車了,佩服佩服。”
大狗用一飛沖天來形容我,還是很貼切的。
半年不到,我從他的一個手下,到成為和他同級別的管理,又到此時的坐擁百萬豪車。
這種改變,除了一飛沖天,還能找到其他詞嗎?
面對大狗的陰陽怪氣,我淡淡說道,“這可不是我的車,我就是有事開出去裝一下逼,狗哥,要是你喜歡的話,咱們換換?我開你的車如何?”
大狗微微一笑,“我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這種車,給我我也不敢開啊!”
雖然表面微笑,但大狗眼眸深處的嫉妒和怨恨我還是能感知出來的。
說完,大狗沒有再搭理我,扭頭看向阿豹,淡淡說,“阿豹,跟著新主人的感覺如何?肯定比跟著我強(qiáng)吧?”
阿豹不緊不慢說,“狗哥說笑了,你和巖哥不都是雷哥的左右手嘛!我聽雷哥的,他讓我跟著誰,我就跟著誰。”
阿豹也就是時運(yùn)不好,沒能進(jìn)入雷哥的法眼。
其實(shí)他的綜合實(shí)力還是不弱的,當(dāng)一個管理絕對沒問題。
大狗沒有再說,帶著一群手下和幾個足浴城的技師,開著他的卡羅拉和幾輛摩托,隨即揚(yáng)長而去。
“巖哥,大狗這個人心眼小的很!當(dāng)初你剛?cè)プ阍〕堑臅r候,他就慫恿我和你干一架,還有王蓉蓉和武哥找茬的那些事,都是大狗暗中唆使的。你要小心點(diǎn)他。”
阿豹說的這些我都知道,而我對大狗一一直都有防備。
我不知道雷哥留著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既然留下了,我也不好和他翻臉。
只要他不暗中搞我,一些面子上的得失,我還是能接受的。
我裝沒聽到這句話,沖其他人說,“誰還會開車?”
我們這么多人,一輛寶馬肯定是坐不下的。
“阿巴阿巴~~”
啞巴呀呀喊了兩聲,并舉了一下手,示意他會開車。
我隨即說道,“小六小蒙還有落落,你們坐我的車,其他人跟著啞巴,出發(fā)興隆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