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暖怕冷夜寒舟是知道的,她把他當(dāng)暖爐,他也不介意,更加摟緊了她。
“在書房待這么久,和爸爸和哥哥說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用管,乖乖睡覺。”夜寒舟垂首親親她的鼻尖,讓她睡覺。
可是,舒心暖自然是睡不著的,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男人,黑暗中,她的眼睛閃著亮光,讓男人無法忽視。
“你不睡覺想做什么?”夜寒舟有些無奈,灼燙的大手,已經(jīng)在她的衣服下擺處徘徊。
舒心暖明白的意有所指,按住他的大手不許他動,“別鬧,夜寒舟,我就想問你,大哥的事情有消息了嗎?他到底多久能出來,大嫂可是擔(dān)心的很,上午還給我打電話呢。”
“不用擔(dān)心,大嫂那么大年紀(jì)了,這種事情咋還沉不住氣呢!
夜寒舟微微擰眉,舒心暖聽出他有些責(zé)怪的語氣,立即站在沈晴這邊替她說話。
“夜寒舟,你不懂女人,若是真心愛一個人,他就是她的天,大哥和大嫂感情好,大哥出事了,大嫂會覺得天都塌了,大哥出事這么久她怎么能不擔(dān)心?哪里像你們男人,都是些鐵石心腸的冷血動物!
夜寒舟:“……”
他也就隨口說說而已,想不到小丫頭牙尖嘴利的,他竟然被她懟得啞口無言。
他竟然不知道小丫頭是那么護(hù)著大嫂的,一桿子就把他這個老公都打死了。
“丫頭,你真沒良心,或許,我對別人來說是鐵石心腸,冷血動物,但是對你我的心是軟的,血是熱的,不信你摸摸!
他抓了她的手摸自己的身上。
舒心暖渾身的血液頓時往腦門上沖,一張老臉緋紅,“夜寒舟,你無恥!
“我怎么無恥了?”夜寒舟一臉無辜,“你不摸摸怎么知道我說是事實?”
舒心暖:“……”
她對這個男人是徹底無語了。
這就是只不要臉皮的大尾巴狼,她鄙視他。
她往旁邊一翻身,滾出他的懷抱遠(yuǎn)離他,夜寒舟哪里允許啊,下一秒立即又將她裹進(jìn)懷里。
“你不是怕冷,沒有我替你暖床,你睡得著嗎?”
舒心暖一陣無語,窩在男人的懷里不動,他不想說幾人在書房里說了什么,她也懶得追問了。
閉上眼睛睡覺。
原本以為睡不著,不想,很快就睡過去了。
夜寒舟看著幾分鐘就呼吸均勻的小丫頭,著實無奈。
摟著她睡了會兒,確定她睡沉穩(wěn)了,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起身下床,給她掖好被角,拿了手機(jī)走出露臺。
“網(wǎng)絡(luò)上的事情處理好了?”
“沒有!币购鄣睦滟穆曇袅⒓磭樑芰四宓念x。“是夫人不讓處理的,她說不用浪費資源,夫人發(fā)了個文件給我,我已經(jīng)安排人發(fā)布到網(wǎng)絡(luò)上去了,估計明天早上夫人的話題已經(jīng)墊底了。”
“哦,什么文件?”夜寒舟突然間來了興趣,很想知道舒心暖到底發(fā)了什么東西給墨清。
“夜總,你自己去微博上翻翻吧,網(wǎng)上這會兒已經(jīng)吵翻天了!蹦宕蛄藗哈欠,怕被夜寒舟聽見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掛了電話,夜寒舟果真點開微博查看,賀玉嬌在酒吧援交?
這個……小丫頭也知道?他還以為……
下意識點開網(wǎng)友們轉(zhuǎn)發(fā)的視頻,視頻里畫面太辣眼睛了,竟然有三個男人都是戴著墨鏡的,而賀玉嬌的神情,簡直……
夜寒舟快速關(guān)掉視頻,進(jìn)了浴室。
他得好好洗洗眼睛,把眼睛洗干凈,他以為上回的她已經(jīng)夠讓人惡心了,沒想到這回更惡心。
小丫頭這次怕是被徹底惹毛了才發(fā)飆了。
看來他的女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他不禁有些好奇,若是有一天,他把她徹底得罪了,她會怎么對他?
回到臥室,舒心暖睡的正香夜寒舟輕手輕腳躺到床上,像是感覺到他的熱源,舒心暖閉著眼睛就滾進(jìn)他的懷里,像只八爪章魚一樣,牢牢見他罩住。
夜寒舟哭笑不得,也沒有去剝她的手腳,任由她怎么舒服怎么來,只是苦了他,等到天亮,他手和脖子都酸痛不已。
舒心暖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翻看微博,果然如她所料那般,關(guān)于她的帖子早就不見了影子,而高官千金賀玉嬌做援交的帖子,榮登熱搜第一的寶座,各種吸睛的標(biāo)題霸屏,隨便點一個進(jìn)去,都是哼哼啊啊的視頻。
舒心暖笑著把手機(jī)一扔,心情美麗的在床上滾一圈。
她想這回某人怕是要氣得吐血了。
事實上,舒心暖想到還太輕了。
一大早的,賀海平的秘書就急匆匆而來,敲開賀家的大門說出事了。
賀家人剛起床都還有點迷糊。
聽說出事了,一家三口齊齊拿了手機(jī)刷微博,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賀海平和張鈴看到視頻的瞬間,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這個你這個孽障,不要臉的賤人!”賀海平的震怒蓋過了上一次,撲過去打賀玉嬌的瞬間,臉色急劇泛白,然后手往心臟上一捂,“咚”的一聲栽倒在地上。
“老賀!”張玲尖叫一聲,白眼仁一番也跟著栽倒在地。
秘書和傭人嚇壞了,尖叫著過來扶人,撥打急救電話。
而賀玉嬌,在看到視頻的那一瞬間,徹底傻掉了。
她一直以為在夜未央酒吧的那一出,只有一個叫墨鏡王的男人,想不到竟然是三個……
難怪她那天感覺不對勁,只是她的意識一直都是混沌的,事后根本就想不起是怎么回事。
三個啊……
想到三個男人像狗一樣撕扯她的身體,她心里一陣翻涌,明明是舒心暖那個賤人被搞臭,一夜之間,怎么變成了她?
她在這京都還有臉混嗎?
父母雙雙暈過去,傭人們一陣手忙腳亂,她看不到似的,“哇——”忽然她猛地吐出一口紅色液體。
“啊——”
又有傭人嚇得尖叫出聲。
救護(hù)車?yán)瘓筮^來了,而賀海平家大門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蹲了大堆記者。
醫(yī)護(hù)人員把賀海平夫妻雙雙抬上救護(hù)車,記者們發(fā)瘋了地抓拍,賀玉嬌嘴角染著鮮血,被傭人往救護(hù)車上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