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摸頭上的紅包,指著季微微嘶吼,“你這個小騷蹄子,你這個賤人,狐貍精,反了天了,大家看看,如今的小三都是這么不要臉的,我這個原配都被她打成這樣,嗚嗚……還有沒有天理,大家給評評理啊……”
鄭曉雪哭嚎著,希望得到大家的同情,然后看著季微微被眾人的口水淹死。
結(jié)果眾人只是看著她像看一個瘋子一樣,并沒有人給她說一句話。
而季微微再次冷笑一聲,“鄭女士,看看你自己這個樣子,不說喬部長為什么要跟你離婚,你覺得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配的上他嗎?”
“放眼整個京都,跑去單位污蔑舉報自己的丈夫的女人,也怕是只有你這個奇葩,你這種蠢貨連給喬部長提鞋都不配,但是喬部長卻忍受了你幾十年,我都替他感到不值。”
“去年年底,我公司聚會我被小人下了藥,是喬部長救了我,但是,我敢對天發(fā)誓,我和他清清白白,雖然我藥效發(fā)作有些失控的舉動,但是喬部長根本就沒有一丁點(diǎn)越拒的行為,直接將我送去了醫(yī)院治療,現(xiàn)在醫(yī)院也有我的病例,我的主治醫(yī)生也可以證明我們的清白。”
“而鄭女士你,竟然揪著這事情,故意顛倒黑白,說我是喬部長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喬部長分明做了好事,卻被你潑了他一身的臟水,而事實(shí)上,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喬部長。”
“既然你今天硬要說我是小三,那我也不怕告訴你,我現(xiàn)在就是愛上喬部長了,我只等著他和你離婚恢復(fù)了單身,我就去追他。”
季微微一甩衣袖轉(zhuǎn)身出了人群。
這氣勢,這膽量,簡直無人能比。
誰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自己被人下藥失控的丑事?
誰又敢當(dāng)著原配的面承認(rèn)她愛上人家老公了,只等人家離婚,她就去倒追?
眾人唏噓不已,不禁往季微微離開的方向看去。
這女娃子不但人長得漂亮,人也坦坦蕩蕩,比地上的鄭曉雪強(qiáng)了何止百倍?嗯,她配喬部長還差不多。
眾人心里如是想。
舒心暖和蔣丹也對季微微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懶得看鄭曉雪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轉(zhuǎn)身跟著季微微回包間。
而地上坐著的鄭曉雪,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歇斯底里地大吼,“季微微,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我不會放過你……”
眾人搖搖頭,嘆息著離開了,這種粗俗,愚蠢的女人,果真是離婚了的好,否則,留在家里把人都要逼瘋。
喬部長做了個很正確的決定。
一時間,好多人都默默支持喬正國離婚了,而回包間的三人不知道的是,季微微剛才一番慷慨激昂的語言,早就被人拍下來,發(fā)了朋友圈。
一個轉(zhuǎn),十個轉(zhuǎn),百個轉(zhuǎn),很快好些人都知道有一個叫季微微的女人喜歡喬正國,揚(yáng)言等他離婚了,要倒追他,而同時,鄭曉雪的丑態(tài)也被大家看了個徹底。
放間里的三人,絲毫沒有被鄭曉雪影響了心情,舒心暖和蔣丹雙雙沖季微微舉杯。
“微微姐,威武!”
“微微姐,你就是我的偶像。”
季微微看著兩個小馬屁精,忍不住笑了,碰了個杯,垂首喝酒。
嗯,那什么,其實(shí)她也不過是看到鄭曉雪那個樣子,實(shí)在是太氣憤了,有些話便沖口而出了。她崇拜愛慕的男人啊,居然有個那樣老婆,真的,她都替他臊得慌。
也不知道這幾十年,喬正國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微微姐,我看好你哦,等我爸回來,我一定催促他趕緊和鄭曉雪離了,然后你機(jī)會就來了。”
“微微姐加油,我挺你,都說女追男隔層紗,我相信你的喬叔叔一定會招架不住你的柔情似水攻勢。”
“好,我爭取一舉把喬部長拿下。”季微微也跟著兩個丫頭撒歡,放下了豪言壯語,只是不知道我們的喬部長會不會那么容易就被拿下。
這邊三人吃飽了,收拾了東西出了包間,大廳里,已經(jīng)沒有鄭曉雪的影子了,估計(jì)她已經(jīng)被老板叫人弄走了。
畢竟,這溫泉山莊,來來往往的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鄭曉雪在地上哭嚎叫罵,實(shí)在是太影響溫泉山莊的氛圍。
“咦,我怎么好像看到你家男人了?”
三人正走著,忽地蔣丹伸手碰碰舒心暖。
“啊?夜寒舟,他在哪里?”一提到夜寒舟,舒心暖整個人都精神了,順著蔣丹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了夜寒舟的一個側(cè)臉。
溫泉山莊是一個圍起來的四合院的形式,舒心暖在這邊,而夜寒舟在對面,中間還隔著假山噴泉什么的。
這會兒天都黑了,到處燈火通明,夜寒舟與一行人走在一起,看樣子,今晚他來這里有應(yīng)酬。
舒心暖見夜寒舟看過來了,還以為他看見她了,她正要伸手揮揮,視線里突然闖入了一個女人的身影。
這人不是賀玉嬌還有誰?
她穿著一件藍(lán)色羊絨大衣,里面是溫柔風(fēng)的白色打底蕾絲裙,腳下是黑色羊皮短靴。
看著時尚洋氣,又溫婉大方。
舒心暖訕訕地收回手。
蔣丹也看到賀玉嬌了,立即擰了眉,“這個女人還真是的,哪里都有她,我看著都惡心。”
季微微見舒心暖臉色都變了,趕緊碰碰蔣丹,然后笑著道,“夜總也怕是沒有辦法,畢竟他是最大事的人,有些應(yīng)酬是免不了的。”
這話明顯是說給舒心暖聽的。
舒心暖知道夜寒舟是應(yīng)酬,可是心里就是堵堵的不舒服。
對面也不知道賀玉嬌在說什么,一邊笑,一邊看著夜寒舟,而夜寒舟只是一個側(cè)臉,但是看得出來,嘴角是向上彎的。
臭男人,看著賀玉嬌笑得那么**很開心是不是?
“走了,回房間。”舒心暖氣呼呼地轉(zhuǎn)身就走。
季微微和蔣丹對望一眼,趕緊跟在她的身后往回走。
舒心暖被影響了心情,回房間洗了澡就窩到床上不說話。
拿著手機(jī)給夜寒舟發(fā)了個信息,問他在哪里應(yīng)酬,夜寒舟一直沒有回復(fù),她氣得蒙頭就睡。
只是她哪里睡得著?
折騰到凌晨一點(diǎn)多還是睡不著,她索性起來,季微微和蔣丹都睡著了,她穿上自己的外套出了房間想去看看夜寒舟離開沒有。
巧得是正好看見夜寒舟和之前的一行人往后山的湯池去。
這么晚了還要去泡溫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