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方言驚呼一聲,抬手扇了自己一個巴掌,然后趕緊上前去扶住霍廷梟。
都怪他沒有提前鋪墊一下,讓自家BOSS有個心理準備,別人不清楚,他還不清楚啊,舒心暖可是自家BOSS的心尖肉,聽說她的工作室出事了他能不激動嗎?
在看到霍廷梟的背后滲出血跡了,方言直接變了臉,“BOSS,你的傷口撕裂了,我去請醫生。”
他拔腿要走,卻被霍廷梟喝住,“給我站住!”
方言生生定住腳步,一臉焦急,“BOSS?”
“我讓你說,小暖的工作室到底怎么了?”霍廷梟暗暗吸著冷氣,一張臉有些蒼白得厲害。
方言想說什么,想到自家BOSS的執拗,他只能長話短說,“是慕心瑤帶了人去砸了舒小姐的店,現在……”
“慕心瑤?她去砸店?那小暖她有沒有嗷——”
霍廷梟太過激動了,猛地站起來,頓時就哀嚎出聲,俊龐頓時雪白,額際有答滴答滴的汗水落下來。
“BOSS,你別急,舒小姐沒事,她很好,我去找醫生。”
方言嚇到了,急急地像爆吵豆一樣把后面話說出來,然后風一樣跑出去找醫生。
很快醫生趕過來給霍廷梟處理傷口,拆了紗布,他頓時一張臉都嚴肅了,“霍總,你這傷不能隨便亂動,本就是被硫酸所傷,痛都不說,恢復也很慢,你若是這樣反復的撕裂,我真的不好說……”
霍廷梟不高興醫生說他,冷著臉瞥了醫生一眼,這醫生便不敢再說話了。
等傷口處理好了,方言把藥給霍廷梟吃下,他才喘了口氣道,“具體怎么回事,說。”
方言只得把慕心瑤帶保鏢砸店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又把網上慕心瑤的粉絲攻擊舒心暖,舒心暖現在被噴得狗血淋頭的事情說了。
霍廷梟稍有的顯出一身的戾氣。
“慕心瑤,她怎么敢?”他有些咬牙切齒。
方言:“……”
BOSS,還不是仗著你平時多給她幾分陽光,她自然得燦爛啊,自然把自己當成了你的人。
心里可以想,但是方言不敢說出口。
“把電話打到劇組,暫停拍攝,通知公司公關部,進行應急處理。”霍廷梟冷聲吩咐。
“是。”
方言應了一聲,趕緊出了病房外打電話安排了。
沒多久他又走了進來,見霍廷梟又坐起來了,嚇得一張臉都變色了,“BOSS,你這是要去哪里?”
“出去走走。”
走走?
怕是想見舒小姐了吧?
“可是,你的傷才處理好,醫生剛才可是說了,不能亂動,萬一再撕裂了……”方言一句話沒說完,便接收到霍廷梟吃人的眼神,他只得閉嘴。
硬著頭皮打了電話給司機讓他在醫院門口候著,這才上前攙扶著霍廷梟往外面走。
舒心暖陪著夜寒舟在夜氏集團加班,晚餐也是墨清叫進來吃的。
直到晚上十點多,夫妻倆才從樓上下來。
這個點,處了夜氏集團的保安,其他人早下班了,夜寒舟也不避著保安,摟著舒心暖直接出了大廳。
夜氏集團大門口,保安忽地看見他們夜總摟著一個女人出來,眼珠子都差點瞪掉了。正想要看清楚舒心暖的長相,夜寒舟一個眼刀子飛過去,幾個保安嚇得齊齊垂首,弱弱地喊了聲音“夜總好。”
直到兩人上車離去,才敢呼出一口氣。
天哪,他們總裁什么時候有女人了,簡直太嚇人了。
街道對面的停著一臺車,直到夜寒舟和舒心暖的車消失不見影了,后座的男人蒼白著臉,還微微失神。
“BOSS,我們該回去了。”
方言擔心地看了后座的霍廷梟,雖然沒有燈光直接照射,他都能看出霍廷梟的臉色蒼白的如同紙片。明知道自己的身上有傷,偏偏只為來看某人一眼,這樣回去,怕是又得找醫生重新包扎傷口了。
外面的人都知道他家BOSS花心大蘿卜,只有他最清楚,自家BOSS不僅不是,還特別癡情,不然也不會奮不顧身替人擋下硫酸。
在那一刻,他想,若飛過來的是要命的刀子,他家BOSS依舊會義無反顧地撲上去。
蕭家這邊一家人都看到網上攻擊舒心暖的情況并沒有好轉,秦若特地打電話過來問了下情況,舒心暖安撫了好一會兒,她才肯放心。
喬正國也無比關心,悄悄打了個電話給夜寒舟,問他需不需要他做什么。
賀家別墅。
張玲母女靠在一起翻看網上的情況。
賀玉嬌見全都是罵舒心暖的言論,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
“媽媽,舒心暖那個賤人現在就是一團臭狗屎,我看還怎么囂張!”
“嗯,這回心情好了吧?”張玲瞥了眼自己女兒,閨女開心了,她這心里也舒坦了不少。最近一段時間,因為舒心暖,她們賀家可丟了不少面子,就連夜寒舟也護著她不把賀家放在眼里,張玲心里可是記恨得很。
她失去的面子總會找回來的。
夜寒舟和舒心暖出了夜氏集團,然后去醫院看望了受傷的李陽。回到家,因為時間太晚了,夜寒舟不想舒心暖再練拳腳,兩人洗洗便躺到了床上。
“老婆……”
夜寒舟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某種情緒在耳邊響起,舒心暖的心尖兒不禁一顫。
她最受不得男人用這個調調喊她老婆,撩人了,她,沒法招架。
跟著,男人的大手纏上她的腰間,沐浴乳的清香夾雜著男人身上特有的體香竄進鼻孔里,舒心暖頓時一張臉都跟著燒燙起來。
怕男人發現她這么不禁撩,以后總拿這個治她,她故意粗著聲音道,“干嘛,好好睡覺。”
“這不正要好好睡嗎?”男人耍無賴,大手干脆地伸進她的衣服里作亂。
“喂,夜寒舟,你別這樣,明天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舒心暖聲音都開始顫抖了,說話第七都不足了。
夜寒舟勾唇失笑,忽而翻身而上,壓住她,“明天的硬仗明天再說,先把今晚上的硬仗打完再說。”
“喂,夜寒舟,你不要臉,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