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夜寒舟這個男人的獸行,舒心暖恨得牙癢癢的,她這回非讓他吸取教訓,看他還敢不敢毫無節制的折騰人。
夜寒舟看看來往的路人和車輛,這會兒正是上班高峰,畢竟他的京都的名氣很大,不認識他的人僅僅是少數。
若是在這里和小丫頭拉拉扯扯的也不好看。
“那行,你坐季總監的車吧!比缓笏俳o季微微客氣一聲,“季總監麻煩你了。”
沒有再多說什么,高大頎長的身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后邁巴赫如同離弦之箭,開了出去,匯入大路上的車陣里。
舒心暖有點傻眼。
這男人不是應該糾纏不放的嗎,何時這么好說話了?
他們才說一句話,他就放棄了,突然間她有種不被夜寒舟重視的錯覺。
“是不是心里失落了?”季微微在一邊笑著搶白她。
“才沒有,誰稀罕坐他車啊,我就稀罕微微姐!笔嫘呐匀徊粫姓J,嘴硬地道,“薇薇姐是你說的,我住多久都可以,你可千萬別反悔攆我走!
“我自然是說話算話的,我就怕夜總發怒把我滅了!
“她敢!”
兩人嘻嘻哈哈開車上路了。
季微微進了自己的辦公室,關上門準備工作,打開抽屜,忽地看到里面的領帶夾,拿在手里,眼神頓時有些迷離。
這是喬正國。
舒心暖確實沒有猜錯,年前部門聚會那天晚上,季微微確實是被喬正國救了。
她回到房間休息,發現很熱,怎么都沒辦法解決,身體異樣的反應讓她意識到自己被人算計了。稍微想了想便知道是梁雨和張莉干的。
想向舒心暖和蔣丹求救,又想到她們估計也中招了,便跌跌撞撞出了門,想一個人趕去醫院。
誰知她在電梯里遇到了一個喝醉酒的男人,對她動手動腳的,她分明想推開他,結果身體卻不聽使喚,反而覺得被男人抱著很舒服。
她為了讓自己清醒,就狠狠咬自己的胳膊,血流出來,讓她有短暫的清醒就奮力反抗醉酒的男人。
再后來喬正國進來了,她便哭泣著向他求救。
喬正國這種過目不忘的男人,一眼就認出她是舒心暖的朋友,當即把醉酒男人打暈,丟出電梯叫了酒店保全過來領人。
原本想抱著季微微去醫院,只是她身上的裙子實在破得不像話,便快速抱著她去他的房間,叫醫生上門來。
等待的時間,季微微藥勁上來,撲向他,撕扯他,像一條水蛇一樣纏上他,雖然太久沒有碰女人,喬正國好歹也是正常男人。
哪里受得住如此嬌媚的季微微的主動出擊?
躲閃不及被她吻住,然后兩人就滾到了一處。
兩人衣服都脫干凈了,只剩臨門一腳了,喬正國卻鬼使神差的理智回籠,狠絕地推開她,然后直接一個手刀將她敲暈。
等季微微清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醫院里了,身上還穿著酒店里的睡衣,顯然是喬正國給她換上的。
雖然兩人沒有實質性的發生關系,可是兩人坦誠相見,不該親的親了,不該摸的摸了,沒做也相當于做了。
大概是喬正國走得太匆忙,領帶夾掉季微微在病床上也沒有留意,被她收撿起來。
“喬正國,有夫之婦,高高在上的部長大人。”季微微笑了下,找了個盒子將領帶夾放進去。
舒心暖神清氣爽地到工作室上班,卻見蔣丹哭紅了一雙眼睛,她大驚,趕緊拉著她躲到自己的辦公室里問情況。
“丹丹,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小暖……”
蔣丹抱著舒心暖,沒有大哭,只是緊緊抱著她好一會兒,情緒穩定了之后,她才松開她,然后把霍世雄過來找她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霍老頭太過分了,甭搭理他,他沒有對你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你若是不想認他就不要認他,至于他說花了錢把你養大,像你說的,還給他就好了,誰稀罕他的臭錢?”
舒心暖自然是和蔣丹站在同一戰線的。
一番安撫,蔣丹的心情終于平靜下來。
因為蔣丹想和霍世雄徹底劃清界限,看她也沒有心情好好工作,舒心暖便和她商量著準備錢還給霍世雄。
工作室里蔣丹投資,把自己這兩年的積蓄差不多都投進去了,手邊現在就一點活動的錢,連個零頭都湊不夠。
她也想過問南宮逸借,不過也是念頭一閃而過。
過去二十幾年,她和她媽媽就是靠著霍世雄的錢在生活,所以抬不起頭,才有他今天的羞辱,蔣丹絕對不會開口問南宮逸拿錢。
最終還是舒心暖這里幫她湊了兩千萬,然后她問蕭彥宬又借了三千萬,湊夠了五千萬,直接化成支票,打斷給霍世雄送過去。
她不許舒心暖問夜寒舟借錢,夜寒舟知道,南宮逸差不多也知道了,所以,給蕭彥宬借錢的時候,特意叮囑他幫忙保密。
蕭彥宬稀罕舒心暖這個妹妹,加上蔣丹也在蕭家住過一段時間,她的性情也招人喜歡,他早把蔣丹當妹妹看待了,二話沒說便答應了。
準備好了錢,蔣丹自然是不會親自去找霍世雄。
舒心暖陪著她去了霍廷梟的公司。
“小暖?你……你們怎么來了?”
霍廷梟看到突然出現在辦公室門口的舒心暖,頓時便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本來想開句玩笑,當他看到緊跟在舒心暖身后進來的蔣丹后,笑容凝住了。
“怎么,霍總不歡迎?”
舒心暖也不客氣,管他霍廷梟歡不歡迎,拉著蔣丹徑直坐下。
“自然是歡迎的!
霍廷梟說了一句,然后回頭去給兩個倒了水過來放下。
“是工作室還要做宣傳還是出了別的事?”這兩人絕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呃……”舒心暖看向蔣丹,“丹丹,不然你自己跟他說吧!
蔣丹點頭,看向霍廷梟,“霍總,我有件事情想麻煩你。”
“你說!
霍廷梟已經查過了,知道了蔣丹是他父親的私生女,雖然兩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但是根本沒有兄妹情誼,內心嘲諷老頭子的濫情,對蔣丹也比較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