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舟這只老狐貍,自然不會聽舒心暖的話,他靜默了好一陣,舒心暖都以為他放棄了,便放松了警惕。
這幾天擔心夜寒舟,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正準備舒服地睡一覺,卻突然落人男人溫熱的懷抱。
“夜寒舟,你唔……”
正當她想呵斥他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堵住了她的唇,順便鉗住了她的手腳,最后,她自然是反抗無效,被男人吃干抹凈了。
翌日,在男人熟悉的懷抱里醒過來,舒心暖安心地喟嘆一聲,感覺到腰背的酸痛,她伸手揉著,擰起了眉頭。
臭男人,幾天不見而已,就像沒有見過女人似的,一點都不知道節(jié)制,可是苦了她的老腰,差點就報廢了。
“腰痛?我?guī)湍闳嗳唷!?
頭頂響起男人低沉磁感的聲音,一只手伸過來,攀上了舒心暖的腰肢。
“滾開,都是你害的,你少黃鼠狼給雞拜年。”舒心暖嬌嗔一聲,拍開男人的手,她若是信他能好好給她揉腰,就有鬼了。
“乖,我真的只是幫你揉揉,你信我。”
夜寒舟哄著舒心暖,大手再次攀上她的腰,開始按揉起來。小丫頭的身上軟綿綿的,觸感格外舒服,夜寒舟又忍不住起了心思。
只是他知道小丫頭累壞了,便按下心火,認真按摩。
舒心暖舒服地喟嘆,見男人當真是老實地給她按摩,便沒有拒絕。
等她全身都給按摩了一遍,夜寒舟又把她抱去浴室泡了個澡,舒心暖所有的精氣神便都回來了。
看見夜寒舟臉上的傷,她倒是是心疼了。
趕緊拿了醫(yī)藥箱過來,拉著夜寒舟去坐下給他抹藥。
“昨天,你哥可是狠狠地替你出了一口氣,丫頭,若是我這臉以后都這樣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夜寒舟開玩笑道。
“會,肯定會,這么丑的男人,我怕半夜醒來看到會做惡夢。”舒心暖毫不猶豫回答。
夜寒舟頓時就被噎住了。
好半晌才道,“小東西,你可真狠心,我這臉可是因為才被老頭子打的。”
“你活該,看你以后還敢不敢惹我生氣!你若是再敢犯,我就讓爸再打狠一點,直接讓你皮開肉綻。”舒心暖一臉兇巴巴的神情,手上的動作卻很輕柔。
“行,我不敢了,我惹不起。”
男人服軟了。
“爸,早啊。”
舒心暖下樓,便給庭院外散步的老爺子打招呼。
“嗯嗯,走,我們吃早餐了。”
今天早上,舒心暖沒有很早起來跑早操,和夜寒舟一起賴床了,老爺子知道小兩口這是和好了,心情大好,招呼著老張吩咐廚房把早餐上桌。
心情好了,他不覺多喝了半碗粥。
蔣丹跟舒心暖通過電話,知道夜寒舟回來了,兩人也和好了,便松了一口氣。
收好電話,卻聽“吱”得一聲,一輛豪車擦著她的身邊停下,再靠近一點,她都怕是要被掛倒了。
她嚇得一大跳正好罵人,卻見車門一開,一前一后下來兩個女人。
一個中年婦女,一個年輕女人,看起來像對母女。
這兩人有些眼熟,她在哪里看見過?
腦子里搜尋了一圈,卻始終想不起來。
一看這兩人的打扮,便知非富即貴。
只是她們走向她那盛氣凌人的樣子,瞬間就讓她忍不住翻白眼。
既不認識,她何必等著人給她臉色看?
她邁步要走,中年婦女卻出聲,“你是蔣丹吧?”
蔣丹下意識便頓住腳,“我是。”眸光看向旁邊的年輕女孩,驀地她想起來這個女人年前跑到她的小區(qū)門口去攔過她。
當時,她狠狠氣了她一把,也不知道她找她什么事,今天這是喊了幫手過來,是要找她算賬?
“看你的樣子,怕是不記得我了。”中年婦女穿著一雙紅色的高更鞋,春款旗袍外搭了個爆款的狐貍毛短外套。
脖子上,耳朵上,手腕上和手指上,都是價值連城的珠寶,一看就珠光寶氣,貴氣逼人。
臉上的妝容更是精致,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讓蔣丹有種這女人似乎大不了她幾歲的錯覺。
“我該記得你嗎?”蔣丹反問一句,語氣里帶著些嘲諷。
這女人的臉,讓她驀然記起,似乎有一回她在商場,和一對母女起了沖突,眼前這好像就是那母女。
“記不得沒關(guān)系,蔣丹,我今天只是來通知你,離南宮逸遠點。”貴婦挑了下眉梢,根本就沒把蔣丹放在眼里。
“什么?”蔣丹大吃一驚。
她和南宮逸的關(guān)系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公開,這個女人怎么會知道?她到底是誰?
“我相信你不是聾子,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次。”貴婦捋了下耳際的發(fā)絲,轉(zhuǎn)身要走,卻聽蔣丹道,“站住,你們是誰?南宮逸是你們什么人?”
“逸哥哥是我看上的男人,我們兩家馬上就聯(lián)姻了,你這個狐貍精給我離逸哥哥遠點!”霍天嬌嘶吼出聲,盯著蔣丹那張姣好的臉龐,恨不得拿把刀子給她狠狠畫上幾刀。
原來是南宮逸的愛慕者啊?
蔣丹冷嗤一聲,不過想到這女人說她和南宮逸要聯(lián)姻了,心里忍不住鈍痛了一下。
面上她還是強勢道,“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不怕告訴你,南宮逸是我男朋友,你要是有本事,你就把他搶了去,否則,別到我面前瞎逼逼。”
“你,你這個賤人,狐貍精!”霍天嬌被氣紅了眼睛,扯著她媽的手就哭,“媽媽,這賤人罵我……”
“你才是賤人狐貍精,你全家都是賤人狐貍精!”
蔣丹可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這母女只要不是南宮逸的家人就好辦,她才不會給她們臉面,誰讓她們大清早的就自己送上門來找罵?
“你找死!”霍天嬌的母親凌燕頓時就變了臉,抬手想扇蔣丹巴掌。
蔣丹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了凌燕的手腕,“想打我,你以為我是那么好打的?”話落一把甩開凌燕的手。
凌燕白著臉,扶著手腕,看著蔣丹囂張離去,恨得一張精致的臉龐都有些扭曲了。
“蔣丹,你一個賤人生的私生女,你囂張什么?你和你那個媽一樣,都是下賤胚子!都是勾引別人男人的賤人,小三!”
蔣丹的腳步忽地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