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夜寒舟這男人就是只狡猾的老狐貍,知道小丫頭心軟,舍不得他受苦,舍不得他因為太想她休息不好,他說得可憐兮兮的,加上這個周確實沒有休息不好,眼睛下面有明顯的黑眼圈,舒心暖秒秒鐘就妥協了。
“好,就給長輩們說,我們領證隱……唔……”
舒心暖話沒有說完,男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唔,夜寒舟,你輕點……等下還要見長輩……”舒心暖怕夜寒舟暈了頭,急急地推搡著他。
好在夜寒舟理智還在,只是一個吻后,兩人分開,舒心暖的唇瓣除了紅得更嬌艷,并沒有破皮紅腫。
兩人相互整理下衣服,然后牽手下樓。
他們一出現,老爺子和沈晴立即就緊張了。
“小暖,你們……這么快就商量好了?”蕭奶奶眼巴巴地看著舒心暖,心里不舍她馬上就和夜寒舟結婚,但更多的還是擔心的太倉促考慮不清。
“若是,若是今天做不到決定以后再慢慢考慮清楚也行,這是你一輩子的終身大事也不急在今天就要做出決定。”
蕭奶奶這樣說了,沈晴也跟著道,“小暖,奶奶說得對,考慮清楚再說,無論你做什么決定我們都支持!
沈晴是個很善良通透的女人,雖然她有私心,也希望這個弟媳婦兒和自家小叔子立即辦證結婚,不過,她也是個母親,舒心暖很是討她歡心,她還是希望她自己把事情考慮清楚,不想她稀里糊涂做了決定以后再后悔。
“我考慮清楚了。”舒心暖掃了眼眾人,然后目光落到了秦若和蕭奶奶的身上,“媽媽,我決定和寒舟隱婚……”
“好,媽媽尊重你的決定。”秦若微笑著,女兒長大了,能夠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她有什么理由反對?
若不是因為夜寒舟告訴她,在錦城欺負了舒心暖,還讓她懷上孩子的男人是他,她根本不可能答應舒心暖年紀這么小和夜寒舟結婚。
夜寒舟是個有擔當有責任心的男人,外界傳言他鐵血狠戾,冷漠無情,事實上他這人也確實是這樣,但是在對待舒心暖這件事情上,他卻不一樣。
他是被人下了藥才誤強了舒心暖,以他的能力,別說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做了那樣的事情,就算沒有藥物,他強要了哪個女人,也不過就是扔點錢就能把事情平息了。
然而,夜寒舟并沒有一走了之,秦若做開顱手術,所有一切都是他安排的,舒心暖孩子流產的時候,他全程陪同在醫院。
若是一個沒有良知的人,他豈會如此多事?
或許他把舒心暖留在身邊,最初只是感興趣,但后來,他付出了真心真情,是真的寵愛舒心暖,秦若有眼睛。
夜寒舟對舒心暖是真情還是假意,她看得明白。
她和蕭洛鳴中間蹉跎了二十幾年,她就想自己的女兒能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謝謝媽媽!笔嫘呐劭舴杭t,心里突然間就升起了不舍。
“好,好。小暖,你這個決定好,我今天就當著你所有的長輩的面保證,若是以后老四敢動你一根手指頭,我保證把他腿打斷。”
老爺子開心得很,恨不得讓夜寒舟馬上就領著丫頭去領證。
操心了這么多年,他心底的重石終于可以放下了。
“謝謝夜爺爺……”舒心暖漲紅了一張臉,看了眼旁邊的夜寒舟道,“不過,你可以打他,但是還是不要把他腿打斷了……”
“好,我把他腿打斷,哈哈……”夜老爺子開懷大笑,瞅著自家兒子道,“老四你看看你福氣多好,你媳婦這就心疼你了!
夜寒舟抿唇笑。
舒心暖鬧了個大紅臉,老爺子話鋒一轉,“不過小暖,我覺得你這稱呼是不是該改改?”
“呃……”舒心暖抓抓后腦勺,臉紅得都快滴血了,“夜伯伯……”
“好,等你和寒舟結婚了,再改口喊爸也行。”
舒心暖囧得很,夜寒舟睨了眼自家親爹,意思是他的小丫頭害羞,讓他適可而止。果真老爺子看懂了自家兒子的眼神,立即見好就收了。
“太好了,小暖,等你和四叔結婚,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了!币沽找娛嫘呐瘒宓煤埽s緊過來拽著她坐到一邊。
今天最開心的除了夜家父子倆,還有夜琳。
舒心暖既是她四嬸,又是她小姐妹,往后她想什么時候見她都可以。
若是四叔敢兇她,哈哈,小四嬸肯定會站在她這邊。
“小暖也是你叫的?她可是你四嬸,對長輩該有的規矩你忘到后腦勺了?”夜老爺子原本笑瞇了眼,聽夜琳喊舒心暖為小暖,立時一本正經教訓她。
夜琳撇撇嘴裝可憐,“爺爺,我覺得我失寵了,我已經能夠預見,以后,你的眼里只看得見四嬸這個兒媳,沒有我這個孫女了!
大家都被夜琳的話逗笑了,秦若笑著道,“夜琳喜歡喊什么由著她吧,都是年輕人,沒有那么多計較的。”
“對對對,我和小暖不計較這些的。”夜琳趕緊附和道。
沈晴笑著伸手過來寵溺地戳了下夜琳的腦門。
蕭爺爺坐在一邊一直悶不吭聲,蕭奶奶知道他這是舍不得舒心暖了,她也舍不得,可是丫頭長大了,有自己的主意,秦若都同意了,他們便不好說什么。
午飯上桌了,兩家人移步餐廳,蕭洛鳴讓蕭彥宬把他收藏了多年的茅臺酒拿了出來,給幾個男人倒上了,女士們也倒上了紅酒。
兩人開開心心用餐。
夜寒舟這回毫無顧忌,一邊陪著長輩喝酒,時不時還給舒心暖夾菜,剝蝦,抽紙讓她擦嘴,這冷酷霸道的男人,突然間變得體貼入微,像換了個人似的,兩家長輩驚愕之余笑瞇了眼,可難為了三個單身狗。
夜君承和蕭彥宬兩個單身男人,沒有女朋友可以秀恩愛,突然間成了酒中知己。
而夜琳狠勁兒騷騷后腦勺,覺得自己的胃已經被狗糧撐得受不了。
終于又在夜寒舟體貼地給舒心暖抽紙擦嘴的時候她受不了。
敲敲桌面提醒,“四叔,你這一波狗糧撒的,我覺得我明天的早餐都不用吃了,你就不能矜持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