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錯了,你饒我這一回吧,都是夜明珠這個賤人,是她勾引的我……”姜峰被扔到地上,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撲通”一下就跪地求饒。只是因為沒有衣服蔽體,他也不敢打直了身體,用兩只手擋住自己。
“饒了你?你這個賤男,已經臟了,你以為老娘還要你?給我打!”黃瓊英吩咐兩個保鏢動手打姜峰,然后她對著夜明珠又踢又打,不管哪里是哪里,只管踢打。
夜明珠因為要緊緊抱住身上的毯子遮羞,毫無還手之力,只能嗷嗷地慘叫著,很快就鼻青臉腫嘴角流血。
正在精彩的時候,一大群學生趕到了,一個個看到這畫面,差點瞪掉了眼珠子。
“臥槽,太特么勁爆了!竟然是姜峰和夜明珠這個賤人啊……”
“哇哇哇,夜明珠那眼睛是瞎的嗎,這種老男人也看得上?”
“嘖嘖,這正牌老婆果真是個母老虎啊,這殺傷力,夜明珠怕是會被撕成碎片……”
“活該,狐貍精,平時看著清純的樣子,原來就是個騷貨……”
“姜峰就是個混進教師隊伍里的人渣,平時看著溫潤紳士,想不到竟然和學生亂來,太丟臉了,這種人渣應該下十八層地獄……”
學生們群情激昂議論紛紛,手里的手機快速抓拍,錄制視頻,姜峰和夜明珠沒想到這么快就有學生來了,兩人沒臉見人,抱住自己卷縮成團,任由保鏢和黃瓊英踢打。
“你這賤人,狐貍精,你剛才不是很囂張?你還手啊,還手啊,你別以為裝死老娘就會放了你。”
黃瓊英罵咧著,尖銳的皮鞋狠勁兒往夜明珠身上招呼,尤其是下面,學生們都為她感到痛。
舒心暖和蔣丹不禁跟著“嘶”了一聲。
照黃瓊英這個打法,夜明珠怕是真的要被撕成渣渣了。
一個回眸間舒心暖發現趙鵬然和姚銳陽也站在人群里,趙鵬然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下一秒和他的眼神對上,她趕緊回頭。
教師樓下的騷動很快就驚動了其他老師,大家震驚的同時趕緊下來阻攔黃瓊英和保鏢打人。
保安趕來了,京大的總院長也趕來了。
一大群學生很快就被十幾個保安驅逐離開,沒有再看到后面的結局。
不用猜也知道,姜峰和夜明珠肯定沒有好的結局。
學生們去上晚課了,舒心暖和蔣丹回教室收拾東西下樓準備回家。
電話響了,是夜寒舟打的。
舒心暖接起來,“喂——”
電話里傳來夜寒舟沉穩的聲音,“小暖,你在學校宿舍等我一會兒,我有點事情處理,完了再找你。”
“好。”舒心暖掛了電話。
她都不用猜就能想到,夜寒舟一定是得到消息去處理夜明珠的事情了。
“怎么,你家夜寒舟打來的?”蔣丹扭頭問。
“嗯,他讓我在宿舍等他,他有事處理。”舒心暖點頭。
“切,夜明珠是他親侄女,肯定是去處理她的事情了。”蔣丹抱著書本,扭頭看舒心暖,“小暖,還別說,黃瓊英的殺傷力真的太強大了,媽呀,好恐怖,我都怕我晚上會作惡夢……那陣仗,看過的人都怕是不敢有當小三的念頭了。”
“哼,敢當小三,勾引人家老公就要準備好承受一切后果!”舒心暖不是個同情心泛濫的人。
她的善良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像姜峰和夜明珠這種,自己亂搞不說,還想毀了別人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哪怕她也覺得夜明珠被打的很慘,可她真的沒法同情,就是別人說她冷血心狠,她也不在乎。
“小暖,你就不擔心夜寒舟責怪你嗎?畢竟夜明珠是他的親侄女啊。”蔣丹突然間有點擔心了。
舒心暖以后是要嫁進夜家的人,不,已經嫁了,只不過隱婚而已,若是夜家的人知道夜明珠今天丟人現眼有舒心暖參與,會不會對她不利?
“應該不會。”舒心暖之前有給夜寒舟打過預防針,他也說了只要是欺負她的人,讓她不用顧忌他的面子,盡管放手對付,她對付不了,他還要幫忙呢。
“嘖嘖,看來你家男人真是把你寵上天了,為了你六親不認啊。”蔣丹有些羨慕地道。
“只要你答應南宮逸,他也把你寵上天。”舒心暖立即笑著打趣蔣丹。
“……”
一提到南宮逸,蔣丹立即就裝聾了,抱著書就跑,“小暖,那我打車先回家,我還得趕稿,你回宿舍等你男人。”
舒心暖回到宿舍里一邊看書一邊等夜寒舟。
九點多了還沒有消息,她有些困了,索性躺到床上睡覺。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電話突然響了,她稀里糊涂地滑了下手機屏幕放到耳邊閉著眼睛接電話。
“喂——”
“下來,我在樓下等你。”
舒心暖聽出是夜寒舟的聲音,可是她困得不行,不想動了,帶著濃濃的鼻音說道,“夜寒舟,我不回去了,我困……”
然后就又睡了過去。
等她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她鼻孔上戳,癢癢的難受,她煩躁地翻身避開,很快又癢癢起來,她,驀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夜寒舟放大的俊龐,他手里正抓著她的頭發在他她鼻尖上晃來晃去。
“你,你怎么來了。”舒心暖睡意朦朧,迷迷糊糊地坐起身來。
“我來接你回家。”夜寒舟放下手里的頭發,將舒心暖從被窩里挖了出來,然后拿了旁邊的外套給她披上,這才牽著她往外面走。
“你事情處理好了?”
“嗯。”夜寒舟點頭沒多說什么,但是舒心暖卻發現他的臉色有點難看了。
默默出了宿舍,看見走廊上有同學,舒心暖這才想起夜寒舟還緊緊牽著她的手,她一把甩開,自己一個人往前面跑了。
夜寒舟唇角牽動了一下,也由著她了,等下了樓,上了車,他才重新牽住她的手,將她擁進懷里。
舒心暖靜靜地窩在夜寒舟的懷里,本以為他會對她說些什么,可他什么都沒有說,更沒有像以往那樣,車門關上來就迫不及待地纏上來,要么壓著她親親,要么咸豬手忙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