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暖知道夜寒舟喝得有點多,剛才過來找她的時候,腳步都有點虛浮,可也不至于突然間走不得路了。
可他這么死死壓著她,她也沒法脫身,只能抱歉地看著蔣丹,“丹丹,我也沒法脫身!
秦慕森,蕭彥宬,還有夜君承,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在他們看來南宮逸就是裝的,兄弟要和他女人親近,他們自然得成全。
大家乘著電梯一路下樓。
蕭彥宬伸手過來拉舒心暖,“小暖,跟我回家,秦姨等著你回家呢。”有他在,他就不能眼睜睜看著夜寒舟把小丫頭帶回家。
“哥,我……”舒心暖一臉為難,她想送夜寒舟回去照顧他。雖然家里有倪嬸倪叔,可他們年紀大了,哪里有她親自照顧好。
“跟我走。”蕭彥宬想拉舒心暖上車,夜君承和秦慕森一人一邊硬將他塞進車里,然后讓司機開車將他載走了。
夜寒舟拉著舒心暖上車,也一腳油門走人。
“喂,秦總,夜總,麻煩你們送南宮總裁回家吧!笔Y丹像幾人求助。
秦慕森呵呵笑著道,“你送南宮回家最合適!
于是大家相繼上車,留下蔣丹扶著南宮逸在原地吹胡子瞪眼睛。
肩頭的男人死沉死沉的,蔣丹咬牙切齒地道,“南宮逸,你這個無賴,信不信我扔你在這里?”
“不信,你那么善良……”南宮逸笑著,灼燙的呼吸打在蔣丹的耳際,她覺得整張臉都開始燒燙起來。
“不信?要不要試試?”蔣丹在崩潰的邊沿掙扎。
“不要……”南宮逸笑著把蔣丹靠得死死的,她根本就沒法脫身。
他們三人過來的時候,沒有開車,南宮逸的車還丟在春江一號公寓小區里呢。
好不容易來了輛出租,蔣丹趕緊攔下,將南宮逸塞進車里,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把這位先生送回家!
“好的,送去哪里?”司機一年到頭送了太多的酒鬼,開車前肯定要問清楚地址的,不然他把人往哪里送呢?
“喂,南宮逸,你家住哪里?”南宮逸靠在椅背上閉著眼睛,蔣丹伸手拍拍他的臉。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春江一號公寓……”
蔣丹:“……”
那是她搬的新家地址好不?
“喂,笨蛋,春江一號公寓是我家。你清醒一點,快點說你家在哪里啊?”蔣丹再加大了點力拍打南宮逸的臉。
南宮逸擰眉,還是回答,“春江一號公寓。”
“小姐,我估計這位先生說不清自己住哪里了,不如先送去你那里,等他休息一下再說吧。”司機給蔣丹提議。
蔣丹想了想,點頭。“行吧。”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蔣丹把南宮逸弄進電梯,最后拖進家里,扔在沙發上,差點把她累癱了,渾身衣服都被汗水濕了。
“南宮逸,你這個無賴!”蔣丹生氣生氣,非常生氣。
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灌進去,抽了紙巾擦擦臉,然后懶得搭理沙發上的南宮逸,上樓洗澡,濕衣服黏在身上一點都不舒服,她得先換下來。
等她收拾好自己下來,南宮逸在沙發上睡著了,看他擰著眉,不太舒服的樣子,她想不管又狠不下心來。
“哼,看在你是我上司的份上,我今天就破一次例,再有下次,我直接給你扔大街上。”
蔣丹嘀咕著,進廚房一陣翻箱倒柜,準備給南宮逸煮個醒酒茶。
可她今天剛搬來,什么東西都沒有,房東的冰箱里,櫥柜里干凈得很。
沒法,她又只得上樓換了身衣服,下樓去超市里把材料買回來再煮。
只是房門關上來那一刻,男人的眼睛睜開,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南宮逸其實沒有醉那么兇,至少理智還在,像他這樣的人,平時的應酬肯定少不了,沒有點酒量早就喝死了。
蔣丹太單純,對他也不了解,自然輕易就被騙了。
“喂,南宮逸,你醒醒,起來醒醒酒。”蔣丹去戳南宮逸的臉,可男人只是哼哼著,“難受……”擰著眉并沒有睜開眼睛。
“知道難受你還喝那么多?怎么不喝死你?”蔣丹兇巴巴地罵人。
南宮逸:死丫頭,嘴巴挺厲害的。
罵是罵了,可蔣丹還是不得不過來,費勁將南宮逸扶起來,給他把醒酒湯灌進去。
一番折騰,又弄出她一身汗,上樓整理了下,她再下來,拿了毛巾,給南宮逸擦臉,擦手,脖子什么的。
“南宮逸,我告訴你,我是看在你是夜寒舟的哥們的面上,我才照顧你一下,記住,你欠我一個人情!
小丫頭一邊照顧人,一邊絮絮叨叨。
南宮逸:知道了,我以身相許還你人情吧。
小丫頭兇是兇,挺會照顧人的。若是以后下班回家,都有這么個暖心的人陪著,生活就沒有那么無聊了。
換了兩盆水,給南宮逸擦了兩遍,覺得差不多了,蔣丹這才準備去拿了薄毯下來,給他蓋上。
只是等她正要抽身離開的時候,手被南宮逸拽住,她猝不及防,直接跌趴在男人的身上。
“啊……”她驚呼一聲,嚇得肝兒顫,手腳撲騰著想要起身,卻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甚至她自己都感受到了不一樣。
看向南宮逸,他睜著一雙微紅的眼睛,眸底閃爍著清晰,她看不懂,只覺得很危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嚇懵逼了,怔愣了兩秒,想要起身逃跑,南宮逸一個翻身,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
沙發挺寬大的,兩人并沒有翻滾下地。
男人的呼吸里,夾雜著紅酒的醇香,悉數打在蔣丹的脖頸,灼灼的眼眸,燃燒溫度太高,仿佛要將她融化了一般。
男人不斷湊近,蔣丹腦子里一片空白,眼睜睜看著男人的唇瓣落下,壓在她的唇上。
她瞪大眼眸,感受著男人微涼的唇,好一會兒,她終于回神,伸手推搡他,“南宮逸,你……唔……”
南宮逸趁虛而入,攻占了她的唇舌,并不斷加深。
對于接吻這種事情,男人似乎天生就會。
在法國強吻蔣丹的時候,或許南宮逸不熟練,這一回生二回熟的,他很快就把小丫頭吻得失去了反抗能力。渾身化成了水一般,任由男人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