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逸欺負(fù)了你小姐妹,這個仇我?guī)湍銏?bào)。”男人忽然來了這么一句。
“真的?太好了。”舒心暖頓時(shí)眼睛都亮了,說實(shí)話,她有心想替姐妹撐腰,可南宮逸既是夜寒舟的兄弟,又是她的頂頭上司,她真的不好出面。
可不出面,她又覺得自己不夠姐妹義氣。換了她被誰欺負(fù)了,蔣丹一定不管不顧,早就給她找回場子了,哪里像她這么多顧忌?
夜寒舟出面最好不過了,那是他兄弟,只要能讓南宮逸誠懇給蔣丹道歉就行,至于他用什么手段她就不管了。
“我有條件。”男人眼眸深沉,眸底閃過腹黑的光芒。
“行啊,只要你能讓逸總解除對丹丹的誤會,并讓他誠心給丹丹道歉,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舒心暖太高興了,根本就沒有察覺自己已經(jīng)跳進(jìn)了大尾巴狼的陷阱里了。
“你自己說的,可別反悔。”
“誰反悔誰王八蛋。”舒心暖快人快語。
妥了。
夜寒舟嘴角的笑意深了,抬起小丫頭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只是這一回,他無比溫柔,就像呵護(hù)稀世珍寶,暖得能齁死人那種。
這個可以有。
舒心暖纏著男人的脖子和他纏吻到了一處。
等回到夜寒舟的別墅,進(jìn)了臥室,房門關(guān)上來,男人二話不說,直接抱著她一邊熱情地親吻一邊往浴室里走,她才后知后覺有點(diǎn)慌了。
撲騰了幾下,想逃跑,夜寒舟將她鉗得緊緊的,“你剛剛說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反悔王八蛋。”
“……”
這是何等的臥槽!
舒心暖欲哭無淚,這會兒知道沖動是魔鬼了。
可是,男人真的太特么兇殘了,她早就見識過,她就要反悔,王八蛋就王八蛋吧,逃過一劫總是好的。
她趁著夜寒舟伸手去放熱水的空檔想溜,男人長臂伸過來,勾住她的纖腰,直接將她壓在墻上,待水放滿了,他直接給她扔進(jìn)了水里。
好幾個小時(shí)的混亂顛倒,舒心暖招架不住昏睡過去了。
而夜寒舟吃飽饜足,精神好得很。
將小丫頭洗干凈,塞進(jìn)被子里,夜寒舟躺靠在床上,看著小丫頭小貓咪一樣蜷縮在自己的身邊,心里無比滿足。
拿過手機(jī)看看時(shí)間,已經(jīng)凌晨兩點(diǎn)多了。
他想也沒想,直接撥通了南宮逸的電話。
而南宮逸今晚上莫名其妙失眠了。
腦子里翻來覆去的全是蔣丹在機(jī)場抱著他的腿各種哭訴糾纏以及,她一撅一拐去打車的畫面,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煩躁。
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好不容易剛?cè)胨謾C(jī)就響了。
他們這種人,手機(jī)一般都二十四小時(shí)開機(jī),被電話吵醒了,他恨不得砸了電話,還是苦逼地抓過來,見是給夜寒舟,他手指一滑接通,沒好氣道,“喂——大半夜的不睡覺你打什么電話?不知道我剛睡著?”
夜寒舟也不惱他,挑了下眉,伸手捋開了小丫頭嘴角的發(fā)絲,慢悠悠問,“你也剛睡著?怎么可能?你這種沒有女朋友的人,不是早就該睡了?不像我,有老婆的人了,嗯,那什么,剛忙完。”
扎心了,老鐵。
南宮逸被吵醒氣大得很,還被自己兄弟著實(shí)炫耀了一把,這不是往他心口上扎刀子是什么?這是什么過命交情的狗屁兄弟?他們分明就是塑料兄弟。
心里噴了好幾口血,南宮逸窩火得很,“該你牛,你有女人了不起……”剛忙完,呵呵……這刀子捅得真特么深,讓他一個單身狗情何以堪?
夜寒舟對南宮逸的嘲諷不以為意,媳婦兒就睡在身邊呢,他心情好的很,有些驕傲地道,“有女人這日子過著才滋潤,逸,你也該找女人了。”
噗噗——
南宮逸又噴了好幾口血,這廝如此驕傲的語氣,他聽著氣不打一處來,“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大半夜的給老子打電話,不會就是為了炫耀你有女人日子過得多滋潤吧?”
一向溫潤好脾氣的男人,“老子”這個詞都飚出來了,可見是真的炸毛了。
夜寒舟挑了挑,舒心地嘆了口氣,給小丫頭掖了掖被角,“我說,你今天真的誤會你小嫂子的姐妹了。”
“我說,夜寒舟,你特么倒底得了那女人什么好處,要替她說好話?”南宮逸本就因?yàn)槭Y丹失眠,這會兒夜寒舟還說是他誤會了她,他瞬間就像吼出聲來。
“我沒有得她的好處,得你小嫂子的好處是真的。”
夜寒舟這標(biāo)準(zhǔn)的氣死不償命。
南宮逸:“……”
這刀子扎了一刀又一刀,是不想讓他活了吧?
南宮逸捂著胸口,惡狠狠地說,“從現(xiàn)在起,你不是我兄弟,我們絕交了!”
夜寒舟對于南宮逸的反應(yīng)滿意的很,嗯,明早就可以給他媳婦兒匯報(bào),他已經(jīng)替她把小姐妹受的氣找回來了。
“蔣丹不是個普通人,她與京都霍家有關(guān)系,你可以自己去查查,我覺得你該跟她道歉。”夜寒舟不受他威脅,這人都給他絕交了幾百次了,可到現(xiàn)在還糾纏不休。
什么都不用多說什么,他直入正題,如果是聰明人自然明白。
咔。
南宮逸果斷掐斷了電話。
去查蔣丹?給她道歉?滾犢子,那種奇葩女人,他沒心情去查,更不可能給她道歉。
呃,不對,貌似在機(jī)場的時(shí)候他就吩咐人去查了。
早知道蔣丹是舒心暖的姐妹,不怕遇不著,他還懶得去查。
翌日,南宮逸頂著兩個黑眼圈去公司。
剛進(jìn)辦公室,特助就進(jìn)來了,抱了一疊資料給他。“逸總,這是你昨天讓查的資料。”
“什么?”拜夜寒舟所賜,南宮逸昨晚上幾乎一整夜沒有休息,心里煩躁的很,有點(diǎn)不記得是什么。
“你讓我查的人叫蔣丹……”
“停!拿走!”一聽是關(guān)于蔣丹的東西,南宮逸瞬間就不耐煩了,害他失眠的罪魁禍?zhǔn)拙褪鞘Y丹,他現(xiàn)在連她的名字都不想聽,更不想看關(guān)于她的一切。
特助:“……”
逸總怎么變得反復(fù)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