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哥哥又如何?可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夜寒舟心里說了一句,小丫頭才生過氣,他怕這話說出來她又嫌他小氣,只能自己想想便好。
“不走,不抱著你我睡不著。”夜寒舟耍賴,緊緊摟著舒心暖賴在她的床上不動。
“你真不走?”
“不走。”
“那我喊人了。”
“你喊吧,正好讓他們現(xiàn)場看到我在你房間,然后也不用費腦子,我們倆可以直接公開關(guān)系了。”夜寒舟標(biāo)準(zhǔn)的耍無賴。
他篤定舒心暖沒膽子喊人,所以根本就不受威脅。
“你——”舒心暖氣得磨牙,夜寒舟抬起她的下巴軟著聲音道,“好了,再鬧的話……那我就找點事做。”
他做勢把手伸進(jìn)她的睡裙里,舒心暖嚇得一把摁住他的手,不敢再鬧了。
知道她擔(dān)心,夜寒舟親了親她的唇低語,“安心睡,我保證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天亮之前我會離開。”
舒心暖沒法,窩在男人的懷里,她也困得不行,很快就睡了過去了,只是估計手疼,睡不好。
夜寒舟心疼她,哪里還顧得自己休息,繼續(xù)替她吹手。
翌日,舒心暖睡得正香,忽地敲門聲響起,秦若在門外說,“小暖,醒了嗎?媽媽進(jìn)來了。”
秦若一邊說話,一邊擰動門把手。
舒心暖極不情愿地睜開眼睛,忽地想起夜寒舟在這里呢,她差點嚇瘋了,話都說不好了,“媽媽你你,不要進(jìn)來……”
扭頭去看身邊,哪里還有夜寒舟的影子?她虛脫一般癱軟在床上。
秦若進(jìn)來,見舒心暖白著一張臉,像是被什么嚇得不行,也沒有多想,她有些好笑道,“天都亮了還做惡夢?我還以為你做了什么壞事怕被我知道呢。”
“我,我哪里敢做壞事……”舒心暖那個心虛,暗暗喘了一口氣,不好意思道,“我我就是做惡夢了,夢見屋里有壞人,所以我讓你不要進(jìn)來……”
秦若被舒心暖這話都逗笑了,“傻丫頭,盡做些荒唐的夢,給媽媽看看你的手。”
話落,抓起舒心暖的手輕輕解開紗布看看,沒有繼續(xù)紅腫,她就放心了,“還痛嗎?”
“不痛了。”舒心暖搖頭。
“嗯,趕緊起床吧,你今天還要上班呢。”秦若幫舒心暖拿了干凈的衣服過來,眼睛瞄到床頭柜上的東西順手拿起來,“你這是什么?”
“啊?我看看。”舒心暖心里一緊,還以為夜寒舟落下了什么東西在這里,被她媽媽看見了,趕緊湊過來看,竟然是一把袖珍電風(fēng)扇。
這確實不是她的東西,想來是夜寒舟拿過來的,昨天夜里,她的手火辣辣的痛睡不好,感覺到有涼風(fēng)對著手吹,夜寒舟應(yīng)該就是拿這個東西給她吹手的。
“這個是袖珍電風(fēng)扇,我買來吹手這個燙傷的。”舒心暖抓抓腦袋解釋。
秦若也沒多想,放在一旁。
等舒心暖洗漱好,母女倆一起下樓吃早餐。
離七夕節(jié)不遠(yuǎn)了,正好在舒心暖生日的前幾天,忙完這一段,舒心暖正好可以出門渡個假。
急匆匆趕到NG公司,季微微看到舒心暖的手冒出了水泡,比昨天看起來嚴(yán)重多了,也是心疼得不行。
正好她傷的是右手,操作電腦什么的不方便,索性就讓她什么都不做。
大家都在忙碌,就她一個人提著手耍,舒心暖過意不去,其他忙暈了的人心里也不大舒服。
尤其是張莉,不知道遞了多少個冷艷給舒心暖,不過看到她的手裹著紗布,她心里又忍不住開心。
梁雨假惺惺地過來問候舒心暖,“小暖,我看看你的手……呀,是不是很嚴(yán)重?都怪我,看我干的什么事……”
她愧疚得不行,一副恨不得打死自己的樣子。
“沒事梁姐,要不了多久就好了。”
舒心暖笑了笑,同樣的表情看第一次還行,若是做的多了就顯假,這會兒,舒心暖就覺得梁雨的樣子,有點做作。
不過她什么都沒說。
怕大家見她一個人閑不舒服,她便自覺去辦公室?guī)图疚⑽⒆隽λ芗暗氖隆?
中午下班了,舒心暖正準(zhǔn)備和季微微找個地方隨便吃點,夜寒舟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下樓,我?guī)慊丶页燥垺!?
“算了,我已經(jīng)約了微微姐,我們外面吃。”
“不行,你有傷在身能隨便吃嗎?你若下來,我就上來了。”夜寒舟各種霸道,完全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話成功威脅到了舒心暖,心里暗罵了一句,她急急地道,“你不許上來,我自己下樓。”
夜寒舟長得妖孽似的,這設(shè)計部的女員工居多,并且還大多未婚,若是他上來了,怕是要引起騷動了。
她很自私,可不想自己的老公被人覬覦。
嗯,對的,現(xiàn)在夜寒舟是她合法的老公,她要把他私藏起來。
爽約了,有點不好意思面對季微微,去給她解釋了一聲,這才拿著包包下樓。
做賊似的上了夜寒舟的車,夜寒舟沉了沉眉,首先就是把舒心暖的手拿過來查看。
沒有繼續(xù)發(fā)燙紅腫,他松了一口氣,輕輕給她吹了幾下,“還痛不痛?”
“不了。”舒心暖搖頭。
夜寒舟輕輕吻了吻她的手指,將她擁在懷里。
倪嬸倪叔早就等在門口了,舒心暖下車,兩人趕緊過來看她的手,又是一陣疼惜。
倪嬸做了清淡的飯菜,擺了一大桌,美味還不上火,舒心暖手燙傷了可一點都不影響食欲。看著都流口水。
夜寒舟盛了雞湯,吹冷了,用湯勺舀起遞到她嘴巴,“張嘴……”
倪嬸在呢,舒心暖可不好意思,紅著臉道,“我,我用勺子左手也可以的。”
“張嘴。”夜寒舟堅持要喂她。
倪嬸笑著道,“少奶奶,你手受傷了,四爺心疼你,他照顧你應(yīng)該的,你不用害羞。”
夜寒舟已經(jīng)告訴過倪嬸,舒心暖知道結(jié)婚證的事情,她索性就不避諱了,直接稱呼她少奶奶。
少奶奶……
舒心暖心底滑過一抹異樣,一張臉更紅,倪嬸開心的很,笑呵呵地走出餐廳,舒心暖這才乖順地由著男人投喂。
等她吃飽喝足了,男人這才開始自己動手吃飯。
飯后,夜寒舟硬拉著她上樓睡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