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微,舒心暖,張莉收拾東西趕緊出了辦公室往預(yù)定的大酒樓趕去。
今晚上的應(yīng)酬,設(shè)計部是主角,所以得趕過去候著,至于其他領(lǐng)導和南宮逸這些大人物,自然是在準時出席便好了。
其實季微微并不想帶張莉過去,這個女人去了似乎也沒用,只是設(shè)計部人雖然多,可是一個個的要不家里有事,就是身體不舒服,只有張莉一個沒有破事兒,把她一個人扔下又覺得不太好,只得把她帶過去了。
三人到了包間,張莉想到今晚上出席應(yīng)酬的不僅有本公司的逸總,還有傳媒公司的老總,她這心里激動得很,趕緊躲進衛(wèi)生間里去補妝,整理衣服。
她要以最完美的姿態(tài)出席,雖然她心里記掛著蕭彥宬,可這世界上也不只他一個男人英俊多金,萬一今晚上和哪個更厲害的大人物看對眼了,秒秒鐘蕭彥宬踢出局。
嗯,只能說張莉這個女人眼瞎,看不清自己幾斤幾兩。
人蕭彥宬壓根兒看不上她呢,她倒好,還想著把人家踢出局,真會抬舉自己。
涂了個艷麗的烈焰紅口紅,和她大紅色的指甲油交相輝映,再往臉上撲了些粉,掃了些腮紅,理了理一頭波浪卷發(fā),整理好白襯衫黑包臀裙,覺得自己整個人看起來容光煥發(fā),這才走才扭著腰肢走出去。
舒心暖和季微微一見張莉夸張的濃妝,就像一個喝了血的女鬼,對望一眼,兩人都無語。
“張莉,我覺得你這妝濃了點,不太自然,要不要擦掉一些?”季微微怕她嚇到今晚出席的領(lǐng)導,逸總怪罪,便多嘴一句。
張莉卻不以為意,揚著下巴道,“沒關(guān)系,季總,我皮膚白,濃妝能鎮(zhèn)得住。”
你確定你是真的皮膚白,不是抹了二兩粉?
舒心暖心里忍不住嗤笑,見過臉皮厚的人,還沒見過張莉這種往自個兒臉上貼金貼得啪啪響的人。
季微微:“……”
她這設(shè)計部怎么有這種極品人物呢。
想再勸一句,又怕張莉一會兒說她嫉妒她漂亮,算了,由著她去吧,心里真后悔帶張莉過來了,只希望,等下張莉能安分點,別攪了今晚上的應(yīng)酬才好。
晚上七點十幾分,南宮逸與助理領(lǐng)著幾個高層,以及霍氏傳媒公司的老總到達包間。
走在南宮逸身邊的人正是傳媒公司的老總霍廷梟。一進門看見舒心暖,他就笑咧了嘴,對著她一陣的擠眉弄眼。
舒心暖以為自己看花眼了,揉揉眼睛再看,可不就是霍廷梟?他怎么搖身一變成了霍氏傳媒的掌舵人了?
這廝穿著白襯衫,打著領(lǐng)導,黑色西裝褲,錚亮的皮鞋,一頭黑發(fā)一致往后梳理,油光可鑒,還別說還真挺正經(jīng)嚴肅的。
和平時那個吊兒郎當,油腔滑調(diào)的花花大少不太一樣,不過,他對著舒心暖一陣的拋媚眼,瞬間這霸總的形象就崩塌了。
“季總,舒設(shè)計師,這位是就是傳媒公司的霍總。”南宮逸給季微微和舒心暖做介紹,然后又回頭給霍廷梟介紹,“這位是我們NG珠寶設(shè)計部總監(jiān)季微微小姐,這位便是我們這次七夕節(jié)珠寶主設(shè)計師舒心暖小姐。”
“霍總,你好。”
“霍總幸會。”
季微微和舒心暖當即給霍廷梟握手問好。
霍廷梟這廝就是個騷貨。
與季微微握手就是象征性地一握即松,輪到她,緊緊捏著不撒手,裝不認識舒心暖,還笑著對旁邊的南宮逸說,“南宮,想不到你這次的設(shè)計師這么年輕漂亮啊,怎么不早說啊?早說我們可以早約飯局,一起出來玩玩。”
霍廷梟在外人的眼里就是個花花大少,所以他時時刻刻都把這個角色飾演得很好。
在場的人聞言,誰還聽不出來他對舒心暖感興趣啊?
其他幾個高層自然不好說什么,而南宮逸這心里便警鈴大作。舒心暖可是他哥們的老婆,若是被這花花大少惦記上了,可就麻煩了。
季微微從國外回來才兩年多,剛好這兩年霍廷梟都被他家老爺子發(fā)配到了錦城,她自然不認識霍廷梟,也不了解他的為人。
只以為他開玩笑。
“霍總,我們公司的設(shè)計師都很漂亮,比如說我們的設(shè)計總監(jiān)季微微小姐,還有這位……”
南宮逸的眼睛轉(zhuǎn)向張莉,居然叫不出她的名字來,原本想給霍廷梟說還有這位美女,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結(jié)果卻被她的血盆大口和猴子屁股似的臉嚇到了。
張莉正在心里罵舒心暖就是個騷蹄子,見個男人就勾,抓著人家的手不放,結(jié)果就被南宮逸點到了。
她咧嘴一笑,嗲著聲音自我介紹,“逸總,霍總,我是設(shè)計部的張莉……”
哎媽呀,這聲音,聽得眾人一陣后背發(fā)麻。
霍廷梟再是個花花大少,可這樣的花兒他還真是消受不起啊。
心尖兒顫了顫,不想搭理張莉,可她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霍總你好。”
舒心暖的手捏著軟乎乎,這手感簡直不要太好,他舍不得松開,可也不能這樣握到地老天荒啊,眾目睽睽之下,舒心暖趁機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霍廷梟不得不象征性地和張莉握手,張莉笑顏如花,其實像個女鬼,抓住霍廷梟修長白皙的手就舍不得放。
這回換霍廷梟擰了眉,使勁抽出自己的手。
南宮逸對設(shè)計部帶一個這種員工出席今晚的應(yīng)酬,不滿意到極點,責怪地看了季微微好幾眼,季微微心里委屈,卻也只能實受。
南宮逸領(lǐng)著霍廷梟與眾高層落座,季微微和舒心暖也跟著入座,張莉見舒心暖要落座在霍廷梟的正對面,伸手將她往旁邊拽了一把,“小暖,你坐這邊挨薇薇姐好談事。”
屁股挨過去就把椅子給占住了。
誰還不知道這女人打的什么主意啊,若不是場合不對,舒心暖真的想翻白眼。
南宮逸的臉黑了又黑,霍廷梟的臉更談不上好看。
只因為他們眼睜睜看著舒心暖被張莉欺負了,偏偏,這種場合只能看著,還不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