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暖嚇得轉(zhuǎn)身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正要驚呼,男人卻轉(zhuǎn)過臉來,竟然是夜寒舟。
“夜寒舟你怎么跟進來了?”舒心暖覺得自己的心尖尖都在顫抖,這男人怎么老是愛跟著她進女衛(wèi)生間啊,今天認這么多要是被人看見了還了得?
舒心暖趕緊跑去每一個隔間看看,確定沒有人了,才猛拍胸口呼出一口氣。
“夜寒舟,你是不是每次不做出一些驚人之舉嚇我你就過不去?”
“小沒良心的東西,我這是怕你太想我,找機會讓你近距離見見我呢,你就這么不領(lǐng)情?”男人掐著小丫頭的下巴,長臂圈著她的腰際,用力一摟,她一下子就緊貼在他身上。
噗——
這種厚臉皮的話也只有夜大總裁能說得大言不慚,一副完全與他無關(guān)的樣子。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舒心暖。
“夜寒舟,你還要不要臉?你以為我是傻叉,不知道你心底那點花花腸子?”舒心暖雙手撐開男人的胸膛,深怕她衣服上的液體沾染到他的衣服上面。
“哦?你說說我心底到底是什么花花腸子?”說著話,男人越湊越近,熱熱的呼吸直接打在小丫頭的臉上。
舒心暖癢癢地縮了縮脖子,連說話都帶著顫音,“誰,誰不知道,你就想對我耍流氓……”
“嗯,其實我并不想耍流氓,既然你都這樣提醒我了,我怎么能辜負你的期望?”男人笑得就像只老狐貍,猛地將舒心暖身上弄臟的衣服拉鏈往下一拉,敞開直接露出打底毛衣。
舒心暖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驚慌失措地要護住自己,“夜寒舟,你這個流氓,你你,想做什……唔……”后面的話已經(jīng)被男人吃進了嘴里。
他拉開她衣服,只是避免弄臟自己的衣服。
“唔……夜寒舟,你不能……我得馬上出去……這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
“知道,專心點。”夜寒舟在她小PP上拍一把,然后摟著她狠狠親吻。
之前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想吻她了,他的小丫頭光是看著就甜美得像一道美食,他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若不是他耍點小心思,這會兒只怕都親吻不到她。
貪婪地親吻著小丫頭,可夜寒舟到底也沒有事情理智,狠狠地吻了幾分鐘后,趕緊松開她,讓她靠在他身上喘氣,不敢去看她誘人的紅唇,他怕自己忍不住又吻上去。
“墨清。”
“我在。”門外竟然傳來了墨清的聲音,舒心暖驚訝得眨巴著眼睛,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見夜寒舟過去拉開了衛(wèi)生間的門,從外面拿進來一個無比精致的大盒子,一看就是裝高檔衣服的。
舒心暖瞬間有點明白了,“夜寒舟,你,你設(shè)計我?你故意讓人弄臟了我的衣服,然后讓我不得不換掉?”
“聰明。”夜寒舟也不遮掩,直接承認。
他女人的身上穿著別的男人買的衣服,他心里就是不痛快,現(xiàn)在弄臟了,換掉理所當(dāng)然,不管是蕭家還是舒心暖的媽媽,這回都沒話可說了。
“夜寒舟,你好卑鄙。”
“小東西,你語文沒學(xué)好?會不會用詞語?”夜寒舟懲罰地捏了小丫頭的臉蛋兒一把,“你男人這叫機智懂不懂?不是擔(dān)心你媽媽和蕭家不高興?衣服都弄臟了難不成還不許你換啊?學(xué)著點,聽到?jīng)]?”
他又抬手刮了把小丫頭的鼻子。
舒心暖:“……”
好吧,她承認夜寒舟說的沒錯,可這男人如此會耍陰謀手段真的好嗎?
替小丫頭脫了外套,順手就要往垃圾桶里扔,舒心暖嚇得趕緊抓住,“千萬不能扔!”
“怎么?你還想洗干凈下次穿?”
“不不,我只是怕沒法給蕭家交代啊,拿回去放著而已。”夜寒舟太小心眼,她今天就穿了一會會兒,他就買通服務(wù)生故意弄臟衣服,逼她換掉,她哪里還敢下回穿?只怕同樣的戲碼要繼續(xù)上演。
她可不想次數(shù)多了穿幫。
夜寒舟為舒心暖準(zhǔn)備的一套裙裝,上面是一件短款的白色狐貍毛斗篷式上衣,皮毛一體的,非常保暖,袖口是八分袖的喇叭袖,下面是黑色羊絨主裙。
舒心暖穿上身,比之前的羽絨服更顯洋氣時尚,高端奢華,貴氣逼人,小樣兒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
“看到?jīng)]有,還是你男人我給你選的衣服更適合你。”夜寒舟拉著小丫頭在鏡子面前欣賞他的杰作。
舒心暖嘴角抽了抽,這個自大狂妄的臭男人,如此自夸,知道不知道害臊兩個字怎么寫啊?不過,她其實心里忍不住驚嘆,夜寒舟的眼光,確實,這套衣服很適合,仿佛專門為她量身打造的一般。
“你趕緊出去,我過兩分鐘出來。”舒心暖催男人趕緊離開女衛(wèi)生間。
夜寒舟心有不甘,捏了把小丫頭粉嘟嘟的臉兒,還是趕緊閃身出去。
舒心暖待好幾分鐘,將臟掉的衣服收拾好送回新娘休息室,這才重新回到宴會廳。
遠處的賓客沒有留意到她,附近的賓客頓時差點被她閃瞎了眼睛,楚萌萌和唐驍宇一時間都被震驚的忘記了閉上嘴巴。
蕭彥宬看到察覺到他們的異常,順著眼神看過去,這才看到舒心暖換了一套衣服進來,眸底滑過驚艷,只是,這么短的時間,小丫頭上哪里去弄的這身衣服?
心里疑惑著,腦子莫名閃過夜寒舟的臉,不過瞬間就被否定了。
秦若陪著蕭洛鳴敬了一圈酒回來,坐到舒心暖身邊,看到她身上的衣服換了,也著實驚訝。
“小暖,你,你這衣服哪里來的?先前的衣服呢?”她之前和蕭洛鳴去敬酒了,沒留意到舒心暖的衣服被服務(wù)生弄臟了。
“呃,之前的衣服被服務(wù)生倒了紅酒不能穿了,這是我打電話讓之前賣衣服那家店送來的。”之前那個商場離這里也不遠,送衣服過來最多就十來分鐘,舒心暖這么說也不會穿幫。“幸好離得近,不然我都只能躲著不出來見人了。”
舒心暖說得在理,秦若也沒懷疑。
遠處的楚萌萌,瞪著舒心暖重新?lián)Q的一身新裝,心里就像有一只貓爪子在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