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愛低頭,然后又看著她,“在對你坦白之前我早已知道這件事,事情也過去了那么久了,這件事就別提了罷,這個案子我接手了,你將一切告訴我,這個案子我很快就能給結(jié)案,本來以為,你若不在這兒,我還要去陰間跑一趟呢,現(xiàn)在看來,不必了!
鄭琴微微一笑,“是呢,我到現(xiàn)在才明白,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因為會遭天譴,壞事壞心思也不要存在,和那個男朋友分手后,我在夜店認(rèn)識了周池,他是個跳舞很棒的男人,而且,他是那種你在想什么都一眼能看穿的男人……”
舒小愛靜靜地聽著,鄭琴說了很多很多,足足一個多小時,聽完這個故事,作為旁觀者,舒小愛聽完唏噓不已。
“我知道了,等下我去一樓補交幾日的房費,避免別的住客進來,不然有住客豈不是要嚇著別人?”舒小愛接著說,“你先在這里呆著,等案子處理了,你就自行去陰間吧。”
鄭琴點點頭,“好,你要走嗎?”
“當(dāng)然,出去抓人啊!
“你不找證據(jù)?”
舒小愛抬眼,“除了見你,證據(jù)就在這個房間里。”
“已經(jīng)被他清理了,警方接到報案來偵查過了,沒找到任何線索。”
舒小愛說,“我能找到,別擔(dān)心,事實的真相如何,我會揪出來,我去洗手間里一下!
她轉(zhuǎn)身進了洗手間,在里面足足待了二十分鐘才出來。
出了酒店,舒小愛站在那里,回頭望了酒店一眼,隨后搭車回了警局。
“小愛姐,去酒店了?”
“去過了!笔嫘圩,拿著筆在字條上寫了具體的地址和名字,遞給建軍,“領(lǐng)人將這個人給我?guī)н^來!
“可是小愛姐以什么名義呢?”
“犯罪嫌疑人,帶過來。”舒小愛開口,“我在這等著,爭取六點之前,我能回家。”
“好,我現(xiàn)在就帶人去,小愛姐你現(xiàn)在這歇會,很快就回來了!
舒小愛點點頭,“嗯……”
原本舒小愛可算是松了一口氣,因為留守婦女的事情解決了,誰知道來了鄭琴的事情。
她倒是不擔(dān)心審訊,她有太多辦法能讓他說出真相了,這個案子根本沒有難度。
只是,她怕自己會帶私有的情緒進這個案子。
回想到鄭琴平靜的說,這個男人花言巧語將她騙的團團轉(zhuǎn),可悲的是,她發(fā)現(xiàn)后并未立即阻止,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用她的話說,她太渴望愛情了,即便知道不是真的,卻也想擁有一回,卻沒想到,命給搭進去了。
局長和局長夫人兒子以及小桃將警廳都給收拾好了。
臨走前,局長夫人和兒子還特意向她來告別,小桃則直接離開了,局長一頭汗額坐在她對面,“現(xiàn)在開始查鄭琴的案子了嗎?”
“這個根本不用查,她說放在你辦公桌上的字條點名要我查,為什么你一開始沒告訴我?”
局長嘿嘿一笑,“打算今天告訴你來著,不是一直在忙嗎?”
“這個案子很好辦,如果進展迅速,等會人抓來,一審訊,就能進入司法程序,如果不順利,最晚也只有幾天就搞定,這個案子結(jié)束后,到我結(jié)婚前,你都不要來打擾我!
局長睜大眼睛,“婚期定了嗎?幾月幾號,到時候我一定提前準(zhǔn)備!
“我們定的是我的生日,好早著呢,明年三月十三,提前準(zhǔn)備啥啊,什么也不用準(zhǔn)備!
局長眼睛笑成了瞇瞇眼,“那哪兒成啊,小愛,我這是公職,雖然沒什么錢,但是,我的心意到時候你一定要收下,你嫂子說要好好用心給你準(zhǔn)備呢,你就不期待?”
舒小愛一笑,“說幾句祝福詞就行,花錢什么的別倒騰了。”
“到時候我們看著準(zhǔn)備就是了。”
“還早,不著急。”
局長感嘆的說道,“小愛啊,你真是有福之人,你所受的苦難換來如今的現(xiàn)世安穩(wěn),我都打心眼里為你高興!
“真的?”
局長點頭如搗蒜,“那當(dāng)然,真的。”
舒小愛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看了看來電顯示,發(fā)現(xiàn)是鐘西徇的手機,劃過接聽鍵,耳邊立即竄入鐘西徇的聲音,“媽媽,你什么時候回來呀?”
“傍晚就回家了!
“我都兩天沒見你,今晚我一定要見你,媽媽,先不說了呀,我在廁所呢,馬上要上課了!辩娢麽哒f完,便掛了。
舒小愛唇瓣上揚,有子萬事足的模樣。
周池在半個小時后便被建軍幾人帶了回來。
舒小愛跟著進了審訊室,這次,局長也一起進來了。
“長的,的確不錯,怪不得鄭琴迷戀你!笔嫘鄞蛄克谎郏艹匾簧戆逭奈餮b,面容修飾的很潔凈,五官端正,只是臉色煞白,神色慌亂。
“你們?yōu)槭裁匆盐易?我到底犯了什么錯?你們有逮捕令嗎就隨便抓人!
舒小愛趴在桌子上,篤定的看著他,“我抓人從來都不要逮捕令,再說了,我們局長在這兒呢,有什么他擔(dān)著呢!
她側(cè)過頭,瞥了一眼局長,又說道,“據(jù)我們調(diào)查,你跟鄭琴是男女朋友對嗎?”
“是的,但人不是我殺的!
“人是不是你殺的,我們自會診斷,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認(rèn)真回答我所問的問題,不老實的話,我等會讓你哭爹喊娘。”舒小愛冷眼問,“鄭琴死的時候在酒店,你在哪兒?”
“她死跟我沒關(guān)系,我當(dāng)時在家,聽說她死在浴缸里,身上沒有任何指紋,這不明擺著是自己洗澡不想活了溺死的嗎?”
“這是一起有預(yù)謀的案子,你能想到的我們想不到?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嗎?”
“你在這兒不就是警察嗎?”周池反問。
“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我是巫師,在你來這兒的半個多小時前,我剛從鄭琴死亡的酒店回來,還是那間房,我見她了,她什么都告訴我了,所以,你最好掂量著辦!
周池冷嗤,“巫師這玩意也就騙騙小孩子吧,我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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