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愛得到他這樣的回答,心里安定了下來。
和劉先生好好商量制定了公布的方案。
不知不覺,便到了十一點多。
從劉家出來,舒小愛坐在副駕駛上,心情雀躍不已。
“維納斯,去公司。”
“好。”
途中,舒小愛想起他和孫丹丹的私事,便順便問了一句,“你倆啥時候結婚呢?”
“丹丹已經開始張羅新房了,目前在看房子,想當新房。”維納斯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小幸福。
舒小愛歡喜道,“那看著是快了,想想就開心。”
“希望舒小姐和boss也盡快修成正果,我們都特別看見你們結婚的場景。”
“會的會的。”舒小愛因為沒什么心事,心情的確好的不行。
舒小愛下了車,便說,“維納斯,你回去吧,我今天下午在上面待一下午。”
“好。”維納斯重新進車里,開車離開。
舒小愛腳步輕快的走進一樓大廳,一樓的工作人員們看見她,一個個也行了禮,打招呼。
她親和的擺擺手,然后走進了電梯。
電梯徐徐上升,升到了總裁層。
秘書看見她就要起身,被她一個手勢僵在了那里。
舒小愛握住門柄,推開了一條細縫。
目光下,他垂著頭正在工作。
她躡手躡腳的進去,剛準備走到辦公桌前的時候,對上了他的視線。
看他一點都不意外,身子繞過桌子,準備開口的時候,目光落在了電腦屏幕上。
是一樓的監控畫面,放大的地方正是她剛才經過的線路。
“你……故意裝作工作的樣子,其實早知道我來了。”
“嗤……”他笑出聲,雙手摟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從十一點開始,我就沒心思繼續工作了。”
“真的?”
“我什么時候騙過你。”他說道,“菜單在這里,想吃什么點。”
他將一旁的菜單遞給她,“點好,我們一起去吃。”
舒小愛接過,看著上面的美食,快速的念出一串菜名,然后最后又點了一個湯,“足夠了。”
鐘御琛拿起手機,將她剛才念過的菜名,一絲不落的重新念給了電話那端的餐廳訂餐處,讓他們送過來。
舒小愛坐在他腿上,感覺到自己臀/下硬硬的東西,扭捏著要站起來,他不準,扣著她特別緊。
“昨天晚上,我們就沒有來,現在我想要……”
舒小愛義正言辭的回答,“我們講好一個星期一次的,這星期的你已經使用過了,想要下星期吧。”
“你只說一星期一次,我覺得你是在說一星期休息一次。”
舒小愛愕然回頭,咬牙切齒的就要站起來,但是,再度沒成功的被他按在腿上,“想跑?”
“鐘御琛,你別說話不算數。”
“你真的想要看我這么難受嗎?還是因為你。”他的聲音低沉,卻又十分動聽,好像他就是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而她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混球!
讓人無法拒絕的節奏。
但是舒小愛卻堅定的說,“不行,有了第一次破例就有第二次!”
他這個時候松開了她,自己站起來了,朝著門口走去。
“你去哪兒?”難道生氣了?
“去去就來。”他打開門,交代秘書,送餐的來了先收著,等他需要的時候再送進辦公室。
秘書當即應下了。
重新回來,不足二分鐘的時間,門咔嚓一下反鎖了。
聽見聲音,舒小愛吞咽了一下口水,“鐘御琛,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是不是懷孕了?”╮(╯▽╰)╭
“當然不是,想得美。” -_-|||
這話倒是在鐘御琛的意料之中,“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才行。”
舒小愛嗯哼道,“我要說的好消息是,今天上午,劉家找我了,我讓維納斯帶著我去了。”
“然后呢?”
“……”她將經過告訴了他,正當她剛說完之際,他將她直接按在了桌子上,“別說了,等做完再說。”
舒小愛伸出手封住他的唇,“言而無信你。”
“那又怎樣,反正你是我女人,這樣好了,我提前預支,這次就當是下星期的了。”他握住她的手,繞過她的頭頂,給束縛到她的身后。
提前預支?
這樣也行!
舒小愛回頭看向落地窗,“被看到了怎么辦?”
鐘御琛微傾頭,悄聲在她耳邊說,“玻璃從里面看外面看的很清,但外面看里面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放心~”
“唔唔唔……”她還沒說完呢!
上半身的衣服已經被撩了起來,看著她飽/滿的胸/前,他滿意的點點頭,“給你買這種前面帶扣子的胸/罩,就是方便。”
“原來是這企圖!”舒小愛當時穿的時候只覺得能將胸/型很好的襯托出來,沒想別的……
說話間,前面的扣子已經被他解開,他迅速的啃/咬著,酥麻一陣一陣的,讓她想叫又不敢叫。
看到她這小模樣,他笑的分外開懷。
前戲做的十分足,以至于當身后的他和她融/為一體的時候,她沒忍住,嚶嚀出聲。
這聲音,仿佛是催化劑一般,讓鐘御琛的谷欠望如熊熊大火一樣盡情的燃燒。
連桌子都被摧殘的劇烈顫抖。
以至于兩個人在最后,都沒有及時的出來。
全數在無任何避/孕的情況下灑上了種子。
這匆忙的一戰也有半個多小時。
舒小愛穿好衣服,兩腿都軟了。
他掏出紙巾,將她額頭一縷一縷被汗浸透的頭發擦了擦,才讓她坐在沙發上,微微喘/息。
直至吃飯補充體力。
下午,舒小愛沒有走,他在一旁工作,她就坐在沙發上閉關。
很安靜,他就連簽名的時候,筆在紙上的聲音都很輕微。
三點多,他靜靜地坐在那里看著她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眼睛從閉上的那刻起,就沒睜開過。
他拿出一張方方正正的紙,用鉛筆,輕輕地按照她的模樣在紙上畫出了她閉關的素描畫。
這幅畫,是他一筆一筆輕輕地描出來的。
剛畫上,她就睜開了眼睛。
“好累。”鐘御琛站起來,將畫拿在手里走向她,蹲在沙發邊兒,“怎么樣?”
舒小愛接過,眼睛里露出一抹驚艷,“你也會畫素描?”
“會一些。”
她如獲珍寶,“回家將這個畫掛在我們臥室里。”
突然想起剛認識他的時候,何美珍的畫掛在他的臥室里,她就接著說,“回家給我畫一幅大的,掛在墻上。”
“嗯吶,這有什么問題。”
“有沒有一段記憶,貼在心里被珍惜,昨夜忽然不經意被勾起,那時我們太年輕,還不懂了解自己…… ”舒小愛看了看手機來電顯示,然后接聽,“伯母……好……嗯……沒事,我馬上去。”
放下電話,她坐直了身子,“幕伯母大概是因為上次有陰影,挺大的,讓我過去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我去看一看。”
“打電話讓維納斯送你去吧。”
“不用那么麻煩,出門多少出租車啊,我打出租。”她看他不悅的神情,笑嘻嘻的努了努嘴,“ 我這么大人了,還不放心呢。”
“別人想要我擔心,我還懶得瞅一看呢。”
“知道知道,你的高冷只針對別人,因為暖的是我。”她拿起包包,“我等下從伯母家出來就去接小徇,你下了班直接回家,知道嗎?”
“知道。”仍然不放心的說道,“上出租車先看車牌號。”
她回給他一個‘ok’的手勢。
到陽光大道乘坐出租車只需要十幾分鐘,下了車,早已有傭人在門口等著開門。
“舒小姐來了?”
“夫人呢?”
“喏。”傭人朝著不遠處指了指。
舒小愛上前,“伯母。”
“小愛。”幕母連忙將指縫的煙頭掐滅,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舒小愛環顧了一圈,然后說道,“沒問題。”
“聽你說沒問題我就心安,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幕母嘆道。
“伯父現在身體如何了?”
“好了,能到處跑了,不過,跟我一樣,天黑了不敢出門,早早的就在臥室里待著了,這就是后遺癥啊。”
“伯母,沒事的,她們現在也不敢,千詩詩最近怎么樣?”
“變了不少,因為手指頭還沒痊愈,也不讓她做什么,不過,現在說話什么的跟以前相比的確是好了很多。”幕母實話實說,“不過,小愛吶,我這心里還是不敢完全放下心來,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真有點后怕。”
“我不是給你的有狗牙嗎?你戴著,我施過法了,你有危險,我能感應的到。”舒小愛安撫著,“你吶,就跟以前一樣,看看孩子,搓搓麻將,找老友聚聚,也別老是悶在家里。”
“跟你說幾句話,心情立刻好轉,小愛晚上留家里吃飯吧?”
“伯母,我等下還要去接小徇放學呢。”
幕母笑了,低聲說,“什么時候將孩子帶來,我好好看看,話說,在哪個幼兒園上學呢?”
“市中心的小太陽。”
“那個幼兒園教的怎么樣?”幕母說道,“家奕現在上的幼兒園不行,什么都學不到,不過眼看著等六歲就要上小學了,到時候小徇上哪個學校,你也給我說說,我讓家奕也跟著去那個學校上學。”
“行。”
樓上陽臺上,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那里,千詩詩看著遠方舒小愛和自己的婆婆談笑風生的模樣,暗色神傷,她也好想能跟舒小愛一樣,跟婆婆有這么融洽的關系氛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