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山田久美子沒有像往常一樣穿著工作服,而是穿著一件非常漂亮的黑色低胸裙裝,披著一頭長長的披肩長發,腳上穿著一雙漂亮的皮涼鞋,一眼望去顯得清爽俏麗,嫵媚動人。
她一進來笑盈盈地對杜雨霖說:“于工,忙著呢?”
杜雨霖放下手中的籃球,問:“有事嗎?”
“我聽人說于工的桌臺打得非常好,想來找于工切磋一下球技。”
杜雨霖應付地笑了笑說:“不要聽別人瞎說,我的球技很一般。”
山田久美子可能是想到杜雨霖會拒絕她,慢慢地走到杜雨霖的辦公桌前,坐下,身體緩緩地半伏在杜雨霖的辦公桌上,眼神迷離地凝視著杜雨霖,“于工,你好像一直躲著我?為什么呢?你怕我嗎?”
她在說話時,有意無意地向下傾著身子,她低領的裙裝本來已經露出一些胸前的肌膚,她再一傾伏,那V領處很明顯地露出兩座雪白的“小山兒”,在兩座“小山兒”之間是一條幽深、誘人的溝……
杜雨霖淡定地瞅了瞅眼前的兩座“小山兒和那道溝,搖了搖頭,問:“問,山田小姐,你這是要干什么?”
“這還不明白,當然是誘惑你了。不是說了要嫁給你嗎,再說了,那天晚上,我們什么事都做過了,你難道望了不成,那可是我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種事,你是這方面的老手不會不知道吧?”
杜雨霖微微皺了皺眉頭,“山田小姐,我聽不大懂你的話,哪天晚上,我和你做過什么事?”
山田久美子知道他一定會否認,笑著搖了搖頭,站起身,慢慢走到杜雨霖眼前,嬌聲說道:“我們日本女人有一種觀念:女人一定是要嫁給男人的,而且跟自己的丈夫會生活得時間更長,所以如果讓他們在丈夫和父親之間選一個的話,她們大多會選擇丈夫而不是父親。于工,你對這有什么看法。”山田久美子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地坐在杜雨霖的身上,抱住了他的脖子,伸嘴要吻他。
杜雨霖忙站起身,對山田久美子說:“山田小姐,你剛才不是說要和我切磋球技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山田久美子魅惑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恬然一笑,“走吧。”
兩個來到大同炭礦株式會社的員工活動室的一個桌球桌旁。
杜雨霖仔細地選了一根球桿。山田久美子撩了一下披肩長發,也挑了一根。
杜雨霖禮貌地請山田久美子先開球。山田久美子一看就是這方面的玩家,不僅球打得好,打球時的身姿也非法漂亮,尤其是她未過膝的裙擺下的兩條筆直白皙的小腿和伏在桌上擊球時露出的兩座“小山兒”,甚是動人。
第一局和第二局都是杜雨霖贏了,山田久美子看了杜雨霖一眼,說:“這次請于工先開球吧。”
杜雨霖瞄準了一個球剛要擊打,只見山田久美子有些煩躁地撩了一下有些礙事的長發,四下看了看,似乎要找什么東西把頭發束起來。
杜雨霖吸了田氣,剛要站起身,只聽伏在臺球桌上的山田久美子緩緩地說:“于工,聽說了嗎,前幾天在天溪街日本人聚居的地方發生了一起吉普車爆炸案,我當時沒什么事去現場看了一下,那輛美式吉普車好像就是你經常開的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