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清水身著一身便裝，坐著一輛洋車來到一家日本茶館門口停下了。

他下了車給了車錢，四下看了看走進茶館。

清水一進茶館，一個早等在門口的年輕人對他點了點頭，引著他來到一間雅室，輕輕地敲了敲門，小聲地說：“先生，清水先生來了。”說著向清水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清水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地拉開門，走了進去。

雅室內只點著一盞小油燈，室內非常昏暗。一個中年人背對著房門坐在榻榻米上看著窗外。

清水畢恭畢敬地深鞠一躬，“中谷先生，您好。”

中年人頭也不回地輕輕地說了一句，“清水，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做一件事。”

“先生，有什么事您盡請吩咐，學生一定照辦。”

中年人默默地點了點頭，轉過身子……

……

傍晚，杜雨霖正坐在谷鐵衣家的客廳喝咖啡。

院門一響，從外邊傳來幾個人進來的腳步聲。杜雨霖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手槍，躲到門后。

門一開，谷鐵衣領著兩個非常漂亮的白俄女子先后走了進來。

這兩名白俄女子都是一頭金黃閃亮的波浪長發，身材高挑曼妙，一張輪廓分明的清麗臉蛋兒，深眸湛藍動人，皮膚雪一樣白，纖細的腰肢配著一雙修長的大腿顯得無比的風姿綽約。

兩個白俄女子一看杜雨霖拿著槍警惕地看著她們的樣子，有些恐懼地看了谷鐵衣一眼。

谷鐵衣沖他們擺擺手，“別害怕，他不是壞人。”又用開玩笑的語氣對杜雨霖說：“杜先生，作為一個紳士可不能用槍對著漂亮的女士呀。”

杜雨霖看了兩個白俄女子一眼，不解地問：“谷先生，您這是？”

谷鐵衣調皮地沖杜雨霖眨眨眼睛，“杜先生，你在我這兒也呆了幾天了，是不是很悶？這不，我找了兩個漂亮的姑娘陪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姑娘叫娜塔莎，這位呢叫柳芭，你喜歡哪一個？”

兩個白俄女孩子一齊向杜雨霖風情萬種地笑了一下。

杜雨霖分別看了兩個女孩子一眼，目光停在娜塔莎的身上。

娜塔莎的眼睛湛藍仿佛一汪清澈的湖水，晶瑩閃亮，隱隱的透著幾分勾魂的味道，身上洋溢著一種難掩的貴族氣質。

谷鐵衣輕輕地推了娜塔莎一下，“娜塔莎，今晚你就陪杜先生吧？”說著向杜雨霖擠擠眼睛，“杜先生，好眼力呀，娜塔莎以前可是個貴族呀。春霄一刻值千金，要好好享受喲。”說著挽著另一個姑娘進了臥室。

娜塔莎很嫵媚地沖杜雨霖一笑，扭著纖細的腰肢落落大方地坐在杜雨霖身邊，很自然地把溫熱的身子靠在杜雨霖的身上，“杜先生，可以給我倒一杯酒嗎？”娜塔莎的漢語雖說有些生硬，但是生硬里倒透著調皮和可愛。

杜雨霖站起身，從酒柜里拿出一杯法國葡萄酒和兩個高腳杯，倒了兩杯酒，遞給娜塔莎一杯。

娜塔莎輕輕地呷了一口，忽然她沙發上一躍而起，走到留聲機旁，看了看唱片的名字，輕輕地搖了搖留聲機的搖柄。一曲悠揚、甜美的美國鄉村音樂從留聲機的喇叭里傳了出來。

娜塔莎隨手把一頭金黃閃亮的長發解披散開來，走到杜雨霖身邊，偎依在他懷里，很自然地把杜雨霖的兩只手放在自己身上，抬臉用無比魅惑的眼神盯著杜雨霖，用略有些靦腆和生硬的漢語問：“我是不是很美？”

杜雨霖吻了一下她的臉，點點頭，“你很美。”

“你也很英俊，你是我遇見的中國人里面最英俊的男人，真的，我不騙你。”說著，她慢慢地半閉上雙眼，抬起身子，溫柔和甜潤的雙唇慢慢地貼住了杜雨霖的嘴巴，邊熱烈地親吻著杜雨霖邊邊一點一點解開杜雨霖的衣服、褲子……

杜雨霖一挺身把娜塔莎壓在身下……

留聲機的音樂進入眼了華彩樂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