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這是你要毒死我和葉茵平,哦,不對,是千島香奈子那幾個毒蘋果中的一個,我今天請你把它吃下去。”
茂川瞪著杜雨霖,“杜先生,既然我現在落到你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蘋果我不是不會吃的。”
杜雨霖哈哈大笑,“茂川,雖說這里是特工部,但是現在這里是我做主,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不聽話可不行。”說著,上前托起茂川的嘴,用槍托照著他的腮幫子狠狠地一砸。
茂川啊地慘叫了一聲,鮮血從他嘴里流了出來。
杜雨霖把槍放在地上,兩只手扒開茂川的嘴,把那個毒蘋果硬塞進茂川的嘴里,并用手托著他的下巴使勁地讓茂川嚼了幾口。
茂川一臉的恐慌,掙扎著往外吐。
杜雨霖抽出身上的一把匕首捅進茂川的嘴里使勁地攪了攪。他大聲地咳了一下,他的小半個舌頭和著鮮血和幾塊蘋果渣吐了出來。
杜雨霖怒了,“混蛋,你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心好意請你吃蘋果,你這么糟蹋東西,實在是可惡。”說著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狠狠地扇著茂川,不一會就把茂川打成了血葫蘆。
侯四從樓梯口跑了過來,“杜先生,給他留一口氣,我還得好好侍候這老鬼子一下。”
杜雨霖把茂川猛地推到地上,“給你吧。”
侯四看著已經奄奄一息的茂川,站起身,解開了褲子,沖著茂川的臉撒了一泡尿。
茂川痛苦地掙扎著,想躲避,侯四用腳狠狠地踢了他腦袋一下,“他媽的,爺給你燒酒喝,你還敢不喝,你他媽想死呀。”
茂川極其痛苦地嚎叫著。
劉三向侯四招了招手,“你過來先盯一會兒,我要替我們有老爺報仇。”
侯四提起褲子,看了茂川一眼,“老鬼子,四爺這窖存了快三十年的好酒味道不錯吧?”說著跑到劉三跟前,提著槍向樓下就是一通掃射。
劉三提著槍,拿著匕首跑到茂川身邊,看了看,皺著眉頭對侯四喊道:“侯四,老子本想一刀一刀零剮了他,你看讓你尿得嫂轟轟的。”說著抬起腿向茂川的腿狠狠地一跺,茂川的腿“咯喳”一聲,腿骨斷了。茂川的慘叫已經不是聲音了,像一頭已經被捅了幾刀還沒死的豬。
樓下的槍聲越來越密集了,能聽到有人用日語大聲地吆喝著。杜雨霖知道是又來了一些憲兵。
杜雨霖對劉三喊:“三兒,快弄死他得了,我們得沖出去。”
劉三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的茂川,恨恨地說:“老鬼子,今天今天便宜你了。”說著舉起槍對著茂川的腦袋狠狠地射了一梭子。
茂川的腦袋被打成了血乎乎的蜂窩煤。
劉三剛跑到樓梯口,見侯四的肩膀中槍了,整個肩頭全是血。
杜雨霖說:“我們得盡快殺出去,你們還有幾個手雷,全拿出來,我們一起往樓下扔。”
劉三和侯四點點頭,拿出身上的手雷一個接一個地磕了一下,扔下樓去。
樓下連聲巨響,濃煙滾滾,樓梯也炸塌了。
杜雨霖看了兩人一眼,“跳!”
三個人跳下了樓,借著混亂和濃煙,扶著侯四向門口跑去。
三個人剛跑出門口,外面有兩個探照燈來回地照著,無數顆子彈雨點般向他們這邊打過來,還能聽見有日本軍官指揮士兵的吆喝聲。
三人正拼命往外沖,在杜雨霖身邊的劉三忽然“啊”地叫了一聲,倒在地上。
杜雨霖拼命地把他拉到一輛車的后面。
杜雨霖邊向外面射擊邊問劉三和侯四,“你們倆傷得怎么樣了,能不能動?”
侯四說:“我問題不大。”
劉三說:“侄少爺,我沒事兒。我來掩護你們,你們先走。”
杜雨霖大聲地喊:“不行,要走一起走!”
劉三說:“侄少爺,現在這里不知有多少鬼子,我們只有三個人,我們不能全搭在這兒。今天我替老爺報了仇,就算我死了也沒什么遺憾的了,你現在杜家唯一血脈,你不能死呀。”說著他猛地站起來,站著槍向對面沖了過去,邊沖邊開槍掃射,幾顆子彈打在他身上,他身體晃了晃,倒下了。
“劉三兒!”杜雨霖見劉三倒下了,心里一陣的劇痛,他站起身,端著槍沖了出去,向對面的鬼子沒命地掃射。
一顆子彈打在他腿上,他一個趔趄,倒在地上。
兩道探照燈雪亮的光束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