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云看著張倩的表情,瞬間明白了張倩的用意,大聲地說道:“倩姐,你是想讓黃億偉的現金套牢?”
“對,雷氏集團現在剩下的產業已經不多了,即使黃億偉發現,他也不做不了什么,不過其它的產業,對他的吸引還是比較大的。”張倩說道。
正在李初云和張倩謀劃的時候,DNA初步化驗結果出來。
“軍哥,DNA一般不都要好幾天嗎?為什么這么快!”張松林向我問道。
我沒有回答他,把目光看向了歐陽杰。
“正常確實要幾天時間,咱們現在做的這個只是DNA初步的比對,只要初步結果達到百分八十以上,最后的化驗結果也就八九不離十了。”歐陽杰說道。
“院長,這是初步結果。”化驗室的醫生拿著化驗單交給了歐陽杰。
“通過從那個男人身上取來的頭發,與雷夫人體內取出的頭發對比顯示,它們的分子排列完全吻合,也就是它們都是出自那個男人身上。”醫生說道。
“哈哈!太好了,沒想到無意間竟然抓住了他!”張松林大笑起來,一把搶過歐陽杰手里的化驗單,看了起來。
“你也別高興的太早,現在人已經昏迷不醒,不用你抓,他也跑不了。你還是想想怎么抓住他幕后的人吧!”我瞪了一眼張松林,沒好氣地說道。
張松林從小到大就這樣,只要取得一點小成績就忘了別的事情。
張松林看著化驗單,笑著說道:“這是兩個案子,雖然他們有關聯,可是這也是一很好的突破口。只要查出這個男人的身份,我想找到他幕后的人,就會簡單很多!”
不得不說,張松林考慮的還是比較全面,看來他是早有打算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真想上去給他兩腳。
“辰軍,松林說的對,這辦案是他的事,咱們還是研究一下那個藥吧!”
歐陽杰拉著我走向了別外一個化驗室。
“這是化驗結果,跟雷東升他們的那份化驗結果是一樣的。”歐陽杰指著化驗室電腦屏幕上的數據說道。
我彎下腰向著數據看去,“藥物成份還沒有分析出來嗎?”
“沒有,要明天才能有結果。”歐陽杰說道。
“院長,你去急診看看吧,又送來了三個,情況跟上午送來的人一樣。”急診的那個醫生又跑了過來。
“什么?”
我們三個人大聲地叫了起來。
急匆匆地向著急診大樓跑去。
當我們跑到急診大樓時,左陽明竟然也在這里。
歐陽杰被左陽明拉住尋問情況,而我卻直接跑進了急診室,開始檢查起來。
這次送來的是三個年輕的男人,所表現出的癥狀已經很明顯地說明跟那個藥有關系。
“王醫生,你看這里,他們頭部都有創傷,而且在他們的動脈上發現了針孔。”急診室主任拿起一個男人的胳膊,指著動脈上的針孔說道。
我點了下頭,“送觀察室吧!”
我慢慢地去了出去。
“辰軍,他們怎么樣?”歐陽杰問道。
我走到左陽明面前,輕聲地說:“很不好,他們是直接注射到動脈內的,恐怕他們的時間不會太多了。”
“那沒有更好的辦法嗎?”左陽明問道。
“藥的成份現在還沒有出來,我們也沒有辦法,如今能做的就是觀察,防止病變。”歐陽杰說道。
“這個藥不會引起病變,只能非常厲害地破壞神經,讓他們一直沉睡。”我說道。
左陽明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小聲地說道:“不但咱們市發現了,周邊幾個市也出現了這種情況。剛才跟松林同志問了下情況,他懷疑這是一起殺人滅口的惡劣案件。畢竟殺人要嚴重一些,可是這他們這么做跟殺人有什么區別?”
“至少人是活著的!”我輕聲地說道。
“會是誰呢,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歐陽杰說道。
張松林拿著手機跑了過來,沖著左陽明說道:“書記,已經查清了,送來的這些人,都是有過案底的人員,甚至有幾個曾多次進行過勞改,特別是上午送來的那個臉上有刀疤的,他的事情更多。”
“說詳細一些。”左陽明說道。
張松林看了看我和歐陽杰,說道:“那個男人外號叫刀疤,曾經因為搶劫,打架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吧,被先后關進去八次,小到看守所,大到監區,沒有不認識他的,剛剛放出一年多時間。”
“對了,這是剛才歐陽院長和軍哥他們做的DNA初檢,我充分地認為,這個刀疤就是綁架雷夫人和雷東升的兇手。”
張松林把化驗交給了左陽明。
“還真是死性不改,這種就應該槍斃!”左陽明憤怒地說道。
“院長,有一個患者快不行了!”一個醫生跑了過來。
聽到他的話后,我和歐陽杰急忙向著觀察室跑了過去。
這是剛才送來中的一個,此時,他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睜得大大的,不停地在翻著白眼。
“呼吸困難,脈搏與心跳在減弱!除顫儀準備!”歐陽杰大聲地說道。
可是一切還是晚了,歐陽杰聲音剛落,這個男人,身體急速地挺直,兩條腿緊緊地并在一起,腳尖向下扣著。
這個動作,他僅僅保持了幾秒鐘,便放了到了床。
不應該說是放,應該是落了下去。
“記錄死亡時間,推走吧!”歐陽杰輕聲地說道。
左陽明看著我和歐陽杰出來的神情,就明白了過來,他轉身對著張松林說道:“集合全市的警力一定要查到這個幕后的人,要不惜一切代價端掉這個伙人。”
“是!”張松林向著左陽明敬了禮后,急忙離開了醫院。
“歐陽院長,辰軍,這里就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能夠盡快地拿出有效的治療方案!在這里,我代表患者家屬謝謝你了。”左陽明看著我們說道。
“左書記,我們一定會努力的!”歐陽杰說道。
左陽明走了,張松林也走了,我和歐陽杰站在觀察室外的樓道內卻始終沒有移動過一步。
“你這個妹夫的壓力也比較大呀!”我嘆氣地說道。
歐陽杰扭頭看著我,無奈地說道:“是呀,班子剛剛交接,就出現了這種情況,咱們還是趕快想想辦法吧。也好給這幾個患者的家屬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