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黃亞娟見到我以后,跑了過來,挽住了我的胳膊,顯得是那么的自然。
“你怎么在這里?”我微笑地問道。
“她呀,已經(jīng)是我們家的長客了,沒事就過來!”宋嘉怡挺著大肚子,微笑地說道。
“哦?那怎么不去看我呀?看來,我這個師傅已經(jīng)不重要了!”我故作傷感地說道。
孫晨洛端著荼水,放在茶幾上,說道:“師傅,你坐!亞娟雖然沒去看你,可是每次來都會打聽你的消息。不光她沒去看你,我們也沒去看你。”
“樓上樓下住著,晨洛前段時間去了西北,去師傅家兩回,可惜你不在家。”宋嘉怡說道。
黃亞娟拉著我坐下后,說道:“師傅,這個理你挑得可是有點不對了。嫂子挺個大肚子,現(xiàn)在她在我的心中比你重要多了。”
黃亞娟的話將我們?nèi)硕旱霉笮Α?
在孫晨洛家呆了一會,我起身離開,向家里走去。
“師傅,等等我!”
黃亞娟竟然追了出來。
“你怎么不多呆一會了?”我問道。
“不呆了,嫂子需要多休息。師傅,你有事嗎?”黃亞娟問道。
“沒事,怎么了?”我看著黃亞娟,只見她神秘地笑了起來。
她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輕聲地說:“陪我吃點東西去吧!”
我剛想拒絕,可是肚子卻叫了起來。
“走吧,想吃什么,師傅請!”我說道。
黃亞娟挽著我的胳膊,走進電梯,“沒想好呢,一會下去再說吧!”
下樓后,坐上黃亞娟的車,離開了小區(qū)。
黃亞娟漫無目的地開著車,始終沒有說要去吃什么。
最后,停在了一家燒烤店門口。
吃完燒烤已經(jīng)十點多了,我準備打車回家時候,黃亞娟拉住了我。
“師傅,能陪陪我嗎?”黃亞娟羞澀地說道。
我看著她的樣子,就已經(jīng)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可是,我不想再這樣下去,即使以前跟她發(fā)生過關(guān)系。
“亞娟,咱們不能再那樣了,對你不好。畢竟你還沒有結(jié)婚,以后的還要嫁人的。”我輕聲地說道。
黃亞娟眼含淚水地看著我,輕聲地說:“后天,我就要離開陽東市了,恐怕以后再也不會回來了。”
“你要去哪里?”我不解地問道。
“我家要搬到國外,而且還給我安排了一門親事。”黃亞娟說道。
黃亞娟的意思很明顯是要跟我道別,可是這樣的道別方式好嗎?
我在心里不斷地問著自己,目光不由地落在了黃亞娟的胸前。
“師傅,陪我一晚好嗎?”黃亞娟再次說道。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掏出手機給王丹丹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今晚不回去了。
王丹丹在電話里什么也說,什么也沒問,只是簡單地說了一句知道了。
掛掉電話,我看了眼黃亞娟,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黃亞娟微微地笑了起來,開著車向賓館駛?cè)ァ?
黃亞娟帶著我來到了賓館的房間,看著她從包里掏出的房卡,頓時我明白,她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
“今天,我不去晨洛家,你是不是也會來找我?”
進入房間后,我坐到椅子上,看著黃亞娟。
黃亞娟輕輕地點著頭,“是的,這個房間,我已經(jīng)開了兩天了,昨天去你家,你沒在。如果今天你還不在的話,那么我明天一定要找到你。”
黃亞娟慢慢地走到我的身前,伸出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坐在了我的腿上。
“為什么非要這樣?”我問道。
黃亞娟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地說:“我也不知道,自從上次以后,我迷戀上了那種感覺。每次自己弄的時候,都找不到那種感覺,我又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你不后悔嗎?”我慢慢地抱住黃亞娟。
“不后悔!再說,以后咱們就見不到了,就當是這么多年,你對我的關(guān)心和照顧吧!我先去洗澡,今晚你只屬于我一個人。”
黃亞娟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起身向著衛(wèi)生間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緒萬千,再次糾結(jié)起來。
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她,除了肉體上的歡悅,對她的情感完全只是對待一個孩子。
可是我卻將這個視為孩子的女人,弄到了自己的床上。
很快,黃亞娟洗完澡,一絲不掛地走了出來。
看著她那出水芙蓉的美麗,我心中的火焰燃燒了起來。
“你也去洗一下吧!”黃亞娟羞澀地說道。
我站起身慢慢地向衛(wèi)生間走去。
黃亞娟的衣物還放在衛(wèi)生間內(nèi),小巧的內(nèi)內(nèi)擺放在最上面。
既便只看了一眼,也令我熱血沸騰。
拋掉所有的雜念,我快速地沖洗起來。
夜很黑,街道上也很寧靜,可房間內(nèi)卻是熱火朝天,激情澎湃。
如孫安夢走的那晚一樣,黃亞娟無休止地索求著。
我知道她是想給自己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用這種方式來述說分別的痛苦。
當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看著沉睡的黃亞娟,心中頓時感覺到不舍。
我起身穿衣服的時候,黃亞娟輕微地動了下身,把頭轉(zhuǎn)向了另一側(cè)。
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下來。
我知道她已經(jīng)醒了。
將手里的衣服扔回椅子上,我坐到了床邊。
“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
黃亞娟睜開眼睛,一下子撲到我懷里,緊緊地抱住了我。
“能再陪我一天嗎?”黃亞娟戀戀不舍地看著我。
輕輕地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算是答應了黃亞娟的要求。
感覺時間過得很快,天黑慢慢地黑了下來。
我陪著黃亞娟躺在床上呆了整整一天,我們什么也沒有做,就是這樣我摟著她,她抱著我,就連話都沒有說過幾句。
傍晚,我們不得不分別,黃亞娟母親的電話已經(jīng)打了進來。
“我會想你的!”
從賓館出來后,黃亞娟哭泣地看著我,這也是她跟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說完,她開著車離開了。
我望著遠去的車影,心里頓感失落,仿佛丟失了什么重要的東西一樣。
我并沒有急著打車離開,而是選擇了慢慢地向家里走去。
跟我有過關(guān)系的女人,一個個地離開了,而我卻不知道今后會是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