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講,為什么好不意思呢?”
我和黃亞娟向著登機口邊走邊說著。
“不知道的會誤以為咱倆是情侶呢!”黃亞娟羞澀地說道。
她的話讓我哈哈大笑起來。
空姐仿佛在驗證黃亞娟的話一樣,微笑地看著我們,雙手輕握并且扶小腹,微微地行禮,“歡迎乘坐本次航班,請出示下您們的機票。”
我和黃亞娟把票遞了空姐。
機票是王丹丹給訂的是頭等艙,令我沒想到的是黃亞娟的竟然也是。
空姐拿著機票,引導著我們來到了頭等艙,指著并排挨在一起的兩個座位,輕聲地說道:“這就是你們的座位了,有什么需要可以按這個按扭!”
我不由地看向了黃亞娟,沒想到我們的座位竟然還在一起。
“師傅,我坐里面行不行?”黃亞娟抬頭問道。
“你想坐哪里都行,我坐邊上吧!”我說道。
黃亞娟坐進去后,我坐在了邊上的這個座位上。
很快,飛機在空姐的廣播聲中起飛了。
頭等艙里的人并不多,我這排除了我和黃亞娟就再沒有別的人。
飛機是飛往H省H市的,下機后還要乘坐個四個小時的客車。
“師傅,你不困嗎?”黃亞娟探著腦袋向飛機外面看著。
“還可以,你這次去哪收藥?”我問道。
剛才一直話,卻忘記黃亞娟去的是什么地方了。
“北極村!”黃亞娟說道。
“什么?不會這么巧吧!我也是去北極村!”我大驚地說道。
黃亞娟也驚訝地看著我,“好呀,這樣我一路上就不會孤單了,有師傅陪著我,我就可以放心不少了。”
“你還是老樣子,什么時候結婚?”我問道。
黃亞娟的兩只手摟著我的胳膊,輕聲地說:“結婚?男朋友還沒有呢,跟誰結婚!要不,師傅你給我介紹一個。”
“醫院里那么多優秀的男生,就沒有你看上眼的?”我問道。
“就他們?”黃亞娟小嘴一撇,一幅瞧不起的樣子,“一個個跟歪瓜劣棗的,看不上。”
“那你想找什么樣的。”我向黃亞娟的方向動了下身體,這樣就能很好的享受到她胸前帶來的感受。
黃亞娟左右看了看,身體也向我這面探了過來,小聲地說:“就按師傅你這樣的找!”說完,黃亞娟笑了起來。
我也跟著笑了,“那你就準備一個人過一輩子吧,師傅我獨一份,僅此一家。哈哈!”
黃亞娟看著并沒有說話,把頭輕輕地靠在我的胳膊上,小聲地說:“那就不找了唄,什么時候遇見了,就什么時候再找。不說了,我先睡一會!”
說完,黃亞娟枕著我的胳膊閉上了眼睛,不一會便傳來了她酣睡的聲音。
我的胳膊被她緊緊地抱著,胸前的宏偉不時地傳來溫度,我的心跟著飄了起來,小腹內的火焰慢慢地開始燃燒起來。
我閉著眼睛,可是腦海里卻始終出現黃亞娟的身影,揮之不去。
僅僅是她的身影還好些,可氣的是竟然幻想著她身無衣物的樣子,想著想著,我的身體無聲地抬起頭,想要突破束縛。
我不管再想下去,可是黃亞娟胸前帶來的刺激感依然存在,令我苦不堪言。
我拿著毛毯輕輕地蓋在黃亞娟的身上,身體再一次地向她移動過去。
看著她熟睡的樣子,我的另一只手竟然鬼使神差地伸進了毛毯里,慢慢地向著她的胸前移去。
“先生,請問您喝點什么?”
在我正在碰到黃亞娟的宏偉時,空姐推著餐車走到了我的面前。
頓時,感覺非常尷尬。
我裝著給黃亞娟塞著毛毯,連頭都沒有回,輕聲地說:“給我來一份熱水就行,給她來杯咖啡吧!”
“好的,請稍等!”空姐微笑說道。
趁著空姐倒水的空隙,我把手快速地收了回來。
從空姐手里接過熱水,放在了面前的小餐桌上專門放水杯的地方。
“先生,咖啡放在這里可以嗎?”空姐把倒好的咖啡放在餐桌上。
“謝謝你,放在里吧,我一會放在里面!”我微笑地看著她。
空姐走后,我把咖啡放到了黃亞娟前面的小餐桌上。
我這一動,黃亞娟竟然醒了。
“是給我的嗎?謝謝你,師傅!”黃亞娟看到咖啡后,松開我,兩只手端著咖啡慢慢地喝了起來。
不過,她的眼睛卻時不時向我瞄著。
為了掩飾我那已經站立而起的物件,我把毛毯往自己這面拉了一下,蓋在了上面。
黃亞娟放下咖啡,歪著腦袋向我看了過來,小聲地說:“師傅,你剛才干什么了?”
頃刻間,我的臉紅了起來,因為我已經感覺到了滾燙。
“沒,沒干什么,你怎么不睡了,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我心虛地說道。
黃亞娟呵呵地笑了起來,快速地拉著我的胳膊,再次靠了過來,“睡不著,謝謝你剛才給你蓋毛毯,沒想到師傅你竟然這么貼心。”
她不會剛才根本就沒睡吧?
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如果黃亞娟剛才沒有睡的話,那么我所做的舉動……
我不敢再想下去,感覺自己的老臉已經丟沒了。
現在,我已經恨透了自已,恨透了那個經過自己改良后的藥液。
“師傅,你怎么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剛才沒有睡覺嗎?我睡得太死了,你什么時候給我蓋得毛毯都不知道。”黃亞娟眨著眼睛說道。
黃亞娟是什么意思?我轉頭愣愣地看著她,真想從她的眼睛里得到答案,可是很失望,她的眼睛里很清澈,什么都沒有。
“沒,沒睡,我不困!”我依然心虛地說著。
黃亞娟并沒有想跟我在這個問題糾纏的意思,再次閉上了眼睛。
這一次我是真的不敢亂動了,雖然內心里十分想那么做,可是理智還是大過了欲望,最終我也閉上了眼睛。
一個小時后,我們下了飛機,可是卻沒有能夠離開機場。
半個小時前,這里下了大雨,通往機場的道路山體滑坡,路面被掩蓋了很長的一段,現在所有車輛都無法通行。
“師傅,要不咱們找個地方住一個晚上吧!”黃亞娟輕聲地說道。
“只能這樣了,走吧,過去看看吧,人比較多,不知道還有沒有地方了。”我看著機場的旁邊的賓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