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王八,有你這樣的嗎?”歐陽杰大罵著,手里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了來。
只見他急忙搶過桌子上的茅臺酒快速地喝了起來。
方海陽三人互相看了眼后,一起向著歐陽杰撲了過去,把他手中的酒瓶奪了回來。
明天是周六,再加上白天又做了一天的手術,苗強軍提議,讓我們幾個回去好好休息兩天,這兩天他留下值班。
馮安國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同意強軍的意義,不過,我留下陪他一起值班,怎么說我也是一個外科醫生,你和海陽回去休息兩天。”
我扭頭看向方海陽,說:“你什么意見?”
“可以,下周一上班后,給他們放兩天假,這樣大家都不累!”方海陽說道。
“既然大家沒別的意見,就這么定了,這兩天就辛苦你們兩個了。張倩,咱們走吧!”
我站起身,接過張倩遞過來的外套,穿了起來。
“你走吧,我正好在你的床上睡一覺!”歐陽杰懶散地躺在沙發上,頭也不抬地說道。
我看著歐陽杰的樣子,無奈地搖搖頭,其實他也累了一天了,陪著全市的專家在觀察室坐了一天。
當時他的心情,我能猜得出來,他比我還緊張。
“瘋子,我們走了。”
話音沒落,我就已經邁開步子向外走去。
回到家后,簡單地沖洗一下后,躺在自己的床上還是比較舒服的。
特別是身邊還有張倩陪著,讓我徹底感覺到了放松。
經過一夜的休息,身上的疲憊感消失了。
當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時,我就睜開了眼睛。
看著懷里綣縮的張倩,如同小貓一般。
我輕輕地吻了一口,慢慢地把胳膊從她的脖子下,拽了出來,躡手躡腳地離開了臥室。
“好香呀!王叔,你起來了怎么不叫我?”
一個小時后,張倩瞇著眼睛從臥室里走了出來,順著早餐的香味跑到廚房來了。
“看你睡得正香,沒忍心叫你。再說,昨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去洗臉吧,然后吃飯!”我微笑地說道。
張倩打著哈氣,向著衛生間走了過去。
這時,房門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來了,別敲了!”
我放下手中的碗筷,趕緊向著防盜門走去。
這才幾點呀,難道是趙雅欣她們幾個回來了?
房門打開,只見一個舉止羞澀,大家閨秀般的女孩站在門口,看上去極其可愛。
“請問你找誰?”我看著女孩有些眼熟,可是卻想不起來她是誰了。
女孩看著我,臉上顯得很失落,但還是不失禮貌地向我問好:“叔叔好,我想找鑫妍!”
我越看這個女孩子越眼熟,可是就沒想起來是誰,“鑫妍沒在家,去外地了!”
“叔叔,你有她的聯系方式嗎?我打她電話始終打不通。”女孩的神情有些焦急。
“你是鐘思慧?”我突然想了她,想那了那個和我有過一夜的女孩,一個把第一次給了我的女孩。
女孩低下頭,臉色潮紅,“是我!”
鐘思慧的聲音很小,兩只小手緊張地握在一起,不停地攪動著。
“進屋說吧!”
我看著她的樣子應該是碰到什么事了,要不然不可能跑到這里來。
鐘思慧說是來找語鑫妍的,其實,我看她就是來找我的。
鐘思慧低著頭走了進來,等她走進來后,我卻發現她的脖子上有著傷痕,而且還是新傷。
我沒有點破,也沒有去問,對于鐘思慧,上次只不過是一次交易。
“王叔,誰呀?”張倩洗完臉從衛生間走了過來。
“鑫妍的同學來找她!”我笑著說道。
張倩看著依然低著頭的鐘思慧,沖我微微一笑,眼睛白了我一眼,仿佛在說你心里明白的意思。
或許這就是做賊心虛的感覺。
不過,接下來張倩說話后,我才知道誤會了她。
“王叔,你也真是的,鑫妍同學來了,你就讓人家站門口。小妹妹,來跟姐姐進來。”張倩主動拉著鐘思慧,從我身邊走過時,還不忘記瞪我一眼。
“思慧,你吃早餐了嗎?”我走到餐桌前問道。
鐘思慧搖了搖頭,“沒有呢!”
我給張倩使了個眼色,張倩立即就明白了過來,她拉著鐘思慧坐下,“吃吧!吃完飯,你有什么難處跟王叔說一下,看看他能不能給你解決。”
“快吃吧!”我說著,可是卻趁鐘思慧不注意時,狠狠地瞪了眼張倩,本來就夠亂的了,張倩又說了這樣的話。
鐘思慧拿起筷子,揣起面前的碗快速地吃著,那個樣子就好像幾天沒有吃過東西一樣。
我皺著眉看著她,再聯想到她脖子上的傷,心里不斷地猜測著她到底碰到了什么事。
“王叔,我先去廠里了。今晚回來可能要晚,如果太晚了,我就不回來了。”
張倩簡單地吃了一口,換好衣服后離開了。
“吃飽了嗎?”我笑著問道。
鐘思慧仍然低著頭,也不說話。
“到沙發上坐吧,跟我說說你碰到了什么事?”我站起身向沙發走去。
我剛剛坐下,鐘思慧便跪了下來。
我沒有阻止她,有種恨鐵不鋼的感覺,她的樣子讓我想了上次來借錢時,她也是這樣做的。
“這次借多少錢?”我問道。
鐘思慧抬起頭,淚水從眼角流了下來,她咬著嘴唇,不停地搖著頭。
“不是借錢?那你有什么事?”我再次問道。
鐘思慧就是不說話,兩個眼睛盯著我。
“你起來吧,門在那里!”我生氣了,根本就沒見過她這樣的,憤怒指著門口,大聲地吼著。
“叔叔,救救我。我說,我全說!”鐘思慧向我爬了過來,趴在我的腿上痛苦地哀求。
我扶起她坐在沙發上,輕聲地說:“別哭了,有什么事就說,我能幫你的盡量幫你。”
“叔叔,我不想去當小姐!我知道你有認識人,求求你幫幫我好嗎?”鐘思慧緊緊地抱著我。
“你先松開,到底怎么回事?”
我抓著她的胳膊,把她推開,輕輕地為她擦著淚水,“別哭了,叔叔答應你,再哭可就成了小花貓了。”
鐘思慧用力地點著頭,可是淚水卻依然流著,“叔叔,我控制不住它呀!怎么辦啊?”
說著,又大聲地哭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