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馬上就明白了過來,轉頭微笑地說道:“妍姐!”
語鑫妍看了我一眼,微笑地對飛哥說:“飛哥,這個人你認識吧,不知道他借的錢還了沒有。”
語鑫妍指著邵子揚,臉上冰冷地看著他。
飛哥這才轉頭認真地看著邵子揚,“TMD,原來是你,老子正找你呢!你TMD害得老子,被刀哥打了一頓!”
說到這里,飛哥停了下來,回頭尷尬地沖我笑了笑,見我并沒有不開心后,拉起邵子揚,輪起巴掌就扇了過去。
“飛哥,我錯了,我現在有錢了,現在就還錢。求求你別打了。”
邵子揚不斷地求饒著。
“去NMD!”邵子揚抬起腿一腳踢倒邵子揚,轉身看向語鑫妍,“妍姐,這個王八蛋你想怎么處理?”
語鑫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慢慢地向著邵子揚走去。
“當時你說會愛我一生,永遠不會拋棄我。你知道這句話對我的意義有多大嗎?跟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我最開心的日子,可是你又是怎么樣對我的。”
語鑫妍一腳踩在邵子揚的肚子上,痛苦的叫聲從邵子揚的口中傳出。
“你說你要創業,我把所有的錢全給了你,你知道那些是什么錢嗎?那是我所有的積蓄,是我用母親留下的家產換了來的。”
語鑫妍咆哮著,一腳接著一腳地踢著邵子揚。
“而你呢?你是怎么對我的,你借完錢抬起腿跑了,讓我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你為我考慮過嗎?如果剛才你攔著點那個女人,我不會跟你計較這些了,因為已經過去了。但是你沒有!”
語鑫妍轉身瞅向了那個女孩子。
女孩子顫抖著身體慢慢地向后退著,剛退了一步,就被飛哥的手下給攔住,抓住她的兩個胳膊壓了回來。
語鑫妍揮起巴掌就打了上去,“記住,下次不要嘴賤,搞清楚事情后再說話。你侮辱我沒關系,可是你不應該連我爸也侮辱,所以你要付出代價。”
說完,語鑫妍的小巴掌再次地揮動了起來。
飛哥看著語鑫妍的樣子,不由地吞著口水,特別是剛才語鑫妍踢邵子揚時,有一腳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直接踢到了邵子揚的下體,頓時,邵子揚狼嚎起來。
而飛哥不由地捂住了下面,膽寒地看著語鑫妍。
“鑫妍,好了。讓他們滾吧,我餓了!”我見差不多了,便出聲制止了語鑫妍。
我知道她的火發的已經差不多了。
語鑫妍惡狠狠地說道:“邵子揚,還有你,今后最好別讓我看見你們,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說完,坐了回來。
“好好招待他們。”飛哥冷笑地掃了一眼邵子揚。
“飛哥,我求了,饒了我吧!”邵子揚跪著爬到飛哥的面前。
“飛哥,飛哥,我是小秀呀。你不認我了嗎?”那個女孩子抱住飛哥叫著。
“看什么呢,還不趕把他們帶走。”飛哥憤怒地對著手下吼著。
他的手下急忙上前把邵子揚和那個女孩子拉走。
“軍爺,妍姐,到樓上單間坐吧,這里實在是太亂了。”飛哥微笑地說著。
我看了眼語鑫妍,見她已經恢復了過來,便笑著說:“行吧,今天到了你飛哥的地盤,還給你弄出這么一件事,挺不好意思的。”
“軍爺,您可千萬別這樣說。其實,我和您還有著關系呢!”飛哥微笑地說道。
“哦?怎么說?”我站起身,跟著他向二樓走去。
“我爺爺是吳解放!”飛哥說道。
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我一下子停了下來,驚訝地看著他,“你是吳大哥的孫子?吳大哥現在在哪?”
吳解放比我大十三四歲那樣吧,以前跟我們家是一個大院的,從小就帶著我掏鳥窩,抓魚洗澡,自然打架也是跟他學的。
那時,吳解放上的是武校,我的身手百分九十都是他教我的。
“爺爺在二院住著,身體一直不大好,只能靠藥物維持。”飛哥說道。
“后天,你跟大力一起來,然后帶我去看你爺爺。對了你叫什么?”我問道。
“我叫吳阿飛。”吳阿飛說道。
“走吧,還真是不打不相識。你是后來才知道的吧?”我問道。
吳阿飛看了眼語鑫妍,點著頭說道:“那天我回家后,無意間看到了你和爺爺以前的照片,后來我拿著照片問了刀哥。他說照片里的人就是你。”
“哈哈,我都沒有那些照片了,我可真要看看了。”
說完,我走進吳阿飛安排的單間。
不過,我發現吳阿飛的眼睛始終不經意地看著語鑫妍,而且臉色略顯得紅潤,而且每次跟語鑫妍說話時,他都非常緊張。
可以看得出,吳阿飛喜歡上了語鑫妍,如果在不知道他是老友的孩子,我或許不會同意,既然知道了,我就會想辦法成全他們兩個。
不過,這個輩份好像有些亂了。
“妍姐,你看你想吃什么?我去做!”吳阿飛見我們坐下后,討好的問著語鑫妍。
語鑫妍紅著臉低下頭,輕聲地說道:“牛排,要七分熟的。”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語鑫妍喜歡上了吳阿飛。
我沒有點破,默默地注視著兩個人。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完全把我當成了透明的。
“咳咳,你們是不是也應該問問我這個老家伙的意見?”我故作生氣的樣子說道。
語鑫妍抬起頭瞅了我一眼后又低下了頭,而吳阿飛咧著大嘴,問道:“軍爺,你吃什么?”
“跟鑫妍一樣吧,再來一瓶紅酒!你一會也過來,跟我說說你爺爺的事。”我笑著說道。
吳阿飛點了下頭,轉身離開了單間。
大約二十分鐘那樣,吳阿飛推著東西走了進來。
吃過飯后,我和語鑫妍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歐陽杰如約來接我。
到了六院后,歐陽杰帶著我走進了一間高護病房。
進入病房后,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躺在病床上。
她長的很美,雖然臉色蒼白,卻無法掩蓋她的美麗。
“辰軍,她就是我說的那個特殊的病人,你別看她現在這個樣子,其實,她看不見聽不到,而且這里就跟三四歲小孩子一樣。”
歐陽杰看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我走到床邊,握住她的手腕為她把起了脈搏。
這次的把脈時間很長,長到我自己都感覺有些吃力。
她的脈搏十分的微弱,時有時無,根本就無法判斷病情。
這時,歐陽杰帶著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