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叔,不要,不要在這里,咱們換,換個地方。下面樹枝太扎人了。”
張倩見我撲上來,慌張地推著我,痛苦地哀求著。
“你一會不會反悔吧?”我緊張地問道。
張倩抱住我的脖子,親了過來,“我怎么會騙你,下面的樹枝真的太扎人了,我還害怕一會再有蛇。”
我從張倩的身上爬起,伸手將她拽起。
我沖著張倩會心一笑,抱起她向著森林深處的一塊巨大的石頭走去。
“王叔,我那里剛受傷,現在有些痛,等過兩天好了以后,再來可以嗎?”張倩緊緊地摟著我的脖子,帶著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停下腳步,想想她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我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而這么作賤對她。
我把她放下,伸手幫她把褲子提上,歉意地說:“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你的感受。”
“不,王叔,別這樣說!”張倩吻了過來。
我深情地回應著。
“王叔,你不老實了喲!”
張倩羞澀地看著我,小手慢慢地滑向了身下。
“張倩,我現在感覺特別難受,你能像在車上那樣嗎?如果你不同意就算了,咱們回去吧!”我說道。
張倩抬頭瞪了一眼,嘴里嘟囔著:“臭不要臉!”
雖然她這么說著,可是身體卻慢慢地蹲了下去。
“咳咳!下次我可不這樣了”
張倩埋怨地捶了我一下,小臉紅潤。
“起不起,我的倩寶貝,下次的話,我一定提前告訴你。”我緊緊地抱著她,一臉的壞笑。
“王叔,我們回去吧!”張倩靠在我的懷里。
我點了點頭,轉過身貓著腰說:“上來,我帶你狂奔殺場!”
“切,如果累到了可別找我,我可是很重的!”張倩跳上我的后背,雙手把著我的肩膀。
“扶好了,我要跑了!”
說完,我背著張倩跑著離開了森林。
這一天,張剛帶著我在村里轉著,帶我見了不少他的族人,當然也包括他們族長,一位八十七歲高齡的老族長。
昨天喝多了,沒有為張母進行檢查,正好白天給她做了檢查,同時,也為村子里一些年長的老人進行了一次檢查。
特別是老族長,別看八十七歲了,體格卻非常地硬實。
晚上,我還是和張倩睡在西房,不過我卻沒有去動她,一個是她那里有傷,另外就是這個房子真的是一點也不隔音。
第二天,是他們祭祖的日子,大家起的非常早,我看了下時間,才四點多。
本想再接著睡,卻被張倩拉了起來。
她告訴我說,祭祖可以去觀看,十分地熱鬧。
我和她都屬于外姓人,穿上由張母拿來代表外姓人的特別衣服,套在了外面。
鑼鼓響起,嗩吶二胡吹拉著,最原始的樂器不斷地演奏著。
他們演奏的是什么曲子,我沒有聽出來,不過聽后,令人熱血沸騰,宛如準備出征上戰場的戰士,正在等待將軍下達命令一般。
村子不是很大,人口也不是很多,男女老少加在一起也就一百五六十口人,他們盛裝集合,排列有序地站在宗廟前。
老族長支著拐杖,在張剛的攙扶下顫顫巔巔走到宗廟門前。
“行禮!拜,興……”
張剛松開老族長,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轉身挺直腰板大聲地對著眾人喊著。
隨著張剛的口令,族人跪地兩手平疊在額頭,慢慢地伏身磕頭,這樣反復做了九次。
“起!”
在張剛的最后一個口令中,他們迅速起身挺直腰板,注視著老族長。
“族人們,這是我最后一次主持祭祖,在祭祖前,我要將族長之職,移交給張剛。張剛安在?”老族長努力地大聲喊道。
“張倩,你們這個家族有多少年歷史了?”
我和張倩遠遠在站在外圍,不過這里站的比較高,可以清楚地看見他們的每個動作。
“應該有四五百多年了,祖上是明未的一位將軍,不過現在村子里真正的族人已經沒有幾個了,我們家是,老族長那一系是,其他人基本都是五福以外的,不過,由于族人少,把他們也全納進來了。”張倩小聲地說著。
“張剛叩禮!”
張剛大喊一聲后,大步走到老族長面前,單膝下跪,雙手平舉過頭頂。
“為什么你哥是單膝跪地呢?”我不解地問道。
“我哥是接任族長之人,祖上是將軍,所以接任時必須按照古時軍人作風行禮。”張倩再次地解釋著。
“吾族張氏之子孫,名剛,正華三十有五,今,吾以年邁,移權至司,以慰吾祖,即令禮成!”
老族長吟唱后,從懷里掏出一塊金色小牌子,顫抖著雙手遞到了張剛的手中。
“張氏子孫,張剛,誓宣此,銘記祖訓,護我族之成長,壯我族之雄威,不失祖恩!叩禮!”
隨著,張剛的最后的話音,全體族長再次跪下叩禮。
張剛起身后,轉身面向族人。
“見過族長!”眾人再次向著張剛行禮。
“平!”張剛平舉雙手,眾人起身。
“族叔,可以開始了吧?”張剛扶著老族長說問道。
“你現在是族長,要拿出族長的威嚴來,不要問我!”老族長嚴厲地說道。
張剛憨厚地笑了笑,對著眾人喊道:“祭祖,開廟門!”
這時,兩個年經男人,腰扎紅綢,快速地推開廟門。
前前后后,祭祖進行了大半天,結束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不過,這并沒有完事,晚上全村進行祭食。
問過張倩才知道,這個祭食就是所有人,集中在村里的廣場上,共同吃飯喝酒,當然外姓人也可參加的。
我真有些累了,回到她家后,躺在床上就睡著了。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張倩把我從床上拉了起來,向著廣場走去。
“他王叔,這里,快點過來!”張母見到我后,遠遠地向我揮了揮手,與旁邊的老族長一同站了起來。
“老爺子,您快坐!老嫂子,您也快坐,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急忙跑過去,扶著老族長和張母坐下。
“不礙事,應該的!他叔,一會可要多喝些,一會不光喝酒,而且還有歌舞!這是我們這里的風俗。”老族長笑著說道。
“好,我一定多喝點!哈哈!”我拉著老族長的手大笑著。
“倩,你也坐下吧,一會照顧點你王叔,我估計一會敬酒的會很多!”張母站了起來,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張倩。
張倩看了看老族長,見老族長點頭后,她坐了下來。
“老爺子,咱們這個祭祖一般進行多長時間?”我問道。
老族長笑著說:“要進行七天,已經進行了三天,還有四天呢!哈哈!”
張倩已經知道我為什么這么問了,她的小手在桌子下面用力地在我的大腿上掐了起來。
我轉頭不懷好意思地看著她,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