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聞的追問下,米涂山也立刻反應過來。
兇手不可能這么巧合,剛好在徐聞拿著降魔杵來找他的時候,才會對米鋒動手。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這一切都是兇手安排的。
兇手肯定是知道米涂山對自己的孫子米鋒動了觸發性的符咒。
想要以米鋒作為誘餌,來守株待兔。
所以他找到了徐聞,然后用這個降魔杵來破除了米涂山的計謀。
這樣一來,兇手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干掉米鋒而不會被米涂山發現。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被計劃好的陷阱。
徐聞在不知不覺見,果然還是成為了對方的棋子。
“切,我果然還是上當了。”
“看看來這個兇手很了解我的事情,了解我跟米家的關系。”
“知道我一定會拿著降魔杵來找你。”
“所以從我決定把這個降魔杵拿在手上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已經跌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這家伙,老謀深算,不好對付啊!”
徐聞緊緊咬牙道。
徐聞終于明白,為什么那個殺人兇手會如此肆無忌憚。
至今為止也沒有被任何人所發現。
現在看來,那個家伙恐怕沒那么簡單。
對方不但實力驚人,就連智力也很可怕。
可以說是老謀深算,普通人根本就沒辦法對付這種人物。
米涂山聽后,也是老老實實的對徐聞說道。
“關于這個計劃知道的人不多,主要就是我們五大道門的幾個老家伙。”
“現在看來,嫌疑人就在我們當中,對不對?”
米涂山也是后知后覺。
這件事情現在不能怪徐聞,徐聞顯然也是被人所利用。
只能說那個兇手實在是太狡猾。
“混賬,等我抓到他,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還我小鋒雙臂。”
米涂山說著,老淚縱橫。
米鋒的雙手被生生扯斷,甚至連性命都差點兒沒了。
此仇不報,米涂山誓不罷休。
“現在看來,最有嫌疑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陸玄機。”
“咱們四大道門的弟子都已經受到殺害,唯獨他全真的繼承人還活得好好地。”
“我這就去找穆老他們,向陸玄機討要一個說法。”
米涂山淚流滿面的說道。
他實在是氣不過,畢竟這次遇害的是他的孫子。
雖然米鋒已經暫時撿回來了一條命,可是今后雙臂殘廢,這對于米鋒來說,無異于更加的凄慘。
米鋒無法接受,米涂山更無法接受。
現在米涂山懷疑是全真的人干的。
畢竟全真的陸玄機這一次實在是太低調了。
而且他的繼承者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如果非要在他們五個人當中找出一個嫌疑人的話,那么陸玄機絕對是最受懷疑的哪一個。
畢竟其他人的繼承者都受到了兇手的迫害。
還好,徐聞及時抓住了米涂山。
“老爺子息怒。
現在最要緊的,是治療米鋒。
關于兇手的話,如果沒有證據,就算你現在去當面對質也沒用。
而且,難道你沒有想過,現在兇手也很希望你去找全真的人算賬嗎?
讓你們五大道門相互猜忌,自相殘殺。
最后導致這一次的封印大會無法進行,這也有可能是兇手的目的啊!
所以這個時候,我們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我心中已有一計,或許能夠引出真兇。”
徐聞對米涂山說道。
聽了徐聞的話,米涂山頓時凝眉。
“小子,我現在還信得過你嗎?”
米涂山帶著懷疑的神色看向了面前的徐聞。
如果不是徐聞帶著降魔杵來到這兒的話,米鋒也不會變成這樣。
徐聞也知道米涂山現在已經有些不信任自己,不過他依然還是說道。
“老爺子,一直以來,你對我幫助過很多,我也一直感恩在心。”
“這一次,的確是我冒失,害了米鋒失去雙臂。”
“但是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出兇手,為米鋒報仇。”
“這是我,對米家的承諾。”
徐聞斬釘截鐵版的說道。
這次,他一定會抓出兇手,賭上他警探的名譽。
“那你有什么計劃?”
米老爺子見徐聞信誓旦旦的模樣,他的內心還是愿意再相信徐聞一次。
他們已經沒時間了,現在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或許只有徐聞,才能找出那個兇手。
徐聞聽后,對米涂山說道。
“我認為兇手的目的,就是要讓我們將懷疑的目標鎖定在全真的身上。”
“對方是個聰明人,能夠同時算計我和你,絕對不是個白癡。”
“如果真兇真的是全真的人,那么現在的局面就太明顯了。”
“任何人都會懷疑到全真的身上。”
“這種傻子一樣的行徑,真的是把我們都算計的兇手干的嗎?”
徐聞說的話,不無道理。
冷靜下來的米老爺子聽后,也十分認可。
如果真兇真的是全真的人,那么只能說這個兇手太蠢了。
可是他們知道,兇手不是蠢貨,兇手十分狡詐。
所以全真的人應該只是兇手找到的替死鬼罷了。
兇手這么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所有人都將懷疑目標,鎖定在了全真的身上。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全真的繼承者在封印大會結束之前,應該不會再受到襲擊。”
“以為兇手必定要讓他們做替死鬼。”
“所以,我認為我們大可以將計就計。”
米涂山疑惑道。
“將計就計?什么意思?”
徐聞接著說道。
“咱們可以跟全真的人,演一場戲。”
“演戲?什么意思?這么做的話,是完全洗脫了全真的嫌疑?”
徐聞應道。
“雖然我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但是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相信,全真絕對不是幕后黑手。”
雖然徐聞跟全真的人有過節,不過這一次,他還真的是十分的信任全真的人。
聽了這話,米涂山不禁說道。
“你真有把握?萬一全真的人就是兇手的話……”
徐聞自信的說道。
“請你相信我,這是作為一個偵探的基本能力。”
“如果連這一點都看不出來的話,我白做了這么多年的警探。”
徐聞十分新的對米涂山說道。
他再一次賭上了自己警探的名譽。
聽了這話的米涂山,終于不再質疑。
她咬了咬牙,隨后對徐聞說道。
“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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