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貴一臉嚴肅的說道,十幾年的村長,其實毛大貴覺得自己的地位已經是無人能夠撼動了,這十幾年來,也有人跟他競爭過,但是都競爭不過,最近這五六年的時間,更是沒有人跟他競爭了,所以毛大貴這些年來也一直都是有點忘記了競爭的那種感覺,甚至他都覺得自己只要愿意,沒有人能夠撼動自己的地位。
“這,這不至于吧,這小子這么大野心!”
而馬彪心中也是一陣吃驚,其實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這一點,向濤畢竟才十九歲不到,這么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孩子,怎么可能競選村長,而此時此刻,毛大貴心中頓時想起了這些日子自己感覺到的那一種危機感,莫非這一種危機感正是來源于向濤準備奪權。
“馬彪,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在這一個月內,你定然不能讓向濤給我安生下來,你要知道我們是統一戰線的,我若不是村長,你也不可能能夠好好發展下去。”
毛大貴一臉認真的說道,如今距離新一任村長選舉,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毛大貴頓時感覺到危機重重,如果這一屆自己真的被刷下,那么別說是利益上接受不了,連感情上都接受不了,畢竟這已經做了十幾年的土皇帝了,在這十幾年的時間里,他就像是土皇帝一般,如果這一次真的被刷下來,那么他意味著失去了村長的關懷,那感覺就像是一代帝王被退居幕后,成為太上皇,當然,他連太上皇都不如。
毛大貴如今才四十多歲,他的想法是再做二十年村長,然后再交出實權,可是沒想到現在這威脅來的這么快,說實話,他從來沒有這么強烈的威脅感覺,向濤這一次給他的那種威脅感覺讓他覺得很是膩味。
所以無論如何,不管是自己多心了,還是真的,那么毛大貴都覺得自己要防微杜漸,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毛大貴做事情是滴水不漏的,否則也不可能能夠在這條路上走這么多年而屹立不倒。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要重新競選村長了,這段時間如果向濤不能安生,自然就對他構不成威脅。
“好,放心,這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我一定讓向濤不能夠參加競選!”
馬彪冷冷的說道,一想到競選,馬彪就想起了上一次和向濤參與小隊長競選,那一次的競選,自己真的是顏面掃地。
話說向濤的外加工事業再次步入正軌后,劉躍峰是很高興的,他本來還是擔心向濤這一次難以挨過去的,如今總算是風波過去,心中也替向濤開心。
“鳩摩智,你最近那回春丹練的怎么樣了,有沒有效果呀?”
在那簡陋的房間里,向濤弱弱的問道,自己之前答應了劉躍峰要幫他治療頑疾的,但是回春丹一直都沒有完工,之前鳩摩智說過這回春丹煉制比較麻煩,需要的是時間。
“快了,我說小子,你還真是大方,準備那這么好的東西去送人,你要知道這回春丹要是能放到少司青那丫頭的拍賣行去,那才是真的老值錢了!”
鳩摩智一臉激動的說道。
“額。鳩摩智,你別一天到晚都說錢不錢的,這實在是有點太生分了!這個世界上除了錢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不是嗎?”
向濤這牲口這個時候竟然還開始教訓起鳩摩智來,而鳩摩智直接選擇無語了,對于向濤,他是真的跪到了,這家伙是那種很能扯犢子的人,跟他扯,每次都是自己吃虧。
“那,我這有幾個用這回春丹余料煉制出來的小回春丹,你先給劉老板試試效果!”
鳩摩智將幾個小的回春丹遞給了向濤,當向濤接過了回春丹,頓時感覺到丹藥之上散發出來一股股淡淡的清香,心中也是一陣吃驚,心道這丹藥拿在手上就感覺充滿了能量,看來是真的有點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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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躍峰最近還是很苦惱的,因為妻子馬上就要回國了,其實論及想,他真的很想念妻子,但是一想到見面之后,晚上床第之上的那一份小小的尷尬,實在是有點不敢面對。
而且這一次,妻子還帶來了一位狗屁醫生,現在劉躍峰最排斥的就是看醫生了,雖然說諱疾忌醫不對,但是那要看怎么一個諱疾忌醫,男人那種地方不行,能不諱疾忌醫嗎,畢竟男人對那些地方其實都比較在乎。
“劉總,向先生說要見您!”
正在這時候,劉秘書輕聲說道。
“快快有請,以后向濤兄弟前來,不用通報,讓他直接進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