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毛大貴大喝一聲,緊接著來到了人群中。
“誰讓你們在這隨便挖掘的,你們一個個,有沒有一點法律概念!”
毛大貴板著臉,嚴肅的說道。
“村長,你這話什么意思呢?”
向濤淡淡一笑,說道,心道毛大貴,就怕你不來,只要你來了,老子就摧毀一次你在村民中的那裝逼形象,其實上次的事情雖然說沒有對毛大貴造成很大的影響,但是威信上其實還是遭遇到了重創的,讓村民總覺得毛大貴有點假的感覺。
“向濤,這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把馬彪兩個水庫都給掘了,大家都是一個村的,做事情不要做的太絕了!”
毛大貴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毛大貴之所以管這事情,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要戳一戳向濤的威風,否則這小子還真的一位他自己是天下第一了。
“額,村長,這話就不對了,所謂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這事情其實怪不得我,我這也是跟村長您學的!”
向濤壞笑著說道。
“胡說八道,什么叫跟我學的!”
此時此刻,毛大貴一臉蒙圈,而向濤淡淡一笑,說道。
“村長,難道您忘了,前日你說群眾的利益高于一切,我回去想了想,覺得您這說的真的是太對了,所以我是心中有愧呀,你看,馬彪這牲口七年不交租金,三個水庫加起來將近七千多元,而前面兩個水庫已經賣出了五千,但是還差兩千多,我本來吧也覺得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彪子也是我們村的嗎,我也不想弄得這么仇人見面,人外眼紅,可是前日你的一番話,讓我覺得我真的是大錯特錯了,這群眾利益面前沒有特權,我雖然同情馬彪,但是群眾利益高于一切,我總不能夠為了維護一個馬彪,而跟集體利益鬧矛盾是吧,再說了,這馬彪也沒有找我這小隊長協商過這事情,他比如說實在是沒錢,跟我協商一下,打個欠條什么的,我也不會掘了他的水庫呀,但是這小子太過于自以為是,沒辦法,我不可能為了一個馬彪,置群眾利益于不顧的!”
向濤一副認真的樣子,當說玩的時候,毛大貴是有一種撞墻的沖動,心道你小子能別裝的這么高風亮節嗎,不過此刻毛大貴那是真的難受,就像是吃了蒼蠅一般,有苦說不出。
“說的好,隊長,你這太有文化了!”
李大牛一臉激動的說道,當李大牛說玩的時候,毛大貴臉色都黑了,老半天才說道。
“向濤,這事情的確是馬彪錯在先,但是這水庫并不是馬彪的,你要抓魚自然是可以,但是不可以放水,須知我們這要是萬一遇上干旱,那么少不了這水庫!”
毛大貴連忙說道。
而向濤和那些村民一個個心中都流露出一抹冷笑,更是有嘲諷,往年遇上干旱的時候,誰敢放這三個水庫的水,好多村民沒辦法都拿著自己水桶去溪邊挑水灌溉。
而那個時候,毛大貴有管過這事情嗎,很顯然,沒有,雖然說毛大貴那時候跟馬彪海不是一路的,但是毛大貴這人其實比較中庸,不作為,所以才會屢屢出事。
“村長,你難道沒看到我已經讓人在挖渠道了嗎,靈山水庫地勢最高,從這里很容易能夠將水流引入到吉陽水庫和領頭水庫,據我所知,真正最重要的灌溉是吉陽水庫,村長,不知道我說的對嗎?”
向濤微笑著說道,心道跟我玩,老子玩死你,老子要是跟你一樣這么沒腦子,那么老子就是最大的傻瓜了。
“……”
而毛大貴直接是無語了,臉都被氣的發綠了,他真的沒想到向濤這小子不僅僅是伶牙俐齒,更是想事情想的非常周到。
“好了,村長,不知道還有什么問題嘛,如果沒問題我就開挖了,你說我們群眾的利益那是開不得玩笑的!”
想要壞笑著說道,當向濤說完的時候,毛大貴直接奔潰了,這一次本來想打向濤一個臉,但是卻沒想到被向濤狠狠的打了一個臉,沒面子,真的是徹底的沒面子了。
毛大貴是誰啊,那是連家里豬圈蓋屋頂都能讓全村三分之二以上的村民來給他送禮的村長,曾經在村子里說話那也是非常有分量的,可是卻不曾想接連兩次被向濤這家伙給打臉,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慘。
此時此刻,毛大貴真的有一種打個洞躲進去的沖動,太丟臉了,自己信誓旦旦前來,阻止向濤,結果不但沒有能夠阻止,還被向濤一番大道理給說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