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一直都讓馬彪很困擾,在這縣城里,誰能跟自己還有陸強有這么大的仇恨,要知道,陸強雖然得罪了不少人,但是陸家財大勢大,其實倒是沒多少人敢真的得罪他,而且馬彪也感覺到當(dāng)日自己是被人一記肉斬打在了肩膀上,然后自己暈過去的。
其實當(dāng)時醒來的時候,馬彪腦海里想的第一個人就是向濤,因為馬彪也是練家子,他心中清楚平記者肉掌,能夠一掌將人給打暈過去的,其實那是非常難做到的,這需要的不僅僅是蠻力,更是需要一定的巧勁,至少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至少即便是馬彪,他覺得自己一掌過去,也未必能夠?qū)⒁粋人給打暈過去,而他跟向濤交過手,知道向濤很能打,所以當(dāng)時他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人其實就是向濤,畢竟也就向濤會這般的討厭他,可是當(dāng)時他覺得也不太可能,畢竟向濤都還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怎么可能能夠出來報復(fù)自己呢。
而現(xiàn)在看到向濤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其實這一刻,馬彪斷定這件事情一定是向濤干的。
“什么我拍的,我都不知道你再說什么!”
向濤壞笑著說道,這家伙嘴上不承認(rèn),但是表情卻已經(jīng)出賣了他,其實這也是向濤故意的,他也不怕馬彪知道,向濤也不是傻子,看到馬彪這副鳥樣子,他就知道馬彪跟陸強估計是徹底的決裂了,所以向濤也不怕他去告狀,畢竟這事情要有證據(jù)才是。
“果然是你,向濤,我弄死你!”
此時此刻,馬彪絕對是憤怒到了頂點,自己的人生,自己的一切都被向濤那幾張照片給徹底的摧毀了,馬彪其實是很有雄心壯志的,別看他平日里像是一條狗一般跟在陸強身邊,但是他確是有著取而代之的那種想法,本來這一次他就是一個好機(jī)會,可是沒想到這么好的一個機(jī)會竟然被向濤給誤打誤撞的破了局。
“我說你瘋了吧,馬彪,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踹了,你沒受傷就不是我的對手,你看看你這鳥樣子,你覺得你打的過我!”
向濤壞笑著說道。
“向濤,你夠狠,你給我等著,即便是窮其一生之力,終有一日,我要讓你承受比我今日所承受更加痛苦十倍的懲罰。”
馬彪看著向濤,雙目之中充滿了憤怒的表情,事情發(fā)展到今天這種地步,其實馬彪和向濤之間的矛盾已經(jīng)是完全不可以解開了,向濤跟馬彪很有可能是真正的不死不休了。
“馬彪,我等著你的挑戰(zhàn),你若真有本事,盡管來。”
向濤冷哼一聲,其實對于馬彪,向濤真的很看不起他,這種人太過于沒有下線,向濤其實根本不懼怕這種人。
向濤離開后,去附近藥店買了一些鳩摩智要用的藥后,便來回到了下河村,當(dāng)向濤剛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看到毛大貴正在自己家院子里開會踱步,向濤心中頗為好奇,心道毛大貴找自己干啥呢。
“村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向濤淡淡一笑,連忙問道,而毛大貴連忙說道。
“小武,你總算是回來了,濤子,去把那十萬塊錢給取出來,然后跟我去打個申請。”
毛大貴一副很著急的樣子,而向濤也是一陣好奇。
“打什么證明,發(fā)生什么事了。”
向濤隱隱約約之間感覺似乎出什么事情了,連忙問道。
“我們隔壁村有位海外商人衣錦還鄉(xiāng),如今已想要為家鄉(xiāng)做點事情,所以出資四十萬,說是要幫著建設(shè)新農(nóng)村,而隔壁村的村長找到我,希望我們將名額轉(zhuǎn)移給他,這事我也跟上面商量了,上面也同意了,只要你跟我去打個證明就可以了。”
原來隔壁泰和村在文革時期,出國經(jīng)商了,如今也算是功成名就,回到家鄉(xiāng),準(zhǔn)備捐助四十萬在村子里做點好事。
當(dāng)?shù)卮彘L自然是很高興的,要知道這事做出來就是政績,所以泰和村村長找到了毛大貴,希望毛大貴將那個建設(shè)新農(nóng)村的指標(biāo)給他,這樣就有五十萬,其實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有政績出來,更是有油水可以撈到,泰和村村長當(dāng)時也很隱晦的告訴了毛大貴,只要能夠促成這事情,那么就給五千的辛苦費。
在這個年代,月薪才一千多的歲月里,五千塊真的是出手比較闊綽了,當(dāng)然,毛大貴其實本來就覺得這事情是燙手山芋,想要丟棄了去,現(xiàn)在有人愿意接手,而且還有好處費給自己,這實在是太讓人覺得開心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