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dāng)局長被拉著往外走的時候,他心中也是頓時明白過來,少司青這是故意這么做的,目的其實也很簡單,無非是為了能夠讓向濤方便做事情。
而向濤看了看少司青,心中一陣感激,不得不說,對于少司青的聰明機智,向濤其實真的是覺得這丫頭相當(dāng)?shù)念V恰?
當(dāng)局長離開后,向濤冷笑一聲,隨即看了看周邊,然后從一張桌子上將一根電棍給拿了下來,伴隨著一陣滋啦啦的聲音響起,那根電棍散發(fā)出一陣陣強橫的電流。
“死胖子,跟我玩無賴是吧,老子今天就跟你好好玩玩!”
向濤微笑著說道,隨即將鑰匙給拿出來,將鐵門給打開。
“別過來,別過來,我跟你說,你別過來,救命啊,救命啊!”
而此時此刻,監(jiān)獄長幾乎是一陣陣鬼哭狼嚎,他真的沒想到這個時候監(jiān)獄里那些獄警都被調(diào)出去了。
而向濤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監(jiān)獄,手中的電棍猛地往監(jiān)獄長的身上捅了過去,伴隨著滋啦啦的一聲脆響,那個監(jiān)獄長頓時感覺到全身頭發(fā)都根根樹立了起來,而向濤將鐵棍給松開,一腳踹在那家伙的胸口之上,監(jiān)獄長瞬間被向濤一腳給踹得摔了一個跟斗,倒在地上。
“特么的,說,我的鼻煙壺在哪里,老子沒這么好的耐心!”
向濤說著一腳狠狠的踹在了監(jiān)獄長的胸口之上,胖子頓時感覺到胸口一陣窒息,整個人都差點暈死過去。
“饒命,饒命啊,我,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此時此刻,監(jiān)獄長也是死狗一般,說實話,這種貨色本來就不是什么能夠抗打的,被向濤這樣電了一下,踹了兩腳,那是真的受不了了,連忙舉手投降。
“哼,犯賤啊,快說!”
此時此刻,向濤也是憤怒滔天,而監(jiān)獄長也是覺得自己犯賤,這一頓打真是白挨了。
“你的那鼻煙壺我給了局長了!”
監(jiān)獄長說著偷偷看了看局長,而那個局長此時此刻是恨不得沖出監(jiān)獄將這監(jiān)獄長給暴打一頓,而向濤則是一腳狠狠的踹在監(jiān)獄長的小腹之上,這一腳過去,監(jiān)獄長整個人都蜷縮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而向濤來到了那個局長的門外,說道。
“東西在哪里,你知道你不說我會怎么收拾你!”
向濤用一種赤裸裸的威脅語氣說道,而當(dāng)向濤說玩的時候,局長大人則是直接吞咽了一口唾沫,額頭上更是一頭黑線,說實話,他真的是感覺向濤這個家伙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我,我說,那,那鼻煙壺被,被我藏在家里的暗格之下,那暗格只有,只有我跟我的秘書秘書知道!”
局長說完臉上是真的懊喪不已,那個暗格是設(shè)計的極其隱秘,警察過去抄家的時候,來回三四次都沒有找到那個暗格,而那個暗格只有他和他的秘書知道,本來這個局長心中想著自己雖然是貪污罪,但是證據(jù)并不是很多,頂多做個十年牢,十年后出來了,自己依然是可以將那個暗格中的財寶拿出來,當(dāng)然,也許有人會問他的小秘會等他十年,傻了吧。
這就是這吳局長的高明了,他早就想到自己有一天萬一落馬了,自己那秘書卷著自己錢跑了怎么辦,所以他一直以來都用藥控制著那個秘書,每一年都需要吃解藥才能夠不病發(fā),所以這局長本來是真的不擔(dān)心那個秘書敢拋棄自己,只要是那個秘書想要活命,他都會將自己當(dāng)成菩薩一般供著,自己即便是關(guān)著,那么日子也能過得很瀟灑。
可是如今他沒想到因為一個鼻煙壺,很有可能自己那暗格中所有的財寶都將不復(fù)存在,一想到這,吳局長簡直就想要一頭撞死,但是他心中也清楚,要是不講這事情交待出來的話,那么向濤絕對是能夠把自己給整的不像樣子的,作為局長,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監(jiān)獄里的那些酷刑,說實話,那真的不是誰都能夠承受的住的,與其被折磨的不成人樣了,然后將事情交待出來,還不如自己交代清楚。
其實吳局長以前見過很多很多的所謂硬骨頭,那些人一開始是打死不承認(rèn),但是在被一番折騰之后,打得鼻青臉腫還是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給交待清楚了,那時候的吳局長其實就覺得這人哪,怎么這么劍,明知結(jié)果,為何還要死扛著呢,其實根本就不要有任何的僥幸心里,因為在里面不會讓你有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