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好狠的心啊!”
墨文皓看著一臉得意的墨北辰,故意咂舌說道,“好歹我也只是有點點不懷好意罷了,你分明是要故意搞死大皇兄。”
“你這個惡魔!”
正在得意洋洋炫耀自己功勞的墨北辰,聽到這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什么惡魔,什么搞死大皇兄,說的好像你很善良純潔一樣。”
墨北辰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總之我只是告訴你一聲,若是你想看戲就留下看戲。你若是想離開我也絕對不挽留,反正我沒人性,沒有你那么善良。”
原本墨文皓撐不住想回二皇子府了,聽到墨北辰這番話,頓時就改變了主意。
他清了清嗓子,“反正我回去也沒什么事兒,不如就留下幫大皇兄一起招待賓客吧!”
墨北辰就知道,墨文皓定是會忍不住,留下來看戲的。
他冷哼一聲,斜了墨文皓一眼毫不客氣的罵了一句,“不要臉。”
盛清寧與楊雪靈站在他們倆人身邊,聽到他們的對話,兩人滿頭黑線。
“你們還真是……干得好!”
盛清寧豎起大拇指,對楊雪靈問道,“表姐,你要不要留下來,晚上一起看好戲?”
楊雪靈連忙點頭,“這樣的好事兒我怎能錯過?”
墨北辰一聽不樂意了,“你們倆是姑娘家,看什么好戲?人家洞房花燭你們也湊什么熱鬧?”
“說的好像你們沒湊熱鬧一樣。”
盛清寧對墨北辰的話嗤之以鼻。
“嫂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們可是男人,男人不在乎這些的。”
墨北辰拿鼻孔對著盛清寧,雙手環(huán)在胸前,總之就是一副很是欠揍可惡樣子,“你們都是還未出閣的大姑娘,聽人墻根兒這種事怕是不好吧?”
“你說要是寒夜哥知道,你偷聽大皇兄洞房花燭的墻根,會不會吃醋?”
墨北辰心想,自己好不容易拿捏住能“制服”盛清寧的把柄,可要好好利用啊。
“要不嫂子,咱倆做個交易,我就不告訴寒夜哥。然后,你們倆也可以,跟著我和二皇兄一起聽墻根你?”
墨北辰興奮的對她擠了擠眼。
“沒商量,話題結束。”
盛清寧知道,墨北辰定是又要提出,要么讓她幫忙說服楊雪靈放棄對他的想法、要么先前欠她的那三百兩賭銀就不還了,因此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你若是要去告訴墨寒夜。”
“那你就去啊!”
“只是,等你回來后,我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盛清寧微笑著看向墨北辰,語氣輕柔的說道。
看著盛清寧這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墨北辰下意識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連忙搖了搖頭,“你這個女魔頭!”
“要不做點什么女魔頭該做的事兒,不是愧對你給我的這個封號?”
盛清寧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看起來更可怕了。
墨北辰忙拽著墨文皓,兩人風一樣消失在她們面前。
在天黑來臨至前,盛清寧回了一趟盛府,將今兒在大皇子府發(fā)生的事情,完完整整的告訴了盛明與盛夫人。
果然,二老氣得不輕。
“大皇子簡直是太過分了!”
盛明重重的捶打了桌子一拳,“簡直是欺人太甚,分明沒有將我盛府放在眼里!”
“老爺消消火。”
盛夫人端了一杯茶遞給他,無奈的勸說道,“他即便是再不把我們盛府放在眼里,今日不是也自食惡果了么?這下怕是得在床上好好躺一段時日了。”
盛夫人比盛明要冷靜得多。
她心下早已細細的分析過了,此時便對盛明柔聲說道,“其實,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好事?”
盛明不解。
“大皇子如今怕是要在床上躺好一段時日,在此期間,咱們正好可以……”
說著,盛夫人湊近盛明耳邊,低聲嘀咕了好幾句。
聽完盛夫人所說,盛明頓時兩眼放光。
“是啊!我怎的就沒想到呢?!還是夫人你遠謀深算啊!”
盛明對盛夫人豎起了大拇指,贊嘆的說道。
他站起身來,“既然如此,我即刻去一趟楚王府,此事需得與楚王好生商議商議才是。”
目送盛明出去了,盛夫人這才進了里屋去瞧盛長安。
……
大皇子府,眼瞧著天色擦黑,盛婉兒坐在床邊,遲遲將墨詠霖等不回來。
“這都什么時辰了?大皇子今日身受重傷,也無法招待賓客。都這個時辰了不是應該回來了么,怎的到現在,我連大皇子的影子都瞧不見?”
盛婉兒著急的直跺腳。
她已經揭下了蓋頭,對秋水吩咐道,“你即刻去前院打聽一下,賓客可都走了?皇上可走了?”
“還有,打聽一下大皇子傷勢怎么樣了,這會子在做什么。”
秋水忙應聲出去了。
不一會兒,秋水又急匆匆的回來了,小臉發(fā)白,“小姐……”
還不等秋水說完,盛婉兒吃人似的目光就瞪了過來,“你方才稱呼本皇子妃什么?”
小姐啊……
秋水縮了縮脖子,愣是被盛婉兒那目光給嚇得將這句話咽了回去,小心翼翼的說道,“大皇子妃娘娘,前院賓客都離開了,皇上也已經回宮了。”
“大皇子到現在還未醒來,據說是在一名通房丫鬟房里歇著呢!”
“什么?!”
盛婉兒頓時就怒了,一把扯下那沉重的頭飾,厲聲問道,“今晚乃是本皇子妃與大皇子的洞房花燭,哪個賤人如此不識趣,竟敢與本皇子妃過不去?!”
見盛婉兒作勢要去找那通房干架了,秋水忙勸道,“大皇子妃娘娘息怒啊!”
“聽說是皇上下令,讓那通房丫鬟好生照顧大皇子的!”
“皇上下令又如何?今晚可是本皇子妃與大皇子的洞房花燭!”
盛婉兒氣得頭頂生煙,理智早已離家出走,“即刻帶本皇子妃去瞧瞧,是哪個賤人吃了熊心豹子膽!”
看著盛婉兒要殺人的樣子,秋水也不敢多勸,只能帶著盛婉兒往那通房丫鬟的房間走去。
她早已打聽清楚,那通房丫鬟住在哪一間房了。
遠遠地,就聽到那間房里,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盛婉兒一張臉,頓時就黑沉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