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宋徹,忽然那種心猿意馬的感覺跟著越發的明顯起來,甚至有些一發不可收拾了。
在看著宋徹不斷壓低的俊顏,這人的鼻梁骨已經抵靠在自己的鼻尖。
明美忽然就這么輕笑了起來,直接一把把宋徹拽了下來:“行吧,那就當故意的,擇時不如撞時?”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那點想法大家都心里清楚的很。
沒必要矯情的故意找天時地利人和,只要時機合適,并沒什么不可以的。
何況,他們本來的目的也不過如此。
你情我愿。
宋徹笑出聲,少了平日的冷峻,倒是多了幾分的戲謔,面部線條都跟著放柔了起來。這樣的宋徹,越是讓明美覺得怦然心動。
忍不住,明美主動吻著宋徹。
宋徹不閃躲,也不主動,就這么看著明美,明美一個用力,已經爬到了宋徹的身上。
那口氣越發的輕佻:“喂,宋徹,你不會是個童子雞吧。”
“你經驗很多?”宋徹問的直接。
明美想了想:“還不錯吧。”
“那就試試看。”宋徹的聲音沉了下來。
下一瞬,明美尖叫一聲,然后伴隨著笑聲,就已經被宋徹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在這種事情上,他們都是老手,反而可以酣暢淋漓,沒有矯情,也不用故作矜持,奔放的讓每一次都酥麻入骨。
明美如此,宋徹也如此。
不算寬敞的床上,讓兩具身體貼的越緊。
忽然,明美伸手晃了晃:“我可不想搞出人命。”
宋徹笑了,欣然接受:“什么時候準備的?”
“哦,剛才買鹵味的時候。”明美哼哼唧唧的。
宋徹欣然接受。
誰都不曾放過誰,明美似乎很久沒遇見這樣的對手,宋徹也不曾遇見過明美這樣奔放卻又讓人欲罷不能的女人。
這樣的糾纏,至死方休。
……
——
有些事發生了后,總歸還是有些還是不太一樣的。
翌日是陳母的生日,因為宋徹的到來,陳母直接把生日宴改在了小鎮最大的酒樓里,熱熱鬧鬧的辦了一圈,就是為了告訴那些每天嘲笑自己女兒嫁不出的人,她的女兒找了多么優質的對象。
明美了解陳母一雪前恥的心,也沒阻止。
一頓飯下來,宋徹和明美被陳母牽著見了各種的親戚,親戚多到明美都記不住對方是誰,反倒是宋徹能禮貌而精準的叫出每一個人。
陳母的臉上光芒四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
“小宋啊,你準備什么時候和明美結婚啊。”三姑六婆忍不住八卦。
明美的心跳跳了跳,這個劇本是從來沒有過的,下意識的,她就這么看著宋徹,而宋徹表面卻始終溫潤的笑著。
而后,他淡定自若:“看明美的意思。”
明美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然后才笑瞇瞇的說著:“啊,結婚啊,快了快了。”
反正含糊其辭誰不會,明美回來也就這么一次,她只要離開,這些流言蜚語和自己沒任何關系,回頭找個時間和母上大人說,自己和宋徹不合適分手就是。
何況,明美了解陳母,帶宋徹回來,陳母回消停很長的時間。
得過且過。
能安寧多久就多久。
聽著明美的答案,大家都跟著笑呵呵的,但是總歸還是各懷鬼胎,這樣的應酬讓明美煩不勝煩,宋徹倒是好脾氣的呆著,臉上沒任何的不痛快。
最終是明美忍不住了:“你到底是干什么的,這你都能忍?我都想掀桌子了!”說著,明美牢騷了一句,“還不如回去睡覺來的好。”
“睡覺?”宋徹挑眉。
明美立刻噤聲。
她真沒那黃色的意思,但是宋徹這話說出口的時候,卻變得意味深長的多,惹得明美也又一些燥熱了。
昨晚得畫面竄入自己得腦海,還真的是火辣辣的。
一發不可收拾啊。
太燥熱了,太燥熱了。
一頓生日宴,熱熱鬧鬧到了晚上九點多,酒樓都要關門了才徹底的結束,陳母心情很好的送著每一個客人,宋徹很識趣的把賬結了。
這舉動,讓陳母更滿意了,一旁的親戚越是看的嫉妒不已。
明美安靜了下:“我可沒讓你結賬的!這筆錢我不還的,我很摳門的。”
宋徹看了一眼明美,沒理明美。
明美哼哼了聲,很快,兩人才隨著陳父陳母回了陳家。
孤男寡女,總是干柴烈火,房間的門一關上,那種燥熱就隨之而來,不需要任何人主動,很多事就這么發生的順其自然的。
明美喘著氣,宋徹也好不到那里去。
起碼在宋徹37年的人生里,從來不曾這么脫序過。
他不是沒找過女朋友,但是女朋友最終都受不了宋徹的工作性質,跟著紀一笹經常飛往世界各地,隨時都聯系不上人,久了,女朋友就不斷的吵鬧,最終只能分手了之。
也找過臨時的女伴,但是卻也不能給宋徹這樣的感覺。
那時候,也就只是發泄生理需求。
而現在面對明美,就好似回到了二十多歲時候的沖動,似乎怎么折騰都不夠。
體力再好,也禁不起這樣一場場的酣暢淋漓。
一直到明美搖著頭:“不玩了不玩了,再玩要給你弄死了。”
宋徹才徹底的爆發,而后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最終,歸于平靜。
他們誰都沒詢問對方的過去,要的也不過就是這一瞬間的燦爛,相擁而眠的時候卻又像極了深愛的情侶,明明他們其實什么關系也不是。
甚至,現在這樣的關系里,還讓人啼笑皆非。
……
第二天.
明美和宋徹準時返回江城。
明美要回北洵上班,宋徹也有工作要完成,他們也不曾詢問過對方接下來的行程,就好似之前兩天在一起的親昵完全不復存在一樣。
“幾點的航班?”宋徹在抵達江城的時候才問了明美。
明美搖搖頭:“后天吧,我要在江城處理點事。”
“嗯。”宋徹點頭,“那我要回去了。”
“好。”明美很是干脆,“你隨便找個地鐵口把我丟下來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