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在等南初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就這短短的時間,陸驍竟然覺得如日如年起來。
他的呼吸都不忍不住跟著急促了起來,手心攥著拳頭,眸光陰沉的看著公寓的大門口,一直到聽見大門口傳來的開門聲。
陸驍并沒站起身,就這么坐著。
他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甚至有片刻,陸驍?shù)哪X子在飛快的想著,易嘉衍和南初一起出現(xiàn)的話,他會怎么做。
結(jié)果,公寓門打開的時候,就只有南初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公寓門口。
南初看見公寓亮著燈,也愣了下,一時沒能反應(yīng)過來。
然后,南初不說話了,她看見了坐在客廳的陸驍,南初的心跳的很快,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只是表面卻又要裝作冷靜。
她不知道為什么陸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也不知道陸驍在這里已經(jīng)多長時間了。
這人不是已經(jīng)丟下自己離開了嗎?
南初的腦子很亂,而后就這么看著陸驍,但是脫口而出的話語卻仍然顯得散漫和慵懶:“陸公子?您怎么來了?”
不急不躁的,也沒任何心虛的成分。
那種微醺的感覺仍然還在,看著陸驍?shù)臅r候,漂亮的大眼眨了眨,也許是因為喝了酒,也許是別的原因使然,南初少了先前的戾氣,倒是變得大方的多。
她搖曳著身形,就這么朝著陸驍?shù)姆较蜃呷ィ恢钡疥戲數(shù)拿媲罢径ā?
陸驍仍然紋絲不動的坐在原位,看著南初。
南初的聲音很輕:“陸公子在這里,是要做嗎?”
坦蕩蕩的話,毫不猶豫的問出口,一點都沒羞澀的感覺,甚至因為微醺,眉眼里自帶了一絲的風情無限,就這么看著陸驍。
半低下來的身子,領(lǐng)口微敞,風光無限的暴露在陸驍?shù)拿媲啊?
陸驍?shù)暮斫Y(jié)滾動。
想到之前易嘉衍這么抱著南初,不知道看盡了南初多少的風光,起碼到這一刻以前,陸驍沒認為南初有一天會變成屬于別人的女人,而非是自己的。
這樣的想法,讓陸驍?shù)撵鍤庠僖淮蔚挠苛松蟻怼?
那氣勢越發(fā)變得逼人起來。
南初喝的有些多,感覺不到。
陸驍拽著南初的手:“怎么,不想配合?”
“當然配合!蹦铣跣呛堑,“只要陸公子不介意我一身的酒味,我完全沒問題。”
這樣的散漫的南初,身上混合著自己的體香,還有男人的煙草味。
瞬間,陸驍?shù)钠庾兊帽╈澹僖粋瞬間,就這么拽著南初,直接把南初摔到了沙發(fā)上,綿軟的沙發(fā)徹底的把南初包裹了進去,讓南初動彈不得。
南初喜歡這個牌子的沙發(fā),就是因為它的柔軟度,但是卻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柔軟度可以把自己徹底的禁錮住,完全無法動彈。
“陸公子——”南初被陸驍折騰的,忍不住溢出了靡靡之音。
陸驍卻沒理會南初,只是盡情的逞歡。
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這一次的陸驍只顧自己,并沒考慮過南初的感覺,似乎就只是單純的想把自己的壓抑的暴躁情緒徹底的爆發(fā)出來。
南初只不過是陸驍發(fā)泄的對象,僅此而已。
南初覺得委屈,但是南初卻很清楚,在這段關(guān)系里,她沒委屈的資本,除非她愿意先放手。
可是放手太難了。
如果可以的話,南初早就放手了。
愛上了,又豈能隨意的把這個人從自己的心里拔出,一次次的只能把自己逼到了絕路上。
刺激加上各種情緒使然,最終南初崩潰了,徹底的尖叫出聲。
這樣的尖叫,讓陸驍越發(fā)的狠戾,眸光陰沉的就如同草原上的鷹隼,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南初,發(fā)了狠的折磨南初。
甚至,陸驍仍然衣冠楚楚的。
南初落敗的軟在沙發(fā)上,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
就連求饒都顯得有氣無力起來。
一直到陸驍徹底的盡興,才放過南初。
南初趴在沙發(fā)上,完全沒了任何的反應(yīng),陸驍看都沒看南初一眼,直接走進洗手間沖洗自己,也不給南初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在沖洗完后,直接摔門離開。
留給南初的是一陣震耳欲聾的關(guān)門聲。
南初的眼眶紅紅的,氤氳著霧氣的大眼,就這么忍不住,豆大的淚滴滴了下來,一下下的落在沙發(fā)里,徹底的浸潤了沙發(fā)。
南初仍然沒動。
不知道南初躺了多久,一直到回過神,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安安靜靜的朝著浴室走去。
冰冷的水沖刷在南初的身上,沖去了陸驍?shù)奈兜,但是卻沖不去這個人帶給自己的沖擊,最終,南初也分不清到底是淚水還是別的。
一直到皮膚泛白,南初才疲憊不堪的走出來,倒在大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和陸驍?shù)年P(guān)系,似乎又陷入了更可怕的僵局里,再也無法回到她跟著陸驍?shù)谌甑臅r候,那種溫柔的能滴出水的關(guān)系了。
心好累,也好疲憊。
南初不知道自己能再堅持多久的時間。
……
——
這次見到陸驍后,南初以為自己會很久時間見不到陸驍了,久了久了,也許他們就這么散了。
結(jié)果陸驍卻出乎了南初的預(yù)料。
陸驍出現(xiàn)在南初面前的頻率比之前任何時候都頻繁。
有時候是南初回到公寓的時候,就看見陸驍在公寓內(nèi)等著自己,有時候是陸驍下了通告,看見陸驍在保姆車上,有時候是南初下了飛機,陸驍卻也是相鄰的航班抵達江城。
但是陸驍找南初的目的就只有一個——盡歡。
甚至他們之間連交談都沒有。
唯一能算得上的交談的就是肢體交流。
而陸驍在和南初盡歡后,就會頭也不回的離開,不會在理會南初一分一秒。但是對于南初,陸驍也從來不吝嗇。
各種奢侈品,陸驍送來的頻率比之前任何時候都來的頻繁,雖然送來的人仍然是徐銘而非是陸驍本人。
南初也不拒絕,就這么欣然接受。
他們從第四年走到了第五年,這樣的關(guān)系卻從來沒發(fā)生過任何的改變。不冷不熱,不進不退的僵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