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涌上來的怒意,瞬間就被沈灃拍下去的感覺,到嘴邊的話最終卻沒再說出口。
許美君抱著奶茶,但卻是一直面無表情的。
沈灃不介意,那大手已經(jīng)重新牽起了許美君的手,許美君掙扎了下,就這么把沈灃的手甩開了。
但是手中的奶茶,卻仍然還在許美君的手里。
許美君低頭看著奶茶,說不出的滋味,再看著一旁不遠(yuǎn)處排隊的人群,許美君很清楚,沒有一個小時以上,沈灃是買不到的。
那種感覺一下下的堵著許美君的心口,怎么都沒想到沈灃竟然真的這么做了。
然后,許美君自嘲的笑了。
多年前,沈灃不也這么做過,只不過是在自己被動的情況下。
“不喜歡喝?”沈灃發(fā)動引擎,見許美君不動,這才淡淡的問了句,“不喜歡的話,那就不要喝了。”
完全沒在意這是自己排了那么久買來的。
再看著許美君低眉垂眼的樣子,很久,是沈灃嘆了口氣:“這么久了,還在和我生氣?”
許美君沒說話。
紙杯子在許美君的手里被捏的有點變形了。
奶茶卻一口沒喝過。
沈灃是真的無奈了,他伸手要把許美君手中的奶茶拿走:“你再這樣捏下去,紙杯都要被弄破了。”
許美君仍然沒應(yīng)聲。
沈灃沉了沉:“和我在一起就這么不情愿嗎?”
這下,許美君看向了沈灃,沈灃沒說話,似乎在等許美君開口,許美君安靜了很久,才很淡的說著:“沈灃,我們不要糾纏了,以前我們不可能,現(xiàn)在我們也不可能。”
這次沉默的人是沈灃。
“我和飛揚(yáng)要結(jié)婚了。”許美君說的很淡,但是一字一句卻說的格外的清晰,“我只想要一個安安靜靜的生活。你的世界,我高攀不起,也從來不想高攀。所以,求你放過我。”
這大概是那天開始冷戰(zhàn)后,許美君和沈灃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沈灃的手就這么放在檔位上,從容的推動了檔位,而后車子開了出去,但是面對許美君的問題,沈灃卻始終沒給一個答案。
許美君也跟著僵在原地。
那奶茶仍然被許美君抓在手中,奶茶的溫度漸漸的跟著冷了下來,許美君卻絲毫不介意。
車內(nèi)這樣僵持的氣氛,讓許美君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最終,她把車窗降到最低,任外面的風(fēng)吹進(jìn)來,并沒催促沈灃要答案。
沈灃這人,許美君是知道的,他不想說話的時候,你用盡心思,這人也不會開口多說一句。
想從沈灃嘴巴里套話,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沈灃愿意主動告訴你。
所以,許美君連催促都懶,就這么咬著吸管,最終奶茶沒喝多少,吸管是被咬的差不多了。
沈灃并不顯山露水,就是這么安靜的開著車,一直到紅綠燈前,沈灃停了下來,這才看向了許美君。
許美君的心跳加速了下,又下意識的捏了下奶茶的杯子。
這下,奶茶徹底的溢了出來,許美君怪叫了一聲。
沈灃快速的從一旁抽出了紙巾,處理起許美君弄出來的狼狽。不可避免的,沈灃的手碰到了許美君胸口的肌膚。
許美君躲了一下。
沈灃的手頓了頓,但是表面卻始終顯得心無旁騖的,快速的把許美君身上的奶茶漬給處理干凈。
“都是你買的奶茶。”許美君直接把責(zé)任都推到了沈灃的身上。
沈灃嗯了聲,沒說什么,把許美君手中的奶茶接了過來,直接仰頭一口喝完,許美君咋舌,一瞬不瞬的看著沈灃,有些沒想到沈灃會這么做。
她的紅唇動了動,吧唧了下,想開口說話,但是最終一句話都沒說出口,就這么轉(zhuǎn)頭看向窗外,也不再多言一句。
很久,信號燈發(fā)生了變化,車子重新平穩(wěn)的開在路上。
車內(nèi)的氣氛顯得沉默的多。
打破這樣沉默的人是沈灃:“我說過,我做的決定不會發(fā)生更改,你的男人就只能是我,而非是別的人。”
這是沈灃給許美君的答案。
許美君聽著沈灃的話,欣長的睫毛眨了眨,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她忍著要罵人的沖動,逼著自己冷靜,轉(zhuǎn)身看著沈灃。
沈灃不動聲色,甚至沒看許美君,只是專注的開著車。
許美君沉了沉,才一字一句說的清晰:“沈灃,你到底要怎么樣,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可以放過我。我躲你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難道還不夠嗎?你這樣耍著我玩很開心嗎?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
“以前你用盡手段讓我滾,我真的滾了,你的世界不是一片太平了,為什么現(xiàn)在要在吧我拖到我的噩夢里。如果我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和你道歉。我只求你放過我。”
許美君是真的要崩潰了。
“我要結(jié)婚生子的,我有未婚夫,你為什么要破壞我的幸福。你打碎過我最美好的夢想,現(xiàn)在為什么還要一手破壞我的生活。”許美君聲嘶力竭的在質(zhì)問沈灃。
若不是沈灃在開車,若不是許美君的理智還在,許美君真的不懷疑自己會選擇和沈灃同歸于盡。
但不管許美君怎么吼,怎么說,沈灃都保持了安靜,只是在專注的開著車。
大手把握著方向盤,面部棱角分明的線條顯得格外的緊繃,因為過大的力道,手背上的青筋也明顯的爆了起來,那是一種隱忍的情緒。
許美君吼累了,再看著完全不動聲色的沈灃,許美君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那是一種絕望。
絕望到不能再絕望了。
一直到車子在許美君的公寓停了下來,許美君二話不說直接下了車,快速的朝著電梯走去,完全沒等沈灃的意思。
沈灃這才很淡的看著許美君,停好車,三兩步就跟上了許美君。
許美君猛然轉(zhuǎn)身:“你不準(zhǔn)再跟著我。”
沈灃很淡的掃了一眼許美君,就這么從容不迫的跟著許美君走了進(jìn)去,許美君氣紅了臉,而沈灃卻偏偏還在火上澆油,就這么淡定的把許美君的手牽在自己的掌心里。
許美君怎么掙脫都是枉然。
沈灃卻冷靜的不像話。
最終許美君氣的對沈灃又咬又罵的,沈灃也無動于衷,任許美君在自己身上發(fā)著脾氣。
見這樣的沈灃,最終許美君是絕望的哭了。
紅著眼睛就和一個無措的小女孩一樣,放肆的哭著,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要不在意是否會有人忽然走進(jìn)公寓。
一邊哭,許美君仍然還在一遍捶打著沈灃:“沈灃,你王八蛋,你太過分了,你不要臉,我討厭你,我恨你——”
……
一聲聲的,沒有停止。
一直到許美君累及了,這才大口的喘著氣,電梯也堪堪的停靠在許美君所在的樓層,沈灃牽著許美君走出來,許美君想甩開沈灃的手,但是卻被沈灃牽的更緊。
“夠了。”沈灃低沉的聲音傳來,帶著壓抑和警告,就這么沉沉的開口,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許美君。
許美君不管不顧的:“不夠不夠,我只要你從我面前滾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沈灃沉了沉,沒說話,轉(zhuǎn)身就開了門,直接把許美君帶到了公寓內(nèi)。
許美君一個踉蹌,沒站穩(wěn),但是嘴巴卻仍然不饒人:“這是我的公寓,你滾出去,我不歡迎你在我這里,滾出去。”
然后——
許美君驚呼一聲,那脊背就這么撞到了門板上,生疼的感覺傳來,沈灃的吻也跟著撲面而來,瞬間就已經(jīng)吞沒了許美君所有的暴躁和埋怨。
綿綿長長的吻著,卻打著勾人的意味,迥勁的手就這么禁錮著許美君,不給她掙脫的機(jī)會。
這樣的糾纏,有些至死方休,誰都不肯放過誰。
許美君在拼命的咬著,就算嘗到血腥味,她也沒松開,沈灃任許美君咬著,低頭專注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氣氛微微的凝滯了起來。
但是這的凝滯卻擋不住空氣中帶著絲絲的曖昧和躁動的情緒。
“沈灃,你放開我。”許美君找到機(jī)會掙脫了出來,惡狠狠地對著沈灃吼著,“我不準(zhǔn)你碰我。”
“我不可以,誰可以?”沈灃低沉的問著許美君。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吸粗重了起來,低頭看著懷中的小女人,那眸光也跟著沉了下來,帶著警告。
許美君卻破罐子破摔的吼著:“除了你,誰都可以!”
話音落下,許美君尖叫出聲,沈灃直接把許美君扛了起來,朝著客廳走去,許美君簡直不敢相信的看著沈灃,但是沈灃卻完全沒停下來的意思。
一直到許美君被沈灃扔在沙發(fā)上。
許美君碰觸到彈性極好的沙發(fā)彈了起來,很快又跌落在沙發(fā)上,而沈灃已經(jīng)壓了下來,高大的身形給人很沉的壓迫感。
“你放開我。”許美君在拳打腳踢的。
沈灃很快控制住了許美君,眼神陰鷙的看著她,薄唇抿的緊緊的,下頜骨的線條緊繃了起來,看起來帶著幾分的凌厲。
許美君說不怕死假的,但是她在這人面前卻始終不肯示弱,甚至不回避沈灃的眼神。
沈灃居高臨下的:“許美君,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許美君是真的被沈灃嚇了一跳,從和沈灃再見面到現(xiàn)在,沈灃是第一次這么陰沉的看著自己。
但是說出口的話,就好似潑出去的水,許美君也沒想收回來。
她嘲諷的笑了:“沈灃,除了你,誰都可以碰我。”
一字一句的,許美君說的格外的清晰,甚至那眼神還挑釁的看著沈灃,就這么徹底的和沈灃僵持了起來。
沈灃一瞬不瞬的看著許美君。
“沈灃!”許美君尖叫出聲。
她在沈灃的手中被沈灃徹底的捏圓搓扁,完全沒了主動權(quán),原本的被動越發(fā)的明顯,沈灃卻變得野蠻而粗魯,完全的不管不顧。
顧不得許美君是否能承受這樣的狂風(fēng)暴雨,也不想在乎許美君事后會不會恨自己入骨。
這段時間來,不斷壓抑的情緒,在許美君最后的刺激里,徹底的爆發(fā)了。
他的人,他從來不會拱手相讓。以前這樣的錯誤,沈灃犯過,所以這一次,沈灃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可許美君的話卻讓沈灃的理智全失。
“沈灃,你王八蛋。”許美君尖叫著,不敢相信的怒吼著。
她轉(zhuǎn)過頭看著沈灃,沈灃卻始終面不改色,但是身體的汗涔涔卻已經(jīng)顯露了沈灃此刻的情緒。
他也不會比許美君好多少。
“說,你是誰的。”沈灃在逼著許美君。
許美君尖叫著,吶喊著:“反正不是你的。不是不是。”
就算現(xiàn)在她動彈不得,就算現(xiàn)在沈灃不斷的逞兇,許美君尚存的理智完全不給沈灃任何機(jī)會,就這么拼命的吼著。
沈灃的臉色越發(fā)的陰沉,下手也完全不留情面。
許美君哪里禁得住沈灃這樣的折磨,沒一會就變得淚眼婆娑起來,真的怕自己會死在沈灃的手里。
“許美君,最后給你一次機(jī)會,你是誰的?”沈灃的聲音低沉的可怕。
那大手就這么掐著許美君的腰身,越發(fā)的用力,許美君受不了了,拼命的搖頭,尖叫,眼眶紅的嚇人,豆大的淚滴就這么委屈的掉了下來,而沈灃卻完全不管不顧。
和最初遇見許美君,哄著許美君的沈灃不一樣。
現(xiàn)在的沈灃出去陰沉,再沒其他的情緒。
就算是肆意的折磨,也就只不過是想在這樣的折磨里,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把那些讓沈灃覺得忐忑不安的想法,徹底的驅(qū)逐自己的腦海。
許美君死死的咬著下唇,怎么都不肯讓自己出聲,她害怕在這么的較量里,趨于下風(fēng)的人是自己,會違心的說出沈灃想要的結(jié)果。
可是,那種蝕骨沉淪的感覺,卻讓許美君已經(jīng)無法忍耐,就算緊咬著下唇,嘴里卻仍然不可避免的溢出低低的靡靡之音。
“說。”沈灃折磨著許美君,就好似獵豹在逗弄自己的獵物,用最殘忍的手段讓自己得到歡愉。
許美君被逼瘋了。
有些事,許美君再主動也不如沈灃對自己的了解,沈灃太清楚如何讓許美君失控,就好比現(xiàn)在。
“想清楚了告訴我答案。”沈灃的聲音壓的很低,一字一句的就這么在許美君的耳邊說著,“說錯了,后果自負(fù)。”
最后四個字,幾乎是從喉間深處蹦出的,帶著警告,讓人冷汗涔涔的。
許美君嗚咽出聲,在這樣的折磨里,被沈灃一點點的攻城掠池,最終,許美君棄械投降。
她尖叫出聲,哭喊著:“我是你的,是你。”
“誰的。”沈灃仍然不滿意。
“沈灃。”
“完整的說。”
“我是沈灃的。”
……
一遍遍的,沈灃逼著許美君,許美君被動卻絕望的說著,沒了反抗的能力,在這樣的糾纏里,許美君幾乎是要昏死在沈灃的懷中。
大廳內(nèi)的一片狼藉,卻無暇顧及。
許美君哭喊著求饒,再也沒了反抗的想法,第一次許美君知道,沈灃要真的想折磨你的時候,是完全不會給你意思生存的空間。
沈灃是對許美君下了狠手。
也不過就是為了要逼問到一個自己想要的答案。
而在得到自己滿意的答案后,沈灃這才放過了許美君,許美君軟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息,沈灃也好不到哪里去,順勢坐在沙發(fā)上,就這么把許美君摟到了自己的懷中。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就這么輕輕的順著許美君的脊背安撫著許美君的情緒。
許美君很久才從這樣的情緒里平復(fù)過來,再看著沈灃的時候,想起之前兩人的瘋狂和旖旎,許美君的臉色變了又變。
想也不想的,許美君推開沈灃要離開。
沈灃的動作更快,直接把許美君拽到了自己的身上,而后直接抱起許美君就朝著主臥室的洗手間走去。
許美君沒有掙扎的力氣,為了表示抗議,許美君的眼睛始終閉著,完全不看向沈灃。
沈灃沒說話。
很快,沈灃把許美君放到了馬桶上,在浴缸里放著溫?zé)岬乃S美君抓著浴巾,緊緊的把自己包裹了起來。
沈灃只是看了一眼許美君,并沒多說什么。
一直到浴缸的水放好,沈灃把許美君放到浴缸里,并沒再纏著許美君,許美君干脆把自己埋到溫水中,一動不動。
沈灃安靜的朝著淋浴間走去,一人占據(jù)一個地方。
到沈灃沖洗后出來,許美君卻仍然還在浴缸里,沈灃也沒多說什么,直接走出了洗手間。
在沈灃走出去后,許美君才真的松了口氣。
又這樣了……
不管是和沈灃爭執(zhí)還是抗議,還是吵架,或是別的,最終的結(jié)果都是這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她在眷戀沈灃的體溫,眷戀這人帶給自己的一切。
但是許美君卻跨不過曾經(jīng)的那道坎。被傷的太深,也學(xué)會了虛偽和敷衍,起碼面對沈灃的時候是這樣。
但真的沈灃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許美君卻覺得失落。
明明恨著這人,為什么還會有這樣幾乎是不可理喻的感覺?
許美君自嘲的笑出聲,直接把自己埋到了浴缸的水下,按摩浴缸不斷的沖刷著水流,舒緩了那種四肢百骸酸疼的感覺。
一直到許美君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最終,她真的就這么靠在浴缸邊上睡了起來。
一直到沈灃重新折返,看見趴著浴缸累壞的許美君,那眼神里的凌厲才跟著放了下來,眼神變得溫柔而繾綣的多,就這么低頭看著許美君,喉結(jié)不自覺的滾動了下。
那是一種無奈。
沈灃溫柔的把許美君從浴缸里撈了出來,徹底的處理好,這才朝著外面的大床走去,全程許美君都沒醒來。
因為疲憊,眼瞼下還帶著黑眼圈,就這么歪著腦袋在沈灃的手臂上沉沉的睡去。
沈灃把許美君溫柔的放好,在仔細(xì)的蓋上被子,許美君下意識的就蜷縮在一起,那是她睡覺的習(xí)慣。
沈灃看了很久,才很淡很淡的輕聲說著:“美君,我不會放開你,再也不會了。”
而后,那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么輕輕的摩挲著許美君的臉,一下下的,一直到手中的人兒微微的動了動,沈灃才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
很快,沈灃小心的掀開被子,在許美君的邊上躺了下來,就這么把許美君摟到自己的懷中。
沒一會,沈灃也沉沉的睡去。
似乎許美君在的地方,才可以讓沈灃的神經(jīng)完全的放松下來,不再那么緊繃。
主臥室內(nèi)的氣氛,又已經(jīng)微微的發(fā)生了變化。
……
——
這次后,沈灃仍然還在許美君的公寓里住著,但是許美君卻已經(jīng)完全不再理睬沈灃,甚至連多余的話都不說,就算是在一個公寓下,但是卻是完全獨(dú)立的個體。
甚至,沈灃做的飯,許美君不吃,情愿自己叫外賣。
她要出門的時候,沈灃要送,許美君會直接取消行程,就這么在公寓里蝸居,而在公寓里,許美君沒辦法趕沈灃走,但是許美君可以選擇和沈灃距離最遠(yuǎn)的位置。
以至于到了最后,明明是在一套公寓里,甚至公寓并沒多大,可是他們卻硬生生的做到了碰不見。
但不管許美君多小心,終究還是有不可避免見到沈灃的機(jī)會。
而在面對沈灃的時候,許美君卻再沒逃脫的空間,幾乎是瞬間就被沈灃拆吃入腹,在床上狠狠的折磨,仿佛要把這段時間的空缺都徹底的補(bǔ)回來。
許美君躲的越久,沈灃就弄的越狠。
每一次,哭喊著求饒的人是許美君,但是每一次學(xué)不乖的人還是許美君。
而在床上,他們也不交流,就用最原始的方式來宣誓自己的主權(quán),許美君在這樣的掠奪里,憤恨不平,最終,兩人就好似兩只彼此撕咬的小獸,誰都不肯放過誰。
但偏偏就是這樣的撕咬,卻讓彼此越發(fā)的欲罷不能,而又酣暢淋漓。
只是每一次后許美君都顯得膽戰(zhàn)心驚的。
沈灃是真的不做任何保護(hù)措施了,不管許美君怎么鬧怎么不滿,沈灃仍然我行我素的。
最終,許美君被迫吃起了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