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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豆小說網(wǎng) > 其他小說 > 北城相擁南城眠南初陸驍 > 第613章 晚晚情深,余生有你21
但這樣的緊繃還沒來得及緩解,韓啟堯的話卻徹徹底底的讓南晚羞紅了臉。

那種滾燙的感覺,顯而易見。

“南晚。”韓啟堯一字一句的說著,“你的大姨媽結(jié)束了,嗯?”

南晚:“……”

而后,韓啟堯就松開了南晚,輕輕拍了拍南晚的臀部:“去吧,去接美心。晚上如果不想做飯,就叫外賣,我很快就回來。”

說完,韓啟堯沒再理會南晚,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南晚則在原地很久都沒回過神,肌膚滾燙的感覺顯而易見,以至于最終南晚幾乎是掩面而逃。

這種事,韓啟堯都能說的這么坦蕩蕩的。

她——

很久,一直到接到韓美心,南晚都沒從這樣的忐忑里回過神。

甚至,就算是韓啟堯明明不在家,南晚都顯得心不在焉。她知道,自己成功的被韓啟堯之前的挑逗給徹底的弄心猿意馬起來。

韓啟堯總能用他的方式,讓你的不習(xí)慣變成習(xí)慣,讓你的不接受變成接受。

他的霸道,總在無時不刻的侵入你的生活,讓你再也沒辦法閃躲。

偏偏,你也無法抵擋這人刻意的蠱惑。

……

“南醫(yī)生。”韓美心叫著南晚,“綠燈了。”

“對不起。”南晚這才回過神,立刻重新掛擋離開。

韓美心眨了眨眼,慢慢的問著:“南醫(yī)生,你是不是想爸比了?爸比吃個飯就回來了。”

南晚:“……”

“南醫(yī)生,爸比這人的脾氣其實(shí)很不好的。”韓美心倒是興趣盎然的和南晚吐槽,“要兇起來的時候,我看那些叔叔阿姨都很怕爸比的。”

“但是呢,爸比對你就不會兇呢。”韓美心搖頭晃腦的說著,“我看見爸比好幾次都要發(fā)火了,可是看見你的時候呢,那怒火就馬上沒了啦。”

“美心……”

“我沒說謊哦。你問許秘書就知道啦。”韓美心舉手發(fā)誓,“還有啊,醫(yī)院里的那些醫(yī)生伯伯們也很怕爸比呢。”

明明就只是普通的聊天,但是南晚的臉頰卻不自覺的燒紅了,因?yàn)檫@個話題,和韓啟堯有關(guān)系。

韓美心見南晚臉紅,忽然就這樣湊了上來。

“美心,要坐在安全座椅上,綁好安全帶。”南晚皺眉。

“就一下下,沒關(guān)系的。”韓美心倒是直接,“南醫(yī)生,我能叫你媽咪嗎?”

南晚徹底的傻眼:“……”

“你如果不愿意的話,我不勉強(qiáng)的。”韓美心的口氣有些失望,“但是我真的很想你當(dāng)我的媽咪。”

“你有媽咪的——”很久,南晚才擠出這么幾個字。

韓美心搖頭:“我不承認(rèn)的。她從來不會關(guān)心我,也不會管我,看見我的時候,甚至還會威脅我。我不喜歡她的。”

全程,韓美心都沒叫徐嘉莉一聲媽咪。

南晚聽著,既心疼又無奈。

偏偏,這樣的要求,她又不能輕易的答應(yīng),最終,南晚覺得,自己真的要走投無路了。

而韓美心似乎也感覺到南晚的不愿意,她的聲音低了下來,是真的在懇求:“南醫(yī)生,沒人的時候,我叫你媽咪,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叫你南醫(yī)生好不好?爸比在,我也不會亂叫的。”

南晚:“美心……”

“我真的很想有一個媽咪的。”韓美心低頭,說的很認(rèn)真也很難過。

許久,南晚嘆了口氣。

她真的可以拒絕任何人,但是卻唯獨(dú)拿韓美心沒任何的辦法:“好,沒人的時候,你叫我媽咪,可以嗎?”

“真的嗎?”韓美心的眼睛又開始變得亮晶晶的,“媽咪媽咪媽咪……”

南晚的心有幾分微醺的醉意,在這一聲聲的媽咪里,她忽然覺得,心口一軟,那坍塌的一角,已經(jīng)被徹徹底底的填滿了。

……

——

車子一路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

南晚停好車,韓美心也已經(jīng)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牽著南晚的手:“媽咪,今晚我們吃pizza好不好,以前都要求爸比很久才肯我吃一次呢!”

南晚想了想,最終還是同意了:“好,等下上去我們叫pizza外賣,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能多吃。”

“好!”韓美心興奮的尖叫。

小孩對這些垃圾食物的喜歡是從來沒有理由的,而偶爾的放肆,在南晚看來,是允許的。

在上樓的臺階上,韓美心因?yàn)榕d奮,還不斷的在和南晚說著話,南晚很耐心的應(yīng)著,還仔細(xì)的把韓美心額頭上的汗珠給擦去。

“媽咪,我要夏威夷風(fēng)味的。”韓美心迫不及待的在點(diǎn)餐。

結(jié)果,這聲音在韓美心走到公寓門口的時候,就瞬間戛然而止了,她的臉色變了又變,然后就下意識的緊緊的牽著南晚的手。

南晚莫名了一下。

她低頭看著韓美心,來不及更多的反應(yīng),一道嚴(yán)厲的女聲傳來:“美心,你叫誰媽咪?”

南晚也愣怔了片刻,抬頭,這一次,南晚變得恐慌不已,那手牽著韓美心,下意識的緊了緊。

那是程婉怡,韓啟堯的母親。

南晚都沒想到程婉怡會找到自己的小公寓來。

但很快,南晚就反應(yīng)過來了,韓啟堯這段時間幾乎都在自己這里居住,包括韓美心都不曾回國韓家,程婉怡又怎么會坐視不理。

如果是徐家的人不怎么才韓美心,那么除去韓美心是個女孩外,程婉怡對韓美心還是很疼愛的,畢竟那是韓家的骨肉。

所以,這么長時間沒見到韓美心,也沒見到韓啟堯,程婉怡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而韓啟堯?qū)δ贤淼氖聫膩砭蜎]隱瞞過,江城或許還很多人不清楚,但是瑞金醫(yī)院內(nèi)早就已經(jīng)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這樣的事,程婉怡只要稍加打聽,就可以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自然,找到自己的公寓也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了。

南晚也不會天真的認(rèn)為,程婉怡是來和自己嘮家常的,那種興師動眾的怒意,還未曾靠近就已經(jīng)感覺的清清楚楚了。

“你過來。”程婉怡叫著韓美心。

韓美心終究還是有些害怕程婉怡的,牽著南晚的手猶豫了下,這才慢慢的朝著程婉怡的方向走去。

程婉怡見韓美心走過來,臉色才跟著好轉(zhuǎn)了一下。

而后,她看著南晚,那聲音又已經(jīng)放了下來:“我真的沒想到,竟然會是你。我以為南晚,就只是同名同姓而已。我也沒想到,你竟然也讀了醫(yī)學(xué)院,還在瑞金工作。”

這話,就已經(jīng)清楚的告訴南晚,程婉怡認(rèn)得自己,也知道自己是南初的妹妹。

南晚僵硬著,卻努力讓自己冷靜的和程婉怡打了招呼:“伯母好。”

“不用叫我伯母,這一聲伯母,我承受不起。”程婉怡的面色微微有些清冷,“啟堯?qū)δ銈兘忝茫也幌胫朗窃趺椿厥隆5俏液苊鞔_的告訴你,韓家并不歡迎你。”

“奶奶——”韓美心見程婉怡這樣訓(xùn)斥南晚,開口叫著程婉怡。

倒是程婉怡看見韓美心的時候,態(tài)度溫柔了許多:“美心,你跟爸比回來了,都不回來看奶奶嗎?奶奶和爺爺很想美心的。”

韓美心低頭,不吭聲了:“我想和南醫(yī)生在一起。”

“奶奶先帶你回家,好不好。”程婉怡直接忽略過了南晚,低聲問著,“爺爺在家等著你呢,爺爺最近身體不好,但是也一直記掛著美心,美心難道不要去看看爺爺嗎?”

韓建國是除韓啟堯外,最疼韓美心的人。

所以聽到韓建國的身體不好,韓美心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爺爺是不是血壓又高了,爸比沒去看看嗎?”

“爸比很快也會回去,現(xiàn)在美心先跟奶奶回去看爺爺可以嗎?”程婉怡問著韓美心。

“好。”韓美心這一次沒拒絕。

南晚很安靜的看著,她知道自己沒任何開口的權(quán)利,對于韓家人而言,她就是那個不受歡迎的外人。

韓家的股權(quán)因?yàn)槟铣酰幸徊糠衷陉戲數(shù)氖掷?

韓家當(dāng)年因?yàn)轫n啟堯和南初的事,也成了一件恥辱。

而程婉怡對南家的人,從來沒任何的好感。

或許這些都并不是直接因?yàn)樗年P(guān)系引起的,但是南晚卻知道,在程婉怡根深蒂固的觀念里,她根本就配不上韓啟堯。

程婉怡要的始終都是門當(dāng)戶對的婚姻,能對韓啟堯事業(yè)有幫助的。

而非她這樣一無是處的。

就算現(xiàn)在的南初身價不菲,但在程婉怡的心中,根深蒂固的厭惡,是真的怎么都排除不了的。

南晚到現(xiàn)在都清楚的記得,在南初和韓啟堯去日本的時候,她一個人在江城,程婉怡找上門的時候,看見自己的眼神里,盡是厭惡。

呵呵——

就在南晚胡思亂想的時候,韓美心卻忽然開口:“南醫(yī)生,我去看看爺爺就回來的。”

因?yàn)轫n美心的話,南晚的心頭一軟,那是一種溫暖的感覺。

起碼不管何時何地,韓美心都沒拋棄過自己。

但南晚知道,韓美心跟著程婉怡回去,她大概不可能再見到韓美心了。

也好,徹底的了解,沒什么不好的。

想著,南晚的眼眶跟著微微的紅了起來。

很快,韓美心就被司機(jī)帶走了,而程婉怡卻并沒著急離開,南晚知道,程婉怡有話要和自己說。

她平靜的看著程婉怡,不卑不亢的:“韓夫人是有話要和我說,是嗎?”

程婉怡的視線沒離開過南晚:“南小姐。”她沉聲叫著南晚,“南初現(xiàn)在有沈家和陸家做靠山,我知道南初對你很在意,但是,和并不是我可以接受你們姐妹任何一個人的理由。”

南晚沒說話。

“還有。啟堯既然在你這里住了這么長的時間,我想有些事,你大概也應(yīng)該知道。”程婉怡繼續(xù)說著,“啟堯和嘉莉一直沒離婚。但是卻因?yàn)槟愕氖拢瑔驍嘟^了徐家所有的經(jīng)濟(jì)往來。這對韓家并沒太大的影響,但是——”

說著,程婉怡頓了頓,就這么看著南晚:“對啟堯本人一直有影響。”

“……”

“啟堯和嘉莉不僅僅現(xiàn)在還是夫妻關(guān)系。他們還有女兒。不管嘉莉這個人做母親怎么樣,美心是否喜歡她。只要他們存在夫妻關(guān)系,你就是第三者。而這樣的事,在啟堯擴(kuò)張韓氏版圖的時候,是致命的打擊。”

“……”

“你不但沒辦法成為啟堯的賢內(nèi)助,反而還會給他惹來各種各樣的問題。再被江城的記者扒出你的身份,你想想都能知道,會寫成什么樣。”

程婉怡說的不急不躁,和最初對待南初的激烈比起來,面對南晚的時候,程婉怡反而平靜了很多。

“我想你能主動離開啟堯。美心還小,對你的記憶并不會太長。何況,美心也有自己的母親。你這樣的行為只會成為別人眼中的別有用心。”

“……”

“你也醫(yī)學(xué)院畢業(yè)了,可以是一個前途無量的醫(yī)生,沒必要把這些事攪和在啟堯的身上。還有——”

這一次,程婉怡安靜了片刻,就這樣銳利的看著南晚:“你在美國的那些事,不需要我提醒你了。這些事,于你,于啟堯都是不好的。南小姐,我想你是明白人,韓家并不欠你什么,希望你能做聰明該做的事情。”

……

言盡于此,程婉怡不再開口。

南晚驚愕的看著程婉怡,沒想到在美國的事情,程婉怡也知道了。

南晚不傻,誰能去程婉怡那嚼舌根,南晚很清楚,但是,她也知道,徐嘉莉有這個權(quán)利,而她卻沒這個資格。

許久,南晚低頭:“我知道了。”

程婉怡點(diǎn)頭,不再多言,匆匆離開。

南晚站在門口很長的時間一動不動的。

她看著樓下的黑色轎車漸漸的駛離自己的視線,一直到看不見了,南晚才自嘲的笑了笑,轉(zhuǎn)身進(jìn)了公寓。

公寓內(nèi),仍然還有韓美心生活的痕跡。

但是那個沖著自己撒嬌的小姑娘卻已經(jīng)回去了。

忽然,不算大的公寓,南晚卻覺得大的可怕,她開始思念韓美心。

甚至,就連平日唯恐不及躲避的韓啟堯,在這一刻,南晚都變得思念起來了。她想,今晚韓啟堯也不會回來了。

……

——

入夜。

南晚是被開門聲給驚醒的。

她想也不想的掀開被子就下床去查看情況,結(jié)果,她拿著棒球棒才走到門口,就看見韓啟堯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公寓內(nèi)。

他微微有一些的酒氣,身上的煙味很快就傳了過來。

“還沒睡?”韓啟堯看了一眼南晚。

南晚擰眉。

“我去洗個澡。”韓啟堯下意識的認(rèn)為南晚不喜歡自己身上的酒味和煙味,“對不起,下次不會再喝這么多酒了。”

南晚還是沒說話。

韓啟堯這才驚覺南晚的不對勁,他朝著南晚的方向走去:“怎么了?”

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韓美心在的房間:“美心惹你生氣了?”

這是韓啟堯的直覺反應(yīng)。

南晚搖頭,就這樣安靜的站著,在客廳不算明亮的燈光里,她的眸底深處,卻把韓啟堯看的清清楚楚的。

似乎,她要把這人印在自己的腦海里,直至骨血相連。

“怎么了?”韓啟堯又問了一次。

眼前的南晚,讓韓啟堯說不出的怪異,但是卻又找不到南晚任何不對勁的地方。

他居高臨下,安靜的看著南晚。

南晚就這么看韓啟堯看著,低斂下的眉眼,似乎在思考什么。

然后,空氣就這樣跟著靜止了,周遭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韓啟堯的眼神一臉,小腹驟然一緊,這樣的畫面太過于刺激,也太過于香艷。

起碼,在這一刻之前,韓啟堯從來沒想過,南晚會做這樣的事。

就像是毫無顧忌的一樣,少了平日的矜持和反抗,反而變得主動了起來。

她的手,就這么搭在自己的領(lǐng)口,指尖都在顫抖的解著自己的睡衣扣子,明明害怕,但是卻仍然硬著頭皮繼續(xù)做了下去。

韓啟堯的眸光越來越沉,漸漸染上了情欲。

南晚是他喜歡的女人,怎么可能在喜歡的人主動寬衣解帶的時候,他還無動于衷,那樣的生理反應(yīng)變得格外的明顯。

甚至毫不遮掩。

而南晚已經(jīng)朝著韓啟堯的方向走來。

那微微解開幾個扣子的睡衣,春光乍泄,在睡衣下空無一物,少了遮擋,韓啟堯把這樣的風(fēng)光看的清清楚楚的。

他的喉結(jié)滑動。

而南晚的手已經(jīng)搭上了韓啟堯的襯衫扣子。

韓啟堯不動聲色的看著南晚,那聲音越發(fā)的低沉沙啞:“做什么?”

南晚的手頓了頓,在顫抖里,就已經(jīng)解開了韓啟堯的第一顆襯衫扣子,那低斂下的眉眼,顯得格外的專注。

“你知道這樣做代表什么嗎?”韓啟堯問南晚。

南晚的手繼續(xù)解著扣子,在第三課扣子解開的時候,韓啟堯肌理分明的胸膛已經(jīng)暴露再空氣中,隨著呼吸,上下聳動。

南晚的眼神固定在某一處,不敢多看。

那聲音帶了幾分的羞澀,在靜謐的空間里,卻顯得格外的清晰:“我今天,大姨媽結(jié)束了。”

一句話,讓韓啟堯的瞳孔驟然收緊,看著南晚的眼神帶了幾分的危險。

扣著她的手,越發(fā)的用力。

他可以感覺的到南晚的緊張和恐懼,但是卻更多的是能感覺的到南晚的絕望。仿佛,南晚要用這樣的方式,才徹底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做一個了斷。

這樣的南晚,竟然讓韓啟堯莫名的慌張了起來。

“南晚。”韓啟堯叫著南晚的名字。

南晚卻沒給韓啟堯再多說的機(jī)會,踮起腳尖,已經(jīng)吻上了韓啟堯的薄唇,就這個細(xì)細(xì)綿綿的親著,一下下的勾勒著這人薄唇的輪廓。

被韓啟堯攥著的手,被南晚拖到了下面,貼著。

這樣的動作,讓韓啟堯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看著南晚的眼神越發(fā)的深沉。

這樣的南晚,太超出韓啟堯的預(yù)料,幾乎是變得不可控制起來。

“到底出了什么事。”韓啟堯企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南晚卻沒給韓啟堯這樣的機(jī)會:“阿堯,你不想要我嗎?”

韓啟堯的掌心,觸摸到的是那片綿軟,最重要的地方卻被南晚緊緊的攥住,這樣的緊張和顫抖,卻帶來了意外的反效果。

洶涌澎湃的,阻止不了這樣的狂風(fēng)駭浪。

“該死的。”韓啟堯低咒一聲。

他的動作變得野蠻和粗魯。

所有的耐性在這一刻都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南晚的動作顯得生澀,并不能勾起男人多大的興趣,但是卻偏偏可以讓韓啟堯的理智全失。

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毛頭小子,在初次面對這樣事情的時候,興奮不已,躁動不已。

甚至,就連情緒都已經(jīng)完全超脫了自己的控制。

變得急不可耐。

……

南晚面對這的韓啟堯,說不害怕是假的。

她的記憶里,對這樣的事情剩下的就只是機(jī)械冰冷無情的記憶,那種感覺,總讓南晚在很長的時間里想起的時候,都會不自覺的瑟瑟發(fā)抖。

而如今,在面對韓啟堯的時候,這樣的感覺再一次的卷土重來。

那是下意識的恐慌。

韓啟堯感覺的到南晚的緊張:“放輕松。”

南晚緊緊的抓著韓啟堯的手臂,在他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跡,韓啟堯只是看了一眼,并沒多說什么。

“我會小心,不舒服的話要和我說。”韓啟堯的聲音繾綣溫柔。

南晚嗯了聲,主動摟住了這人。

那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撲面而來席卷了南晚全部的神經(jīng),所有的話在此刻都變得模糊不清,她只想感受韓啟堯的存在。

“可以嗎?”

“嗯。”

“舒服嗎?”

……

不算大的客廳里,是南晚止不住的低吟,還有韓啟堯粗重的呼吸聲,周遭的空氣里,淡淡的曖昧,卻隨著兩人的交纏,變得越發(fā)的明顯起來。

是夜,卻多了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

——

一切都結(jié)束的時候,韓啟堯把南晚沖洗好,才抱到了大床上,那眼神看著南晚,卻顯得再珍視不過。

他從來沒想到,南晚會主動做這件事。

那種感覺,就好似被挖空的心,忽然被人填滿了,溫暖瞬間溢滿全身。

對南晚的在意,也隨著關(guān)系的親密,越發(fā)的明顯,而并沒有因?yàn)檫@樣消散。

韓啟堯很長的時間都沉浸在先前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愉里,他的手摟著南晚,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早點(diǎn)去睡覺,不然明天美心起來,她又要鬧你了。”

而懷中的人兒在聽見美心的名字的時候,卻忽然緊繃了一下。

“怎么了?”韓啟堯明顯的感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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