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驍?shù)偷偷男χ檀俚男β暩裢獾暮寐牎?
而后,他自然的牽起南初的手,回了房間,陸驍真的不再碰南初,他知道自己這兩天的饕餮不知滿足是真的嚇到南初了。
南初見陸驍閉了眼,這才放下心來。
而后,南初有不安分了:“為什么不飛機,劇組的人飛機,過去就很快呢。”
“想多陪你一會。”陸驍說著,“就我和你,不想有太多人。”
“噢——”南初笑的甜甜的。
這個答案,她真的很喜歡呢。
就好似問上癮了一樣:“你這樣的話,到巴黎不會很累嗎?徐特助總說你的工作很忙的。”
“嗯,再累也沒陪老婆重要。”陸驍仍然閉著眼。
南初心里甜滋滋的,大眼樂的都已經(jīng)瞇成了一條縫:“這個答案給你101分,多一分不怕你驕傲。”
說著,南初又在陸驍?shù)纳砩喜淞瞬洌骸拔⒉┥弦郧罢f我的人多啦,也沒見你這樣懟人家,為什么忽然今天會懟人家啦。”
陸驍不應(yīng)聲。
“還有啊,今天你不是和我一起來的嗎?我怎么沒看見你去買玫瑰,你的玫瑰花是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的呀?”
南初無數(shù)個問題問著陸驍。
陸驍卻始終安靜,閉著眼睛就好似睡著了。
“陸驍。”南初有些不滿了,直接撲到了這人的身上,“問你話呢!”
忽然,陸驍一個用力就扣住了南初的手腕,南初被徹底的翻了個身,壓在了陸驍?shù)纳硐拢骸安幌胨X了是不是?”
不咸不淡的話,帶了幾分的警告,就這么沉沉的看著南初。在那眸光了,南初熟悉的情動重新席卷而來。
南初一下子偃旗息鼓,老老實實起來。
“睡覺。”陸驍見南初老實,親了親南初的額頭,“明天要早起。我中午2點有會議要開,嗯。”
“噢——”南初的聲音壓的很低。
陸驍摟著南初,閉著眼,南初看著陸驍好一陣,睡意席卷而來,南初也跟著沉沉的睡了過去。
……
翌日,南初是比陸驍吻醒的。
而南初的行李早就已經(jīng)被小美提前帶走了。
陸驍則帶著南初坐火車一路從巴黎到了威尼斯。
在火車離開威尼斯的時候,南初趴著,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有些舍不得的模樣。
“喜歡這里?”陸驍順口問了一句。
“也不是。”南初搖頭,“就是想現(xiàn)在要去迪斯尼,然后想到那時候我和你在迪斯尼里面的樣子。一眨眼,這么多年了。”
那時候,她不是陸太太,也沒這么多的事。
那是一種緊張又刺激,卻又帶著甜蜜的感覺。
而陸驍則安靜的看了一陣南初,說著:“下次帶著初揚一起來迪斯尼,好不好?”
“好。”南初笑著點點頭。
陸驍把南初落在臉頰上的發(fā)絲勾到了耳朵后,安靜了一陣,才忽然開口問著:“這幾年,你在倫敦都做了什么?”
“上課吧。”南初想了想,“上各種各樣的課,把這輩子沒上夠的課都是上完了。三年時間,讀完了本科和碩士的課程,還修了兩個學(xué)位,去了歐洲很多以前沒去過的地方。”
說著,南初還真的煞有其事的點點頭:“我覺得我挺厲害的。”
陸驍很安靜的聽著,沒打斷南初的話。
南初忽然仰頭:“喂,你說我是不是個學(xué)霸。”
陸驍笑:“嗯。女學(xué)霸。”
南初倒是被陸驍忽然夸了一下,臉紅了,而陸驍就這么看著南初:“就這些嗎?”
南初安靜了下,搖頭:“沒了。”而后,南初就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呢,你這幾年都干什么了?和不同的女人相親約會嗎?”
轉(zhuǎn)移話題,是南初不想在陸驍?shù)拿媲霸偬峒耙郧俺ド险n外別的事情。
那些記憶不太好。
倒是陸驍聽見南初的話,哭笑不得:“陸初揚說的話,你就是記在心里了,是吧。”
“畢竟孩子不會說謊。”南初一本正經(jīng)的。
陸驍:“那陸初揚就是那個特例的大騙子。”
南初:“我還是決定相信我兒子。”
陸驍:“……”
……
五個小時的車程,不長不短。
但是對于陸驍和南初而言,都顯得短了。這樣沒有人打擾的時間,很快,一眨眼就過去了。
在列車抵達巴黎的時候,陸驍并沒帶著南初打車,而是兩人坐著地鐵,慢悠悠的回了劇組下榻的酒店。
路上——
“等這個劇結(jié)束后,我想陪著初揚。”南初忽然開口。
陸驍嗯了聲:“你決定就好。”
南初絮絮叨叨的說著很多和陸初揚有關(guān)系的事情,陸驍并沒干涉,而是大方的把決定權(quán)都交到了南初的手里。
一直到兩人下了地鐵,南初才吐了吐舌頭:“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我喜歡聽你說。”陸驍始終顯得縱容。
南初在國外遠比在江城的時候來的自在,這點陸驍并不是沒感覺的到,但是陸驍卻始終沒戳破這一層紙。
一直到兩人回到南初下榻的酒店。
“明天我可能不能來送你了,因為我接下來的會議都是連軸開的。法國結(jié)束后,我直接飛紐約,而后就回江城了。”陸驍把自己的行程告訴了南初。
南初噢了聲:“我們明天就回國了。”
“要不要留下來陪我出差?”陸驍提出邀請。
南初立刻搖頭:“才不要,我想初揚了。”
“就想兒子不想老公?”
“噢,勉強想想吧。”
……
陸驍無奈的看著南初,但卻沒任何介意的模樣,然后,他牽著南初的手,很淡的說著:“下周六的晚宴,陪我一起參加?”
這件事,陸驍之前提過,但是南初沒吱聲,他知道南初不愿意。
但莫名的,陸驍就想再問一次。
南初安靜了下,搖頭:“那天我有約了。”
這也不算拒絕了吧。
最初南初是抵抗的,但是最終還是回了陸家大宅后,再多的抵抗反而就變得矯情起來了。
何況,她和陸驍在威尼斯的那點事,恐怕江城早就已經(jīng)熱熱鬧鬧的傳了一整圈了。
有沒有同時出席,真的已經(jīng)不是那么重要的事了。
“和誰?”陸驍?shù)故菦]勉強,隨口問了句。
南初差點脫口而出沈灃,最后及時收住聲音:“噢,和原來幾個圈里的朋友。”
“嗯。”陸驍沒再多問。
他很自然的摟過南初的腰身,親了親:“上去吧。”
“噢——”南初點頭,但是她的心跳不免的有些快起來
那是一種緊張,真的害怕陸驍看出什么端倪。但是這樣的情緒,南初一直藏的很好。
而后,南初就朝著酒店內(nèi)走去。
顯然,陸驍?shù)臅r間快來不及了,徐銘的車子直接在酒店外等著陸驍了。
陸驍看著南初的身影走進電梯,這才快速的上了車,和徐銘一起去了開會的現(xiàn)場。
……
——
南初在巴黎的行程很順利,宣傳活動也很成功。
這期間,南初是真的沒見到陸驍,甚至陸驍?shù)碾娫挾即虻暮艽颐Γ恳淮文铣醵伎梢月犚娦煦懘叽俚穆曇簟?
所以,南初也只是匆匆和陸驍說過話,就掛了。
一直到南初回到江城,陸驍卻仍然還在巴黎開會。
……
南初回到江城,得了一段時間的休息期,起碼不用這樣連軸轉(zhuǎn)的宣傳,只需要偶爾配合的接受采訪。
剩下的大部分時間,南初都在陪陸初揚。
就好似說好了一樣,南初在飛機飛抵江城的第二天,陸成一就已經(jīng)親自把陸初揚給送了回來。
這期間,南初也沒見到徐敏芝。
倒是陸初揚看見南初興奮的不得了:“南初,我以為你只要爹地不要我了。”
南初哭笑不得。
“爹地的心眼就那么一點點,每天都在威脅我呢。”
“……”
“南初,你回來了要陪我去上課,給我做好多好吃的。大宅里面的飯菜真不好吃呢。”
“……”
“南初,我們學(xué)校很快就有親子活動了,這次你陪我去好不好。”
……
不管陸初揚提的什么要求,南初都系數(shù)答應(yīng)了。
而陸初揚就好似天生喜歡纏著南初一樣,在南初回來后,徹底的占據(jù)了南初所有的時間。
接送要南初,做飯要南初,睡覺要南初,不管什么事,陸初揚只要南初。
而這一來,陸驍聯(lián)系到南初的時間就更少,之前是陸驍忙,急匆匆的掛了電話,現(xiàn)在是南初忙著和陸初揚在一起,而把陸驍?shù)碾娫捈贝掖业膾炝恕?
以至于,陸驍在飛機落地在江城,南初都沒能來接機。
最終,陸驍忍無可忍的給陸初揚打了電話:“陸初揚,你這么大一個人了,別和沒斷奶的孩子一樣,一直纏著我老婆。”
“噢——”陸初揚就能把南初的口氣學(xué)的七分像,“南初是我媽咪,我跟著我媽咪怎么了!”
陸驍:“陸初揚!”
陸初揚對著手機默默扮了一個鬼臉:“你可以和南初抗議!”
陸驍:“……”
要和南初抗議有用,陸驍也不用找上陸初揚,但偏偏陸初揚完全不合作的模樣,最終氣的陸驍直接掛了手機。
陸初揚倒是聳聳肩,干脆的把手機調(diào)整成靜音,完全不想再搭理陸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