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打開窗簾,果不其然,就看見南初委屈靠著柱子,不時的動了動腳,眼睛就這么看著手機,一瞬不瞬的。
陸驍一句話說不出來,真想就讓蚊子把南初的血吸光算了。
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但想歸想,陸驍還是最快的速度下了樓。
……
南初把話編完發(fā)出去,就安安靜靜的站著,但是南初心里沒底,不知道陸驍會不會真的不理睬自己。
畢竟這人在氣頭上。
也畢竟最近兩人的關系真的不太好。
就在南初胡思亂想的時候,別墅的門被打開了,陸驍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南初的面前。
南初長舒了一口氣,連忙說著:“謝謝!
陸驍?shù)拿碱^擰著,不動聲色的看著南初,那模樣,擺明了把不痛快寫在臉上,南初怔了下,小心翼翼的繞著陸驍走著。
畢竟這事,是她沒腦子。
結(jié)果,就在南初走到陸驍身邊的時候,陸驍卻忽然抓住了南初的手,不給南初任何開口的機會,就這么拖著南初朝著偏廳的方向走去。
南初差點尖叫出聲,又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吵醒了別人。
陸家的偏廳在落地窗邊,有一組沙發(fā),下午茶的時候,陽光灑在這里,特別的舒服。而且偏廳的位置還顯得安靜。
別人沒事的時候不會到偏廳來。
結(jié)果,現(xiàn)在——
南初卻被陸驍壓在沙發(fā)上,那吻,就如同狂風驟雨一樣撲面而來,徹徹底底的吞沒了南初所有的聲音。
迥勁的大手,不規(guī)矩的在誘人的曲線上來回游走。
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瘋狂的陸驍,南初不是沒見過,但是這樣毫無節(jié)奏可尋的陸驍,南初是真的摸不準,何況,這個地方是陸家,這個人怎么說來就來——
“陸驍!”南初好不容易被這人松開,壓著聲音叫著陸驍?shù)拿郑澳惘偭,你放開我!
陸驍連應都懶得應南初,手里的動作根本沒停下。
瞬間,涼颼颼的感覺再最快的速度里就已經(jīng)侵蝕了南初周遭的每一根神經(jīng),她越是掙扎,越是被陸驍禁錮的動彈不得。
她嗚咽著,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驍。
這人根本不是在嚇唬自己,這人是要來真的,就連那種蓄勢待發(fā)的感覺,都越來越明顯了。
“你發(fā)情不分時間嗎!”南初已經(jīng)氣的口不擇言了。
“嗯。”陸驍竟然還真的承認了,“你聲音輕點,別像在家里的時候一樣,就沒人知道了!
南初:“!!!”
“你要真的喜歡叫,應該也沒什么事,畢竟這是偏廳,平日連個鬼都沒有,更不用說這深更半夜的!
葷話陸驍一句接一句,動作也跟著越發(fā)的孟浪。
南初根本拿陸驍沒辦法,再多的不滿和掙扎,最終都變成了嗚咽聲,一聲聲的被陸驍徹底的吞沒在撲面而來的吻里。
不算寬敞的沙發(fā),硬是擠了兩個人,越發(fā)顯得狹窄,也讓兩人貼的越來越緊。
陸驍看著懷中的南初,因為情動,臉頰上一陣陣的緋紅。
表現(xiàn)的抗拒,卻抵擋不過內(nèi)心最真實的反應,軟綿綿的軟在他的身上,但是卻因為環(huán)境的使然,情緒里帶著極端壓抑的聲調(diào),怎么都撫不平。
沒人比陸驍更了解南初的每一個小細節(jié)。
南初可以戲精上身的調(diào)戲你,但也僅僅限于南初知道的安全環(huán)境,一旦超出南初的控制,南初比誰都別扭。
偏偏是這樣的別扭,這樣的欲拒還迎,卻越發(fā)的多了幾分的曖昧和纏綿。
一聲聲入骨,最終不過棄械投降。
“叫我什么?”陸驍看著南初,汗涔涔的,那眉頭擰了起來,一字一句的問著。
南初不吭聲,被這人得逞的模樣,讓南初有些不情愿,更多的是羞澀。
“叫什么!标戲斢謫柫艘淮巍
“陸驍!”
“不喜歡,換一個!
“你毛。〔灰脑捑推痖_,你好重的!
“叫不叫。”
“陸驍陸驍陸驍——”
“南初!
陸驍?shù)穆曇粢呀?jīng)噙了幾分的危險,居高臨下的模樣,硬生生的把南初吊在半空中,這種事上,南初從來不是陸驍?shù)膶κ,她嗚咽著,看著陸驍不斷的求饒?
最終,在陸驍幾乎是惡劣的模樣里,南初尖叫:“老公——老公——”
“乖!标戲敧剟畹奈侵铣酢
……
煙花總是在最高處,綻放出最絢爛的火花,就如同此刻的陸驍和南初。
陸驍喘著氣,把南初轉(zhuǎn)了一個位置,和自己面對面的坐著,南初已經(jīng)累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陸驍?shù)偷偷男χ骸绑w力真差。”
南初收不了陸驍?shù)恼{(diào)侃,硬著頂了句:“再好的體力也趕上陸公子發(fā)情的速度。”
陸驍也不生氣,就這么含笑看著南初。
南初被看的幾分羞澀,再看著現(xiàn)場一片狼藉的模樣,胡亂抽了指想毀尸滅跡。
結(jié)果,那纖細的手腕卻被陸驍扣住了,半強迫的讓南初看向自己,南初完全被動的任陸驍掐著。
“南初!标戲?shù)穆曇魩е硢。统炼判,“我發(fā)現(xiàn),和你說真的沒用,還不如狠狠做一場!
南初:“……”
那臉,更紅了,滾燙滾燙的燒著。
偏偏,南初卻找不出一句話來反駁陸驍這樣的言論,最后,她幾乎是口不擇言:“反正你對我沒興趣,外面的女人多的是來來去去!
那口氣酸的可以,似乎在指責陸驍這幾天的冷漠。
陸驍眉頭一擰,再看著南初,沉了沉:“你說什么?”
“你……”南初支吾了一聲,沒好意思再說下去。
“說什么?”陸驍又問了一次,這一次,陸驍?shù)穆曇舾亮恕?
南初鼓足勇氣,硬著頭皮直接問:“別人都說,同睡一張床,如果男人對女人完全沒反應的話,不是不行,那就是在外面有人了!
反正話都開口了,南初也沒臉沒皮了:“你和我在一張床上,你都不碰我,和外面的女人倒是有來有去的聊著!
陸驍哭笑不得。
不是不碰南初,這幾天硬是擠在南初一張床上,卻又不動南初,無非就是等著南初主動服軟。
結(jié)果這個人倒好,一屎盆子直接扣在自己的身上,連個反駁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你都這么難伺候,我外面能有什么人?”陸驍挑眉問著南初。
南初不理這人。
先前在生日會上,陸驍和鄒明美有來有去的模樣,南初還記得呢。
何況,南初本來就不是多大度的人,在這種事情上,心眼比針縫還小,更不用說,陸驍這么無止盡的挑釁自己了。
南初能記很久很久。
“難伺候別伺候,我又沒讓你伺候!蹦铣跬屏艘幌玛戲敗
陸驍?shù)故歉纱,直接把南初抓回來,再一次的壓在身下,南初驚愕的看著陸驍:“你做什么,你瘋了嗎?”
“你不是說,不上你就是外面有女人?”陸驍?shù)故钦f的認真,“那就多上幾次,這樣不用擔心我出去找女人!
“你不要臉!”南初臉瞬間紅了。
陸驍不置可否。
見陸驍真的要再來,南初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你找你的鄒小姐去,反正人家漂亮,各個方面都符合陸家媳婦的標準,找她去啊!”
陸驍聽著南初的話,這下是知道南初的不高興從哪里來的了。
在宴會上,陸驍不否認,他是故意的。
但是再故意,陸驍也不會讓鄒明美靠近自己一步。
南初跟自己這么多年,陸驍是早習慣了南初身上淡淡的體香,而不是人工香水混合出來的香味,還有南初容易嗔怒的小性子,刻意溫柔討好的模樣,陸驍看不上眼。
“吃醋了?”陸驍笑,捏著南初的下頜骨,就這么壓著南初。
南初別扭的轉(zhuǎn)過頭。
“還有什么不滿的,說來我聽聽?”陸驍?shù)目跉舛嗔藥追值你紤小?
“你……”南初見陸驍?shù)膽B(tài)度就來氣,“這么喜歡人家,你睡我干嘛。人家發(fā)嗲兩句,你私人手機號碼都給人家了。”
南初記得太清楚了,鄒明美問陸驍要的可是私人手機號碼。
畢竟,陸驍?shù)墓ぷ魈柎a根本就不是秘密,只有私人手機號碼,知道的人,寥寥無幾。
而她跟著陸驍好多年,都從來不曾用陸驍?shù)乃饺颂柎a聯(lián)系過這人,都是通過徐銘。
很后來,南初才有了陸驍?shù)奶柎a。
結(jié)果,鄒明美一句話,陸驍就給了。
南初瞪著陸驍,陸驍要否認的話,南初真的會撲上去咬死這人,她明明就看著陸驍?shù)皖^和鄒明美念了一串數(shù)字。
鄒明美的臉,笑顏如花。
“看的這么認真?”陸驍?shù)膽B(tài)度仍然不咸不淡的,“看的這么認真,那時候你干什么去了?”
南初:“……”
“自己老公被別的女人調(diào)戲,做老婆的就忙著吃東西,裝作沒看見?”
“……”
南初臉都變了。
原本是她信誓旦旦的質(zhì)問陸驍,現(xiàn)在被陸驍這么一反問,南初覺得做錯事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陸驍了。
再看著陸驍那種不顯山露水的臉,南初怎么都繃不住了。
最終,南初干脆發(fā)脾氣的推開陸驍,想要掙扎的爬下沙發(fā),陸驍卻忽然用力,就這么牢牢的把南初禁錮在自己的勢利范圍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