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小美一股腦的不見了,連和南初說再見的時(shí)間都不給。
南初:“……”
倒是陸驍,面無表情的走了進(jìn)來,還是熟悉的白襯衫,黑西褲,正式又性感。
那眼神只是很淡的掃了南初兩眼,再看著南初的行李箱:“就這些?”
“噢——”南初應(yīng)了聲。
陸驍很干脆的推著行李箱朝著外面走去,連話都沒再和南初多說一句。
這樣的反應(yīng),南初瞬間就來氣了:“不麻煩陸公子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回哪里?”忽然,陸驍?shù)膭幼魍A讼聛恚幌滩坏膯栔?
“江城。”南初的聲音也很生硬。
陸驍就好似和南初杠上了一樣:“江城哪里?”
南初也干脆不吭聲。
陸驍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南初,南初知道這人在看自己,甚至那種灼熱的目光,看的南初坐如針氈。
但南初表面,卻始終不動聲色。
然后——
“陸驍!”南初驚呼出聲,她真的覺得自己的手腕快被這人給扯斷了。
但陸驍卻沒松手的意思,再一個用力,南初已經(jīng)被壓到了墻壁上,沉沉的禁錮在陸驍?shù)碾p臂之中。
“要回哪里去?”陸驍不咸不淡的又問了一句。
“江城。”南初也不改自己的答案。
“準(zhǔn)備名都?沈?yàn)杹砹耍推炔患按幕厝ケ碇倚牧耍俊标戲斃湫σ宦晢栔?
南初:“噢——”
“南初。”這下陸驍?shù)穆曇羰钦娴某亮讼聛怼?
南初也不怕這人,用力推了一下陸驍:“反正陸公子都這么認(rèn)為了,我就這么做唄。不然不是枉費(fèi)陸公子這么認(rèn)為了?”
陸驍:“你……”
在來影視城的路上,陸驍是想著好好和南初說話的,但是看見南初的時(shí)候,那種莫名而來的脾氣,就怎么都擋不住了。
加上,南初那態(tài)度,陸驍就只有一個想法,他真的他媽的想弄死南初。
這么想,陸驍也真的這么做了。
反正對于這樣說不通的人,還不如用做的。
“陸驍!”南初驚呼出聲,“你干什么!”
她拳打腳踢的,看著陸驍?shù)难凵窭锒奸W爍著不敢相信,陸驍沉著一張臉,完全沒理睬南初的意思,只是徑自的扯著南初的衣服。
南初被陸驍禁錮的動彈不得。
“做愛。”陸驍說的直接了當(dāng)?shù)摹?
那眼神,不帶一絲情緒的,看著南初,仿佛就真的只是在做一件最原始的運(yùn)動一樣。這樣的動作,讓南初的眼眶微微紅了一下。
但是,內(nèi)心的反應(yīng)卻再直接不過的告訴南初,這人就算是暴力,她都沒辦法阻擋,就算是在這樣的半推半就的不情愿里,南初也會把自己最真實(shí)的反應(yīng)徹徹底底的暴露在陸驍?shù)拿媲啊?
有些事,徹底的脫了序。
陸驍是男人,在南初回來后,他和南初第一次上床,陸驍就很清楚,這幾年南初根本就沒男人。
少了五年前戲精上身的模樣,南初青澀的就好似久不曾沾染情欲的人。
但是,那是一種大男人心里的作祟,就是見不得南初和任何男人親密無間,不管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陸驍都不允許。
他只想把南初藏起來。
“不和我解釋嗎?”陸驍?shù)穆曇舫脸恋模鴼猓呀?jīng)重重的在南初的脖頸上咬了一個鮮紅的痕跡,“嗯?南初?”
南初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拉扯里,衣服零零散散的,春光乍泄。
偏偏,陸驍壓著南初的位置,正好面對著巨大的落地鏡,這人的一舉一動,南初看的清清楚楚的,鼻尖還是這人好聞的氣息。
透著鏡子,南初看著陸驍包裹在襯衫下,肌理分明的胸膛,那抑郁的情緒顯而易見。
明明就是這人禽獸,這人就偏偏衣冠楚楚,而自己卻狼狽不堪。
再看著那短短時(shí)間內(nèi),再明顯不過的痕跡。
南初忽然反手,用力的扯著陸驍?shù)囊r衫扣子,陸驍錯愕了一下,猝不及防的被南初反壓在墻上。
“陸公子不是要來,要來的話,還問什么?”南初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卻怎么都擋不住眉眼里的風(fēng)情。
如果說,五年前的南初,是一個帶著稚氣的小妖精。
那么,現(xiàn)在的南初,就已經(jīng)真真的蛻變,那樣的風(fēng)華,怎么都藏不住。
特別是在南初要刻意蠱惑陸驍?shù)臅r(shí)候。
陸驍明顯的安靜了下來,那喘息的聲息越發(fā)的直接,那微瞇起的眼神:“南初,你在玩火?”
他并沒真的這么禽獸,只是在嚇唬南初。
但是,南初顯然當(dāng)真了。
“噢——”南初的答案還是漫不經(jīng)心的,“不是陸公子主動的?和我吃飯的男人多的是,難道陸公子要一筆筆的帳和我算。”
明顯的,南初的腰肢緊了一下,陸驍?shù)牧Φ览飵е娴囊馑肌?
“陸公子不是特別牛逼的人?”南初笑了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既然這么牛逼,怎么還查不出我和沈總的關(guān)系?”
陸驍沒說話。
“有這能耐,壓著我一個女的問,陸總怎么不去壓著沈總問?”南初漫不經(jīng)心的反問。
她看著陸驍?shù)哪樕兞擞肿儯鋈痪瓦@么起了一陣快感,莫名的。
幾乎是沒給陸驍任何反應(yīng)的機(jī)會,南初冷不丁的撲上去,死死的咬著陸驍?shù)牟鳖i,報(bào)復(fù)性的在陸驍?shù)牟鳖i上咬出了曖昧的痕跡。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南初都不曾這么做過,因?yàn)殛戲斠膊粫试S。
只要是襯衫扣子遮不到的地方,你想都不要想。
偏偏,南初被陸驍弄的火冒三丈,加上這幾天堆積下來的委屈情緒,想也不想的就這么做了。
反正老虎尾巴也踩了,南初還真的一臉坦蕩蕩的看著陸驍。
陸驍只是片刻的僵持,而后就任南初咬著,等南初松了口,陸驍?shù)拇笫猪樖置约旱牟鳖i,上面的痕跡,還清晰可見。
但是,那浸染了墨色的眸光里,也藏著狂風(fēng)驟雨。
南初說不怕是假的,但是南初卻沒讓自己把這樣的害怕表露在臉上,那大眼快速的看著自己和大門的距離,想著自己能用多快的速度離開這里。
結(jié)果,在南初要逃跑那一瞬間,陸驍已經(jīng)快準(zhǔn)狠的把南初壓到了墻壁上,讓南初堪堪的看著落地鏡里的自己。
“幾天不收拾,就上梁揭瓦了,嗯?”陸驍?shù)目跉獬亮讼聛怼?
南初被架著,狼狽的不能再狼狽了:“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做夢。”這三個字,陸驍是一字一句的念給南初聽得。
南初這下知道,自己玩火自焚了。
偏偏,老天爺就好似不放過南初一樣,那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再看著上面的來電,南初的臉色驟變,陸驍?shù)哪樕哺幊亮讼聛怼?
不偏不倚,是沈?yàn)柕碾娫挕?
“不準(zhǔn)接。”陸驍?shù)目跉夂蒽宓搅藰O點(diǎn)。
甚至,南初有片刻的錯覺,自己接了這個電話,陸驍真的會把自己當(dāng)場弄死。但是南初很清楚,沈?yàn)柕碾娫挷唤樱覆欢ɑ仡^在樓下就要碰見沈?yàn)柫恕?
南初想也不想的接起了沈?yàn)柕碾娫挕?
沈?yàn)枩貪櫟穆曇魝鱽恚骸澳铣酰堑姆慨a(chǎn)我過戶到你的名下了,等你回江城,找個時(shí)間來找我,嗯?”
“好。”南初胡亂應(yīng)著。
沈?yàn)栒f了什么,南初根本聽不見。
因?yàn)殛戲斠靶U的不給南初任何思考的機(jī)會,但是,南初沒聽見,不代表陸驍也沒聽見。
下一瞬,陸驍直接把手機(jī)從南初的手里抽了起來。
南初尖叫出聲:“不要,那是我的手機(jī)。”
回應(yīng)南初的,是她的屁股被這人狠狠的打了一下:“老實(shí)點(diǎn)。”
在南初的錯愕里,陸驍已經(jīng)拿起手機(jī),聲音恢復(fù)了冷淡:“沈總,我怎么不知道我窮到要讓我老婆接受你給的房子?”
倒是沈?yàn)栆稽c(diǎn)不意外是陸驍接起來的電話:“陸總,好久不見。”
那淡淡的口氣,卻帶著火上澆油的味道:“南初跟著我五年,我給南初送房產(chǎn)不是挺正常的?”
“你……”
“何況,南初和陸總說過,我和南初的關(guān)系嗎?”
“……”
“陸總。”沈?yàn)査菩Ψ切Φ模皩θ撕鹬埃饶媚笙伦约旱奈恢煤洼p重。免得悔不當(dāng)初。”
噢——
畢竟他可是陸驍?shù)拇缶俗印R娴陌阉米锪耍戲斶@日子恐怕是不太好過的。
最主要,他這人很小心眼的,得罪過自己的人,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偏偏,沈?yàn)栠@樣的口氣,在陸驍看來,就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而南初被陸驍架著,完完全全聽不見這兩人的對話。
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差點(diǎn)把南初逼瘋了。
“把手機(jī)給南初。”沈?yàn)柡鋈晦D(zhuǎn)移了話題,淡淡的說著。
陸驍冷笑:“你做夢。”
說完,陸驍再直接不過的掛了電話。
見陸驍掛了電話,南初驚呼一聲:“你干嘛掛我電話。”
陸驍看著南初:“怎么。舍不得沈?yàn)枺磕銊e忘記了,你是誰的女人。”
“陸驍,你神經(jīng)病!”
“陸驍,你放開我。”
“陸驍,你他媽的不是人!”
……
南初又打又罵,但是卻阻擋不了陸驍?shù)囊靶U和粗魯,最終,這樣的掙扎,都幻化成了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