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才走了一步,就被陸驍拖了回來,她尖叫著,但陸驍?shù)膭幼鲄s越發(fā)的粗魯起來,南初被壓的徹底動彈不得。
她回頭看陸驍,陸驍就直接強勢的吻了上去,把南初所有的聲音都吞沒了。
南初嗚咽著。
但偏偏這樣的嗚咽聲,最大程度刺激了陸驍?shù)哪I上腺素,所有的情緒變得徹底的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
“唔——”南初悶哼出聲。
“說什么?”陸驍掐著南初的腰肢,陰沉的問著。
南初這次再也不敢造次,討?zhàn)埖恼f著:“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說!
“你要去找誰?嗯?趙子奕?還是誰?”陸驍逼問。
“沒有!蹦铣跏钦娴目蕹雎暳。
陸驍始終冷著一張臉,但是那樣的野蠻在南初的眼淚里,漸漸的放松了下來,南初也感覺的到陸驍?shù)姆潘伞?
很快,南初哭的更大聲了:“你只會欺負我,你只會欺負我!”
“別哭了。”南初哭的陸驍有些心煩,手心不由自主的收緊。
“疼。”南初在指控這人,“你掐的我疼!
陸驍是真的無奈了,哭笑不得的看著南初,忽然覺得,當年在自己身下,那個戲精上身的南初又回來了。
每一次,都可以氣的你血壓升高,可你又舍不得多罵幾句,最終委身討好的去哄著南初的人還是自己。
還真的是賤。
“還疼不疼?”陸驍?shù)穆曇舴跑浟讼聛怼?
南初哼哼著:“疼。你就是想報復(fù)我,你動不動就威脅我,動不動就讓我不舒服!”
“南初。”陸驍?shù)哪樕肿兞俗儭?
南初尋思著要逃,結(jié)果陸驍卻更快的發(fā)現(xiàn)了南初的舉動,那眸光沉的可怕:“反正哄不好了是吧!
南初尖叫著:“陸驍,你不是人!”
“那就不是人吧。”陸驍一字一句的說著。
南初:“……”
……
然后,真的再沒然后了。
南初覺得今天的事自己主動招惹來的,而陸驍則是在這樣的招惹里,徹底的釋放了自己壓抑的情緒。
甚至,有些激烈,傷到了彼此。
但是,那又如何?
這個月的激烈,少了平日的沉默不言,多了幾分的熱情,仿佛怎么要都不夠,就要把對方沉沉的嵌入自己的骨髓里,再也無法拔出。
等一切落下帷幕,已經(jīng)是傍晚6點。
外面的天漸漸的暗沉了下來,南初趴在床上,是真的動彈不得,就連陸驍抱著南初去淋浴間沖洗的時候,南初都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陸驍給南初放好洗澡水,調(diào)整好溫度,才把南初丟進去:“不準泡太久,我給你定了時間,鬧鐘想起來的時候你就出來,聽到?jīng)]有!
南初連應(yīng)聲的力氣都沒有,她覺得自己白睡了。
被陸驍這么一折騰,腿都是軟的,更不用說今晚還要繼續(xù)上夜戲。
南初有些憤恨的看著陸驍。
陸驍完全沒理會南初,沖了澡,就直接換了衣服,走出了浴室。
南初氣的差點把一旁的沐浴露直接整瓶砸在陸驍?shù)纳砩希Y(jié)果提起沐浴露,南初發(fā)現(xiàn)自己手疼。
陸驍,你真的是個禽獸。
……
——
等南初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出來,早就已經(jīng)是40分鐘后的事情了。
陸驍知道南初起來,就沒再催促南初,他了解南初的那點不自在。起碼今天的事情,對于南初而言,她跨出了很大一步,陸驍知道自己不能再逼著南初。
等南初弄好,陸驍合上筆記本電腦,主動的朝著南初走去。
南初是真的嚇了一跳:“你干嘛!”
“吃飯。”陸驍面不改色,“睡了一天,你不吃飯?你今晚準備在片場昏過去?”
“我叫小美送餐上來就好了!蹦铣跸胍膊幌氲恼f著。
“出去吃。”陸驍說的直接,“悶在酒店一天,你不難受?”
“不難受!蹦铣趿⒖虛u頭。
開什么玩笑。
她和陸驍現(xiàn)在什么情況是一回事,再和陸驍光明正大走出去又是一回事。劇組的同事知道是一回事,外面那些虎視眈眈的記者知道,又另外說了。
她南初才沒這么蠢,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把自己弄的不得安寧。
“我難受。”陸驍一眼看穿南初的想法,“所以,陪我出去吃飯,我不想吃這里的外賣!
“我要拍戲!”南初義正言辭的拒絕了。
“那是晚上11點才開始的,你9點回來就來得及。”陸驍直接擋了回去。
南初反應(yīng)的更快:“我還要去找唐導(dǎo)。”
“這是會議記錄,唐寅送過來了。你晚上上戲的間隙找他就可以了!标戲攣G了一份會議記錄。
南初:“……”
這下,南初是真的要瘋了。
“還有問題?”陸驍挑眉,雙手抄袋的看著南初。
南初憤恨的應(yīng)了聲:“沒有!”
然后,陸驍?shù)偷偷男α诵Γ骸皼]有就走。”
南初:“……”
她是真的很像撲上去咬死這個人啊,不管怎么看,何時何地,陸驍為什么總可以這么討厭。
但她卻又拿這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陸驍?shù)故呛艿ǖ某铣醯倪吷献呷ィ瑺孔∧铣醯氖,南初還真的憤恨的瞪了一眼陸驍,陸驍挑眉。
南初哼了聲,想甩掉這人的手。
陸驍卻忽然壓低了身形:“南初,別亂動,再動,我就當你邀請我,上床!
最后兩個字,陸驍咬的格外重,那聲音仿佛從喉間深處發(fā)出的。
南初的臉色變了又變:“陸驍,你他媽的就是個神經(jīng)病!”
陸驍卻絲毫不動怒,心情大好。
南初憤恨不平的朝著電梯間走去,陸驍面不改色的跟著,兩人就這么下了電梯,電梯門一開,陸驍就很自然的牽住了南初的手。
而昨天晚上那么一鬧騰,記者根本不敢離開酒店。
看見陸驍和南初下來,記者立刻圍了上來。
南初仍然是怕的,下意識的躲著,但陸驍卻沒給南初這樣的機會,大大方方的把南初抓了出來,就這么穩(wěn)穩(wěn)的站在自己的邊上。
南初不滿的看著陸驍。
陸驍卻毫不避諱的吻了下南初的唇:“你老公這么見不得人?你要躲著?”
南初:“……”
就是因為太見得了人,所以才要躲著。
而陸驍?shù)脑捯袈湎拢矝]給記者開口的機會:“我?guī)依掀懦燥垼銈冞@是準備攔著,不讓我們吃飯?”
記者被陸驍先發(fā)制人,弄的一愣一愣的,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陸驍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牽著南初的手走了出去。
記者看著兩人的舉動,你看我,我看你,雖然一個問題都沒問出口,但是要的答案早就已經(jīng)了然。
南初和陸驍重新在一起了。
這可是江城這五年來,最大的娛樂圈的頭版頭條。
之前就算偶爾有風聲,但是只要兩人沒承認,就根本不算一回事。而如今,卻是實錘。
一下子,記者的眼神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
——
這個影視城就在江城的邊上,所以一直都很熱鬧,除去影視城主體的部分,幾乎是應(yīng)有盡有。
加上劇組明星來往的多,這里的好餐廳也數(shù)不勝數(shù)。
陸驍帶著南初找了一家味道不錯,相對隱蔽的餐廳,坐到包廂后,南初才看著陸驍,不是很贊同的模樣。
“怎么了?”陸驍很敷衍的掀了掀眼皮,“酸菜炒筍,炒花甲,排骨海帶湯,再來個蠔油生菜?”
這是南初愛吃的菜,陸驍一樣不經(jīng)過思考就可以點的出來。
南初噢了聲,沒再多說什么。
陸驍點點頭,交代了服務(wù)生,服務(wù)生很快就退了下去,把房間的門關(guān)好,包廂內(nèi),就剩下南初和陸驍兩人。
南初低著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又在胡思亂想什么?”陸驍是真的有些無奈了,“你的腦子每天想這么多事,你不累嗎?”
“我——”南初一僵,最終一言不發(fā)。
陸驍就這么坐在南初的邊上,淡淡的說著:“你腦子里的想法,都收起來。那些不是你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
南初沉默不語。
她和陸驍,比誰都清楚,他們之間橫著的最大的問題。她能放的下,陸驍能無所謂,那么,徐敏芝呢。
南初的眉眼低斂,藏起了復(fù)雜的情緒。
陸驍看著南初,伸手捏了捏南初的臉頰:“等殺青以后,跟我回家一趟。”
南初猛然抬頭。
“做陸家媳婦這么多年,總也要回去看看,對不對!
“……”
“有我在,南初。”
……
陸驍?shù)穆曇舻统晾`綣,捏著南初臉頰的動作變成了輕輕的摩挲,那眸光再堅定不過,南初卻下意識的開始逃避。
有些夢魘,不管多少年,仿佛都過不去。
如果徐敏芝和自己,陸驍最后會不會還選擇了徐敏芝。
這樣的想法,很多人就這么纏著南初。
“何況,就算沒我,還有初揚!标戲?shù),“他在陸家比我有地位多了。初揚喜歡的,誰都會在意!
是,這么多年,徐敏芝心口的那根刺也不是說拔就拔掉的。
但陸驍卻很清楚,陸初揚這幾年在徐敏芝心中的地位,就算他攔著,不讓徐敏芝見陸初揚,可徐敏芝對陸初揚仍然疼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