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介意!但他現在是城主,要大度。
于松月目光一直緊鎖在路云身上,“自是不介意。”
于是,他眼睜睜地看著兩人離開,開始后悔了。
去他的大度!
從院子里出來,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段容對路云道,“路云,這只是個游戲而已,你真的要跟他成親?”
“只要能夠完成任務,成親也不是可以。而且你也說了,這只是個游戲罷了,不必太當真。”
若是以往,段容自然是不在意,這些NPC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但不知怎么回事,路云的那個目標人物隱隱給他一種威脅感!
也因此,段容看對方愈發不順眼。
“你要完成任務,也可以用其他方法啊,不必非要成親。”
“這個辦法我覺得挺好的。”
“好,我們不談這些事了。”一個NPC而已,犯不著為了一個NPC與路云鬧得不愉快。
“路云,我易容成你的丫鬟,你一定生氣了吧?”段容知道,路云不舒服是一定的,因為換成他也一樣。
為了能讓路云心里的氣盡快消下去,不擱在心里,段容決定主動提出來。
“你說呢?”
段容可憐巴巴地道,“我錯了,我一開始只是想給你個驚喜而已。”
“給我驚喜?那為什么把小靈綁起來?”
“我也是不想那么快被拆穿嘛,畢竟正主出來了就沒得玩了。”段容拉起她的手撒嬌,“路云,你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段容撒起嬌來也是風華絕代魅力四射,讓人難以招架。
路云自然也不例外,她又不是圣人。
……
段容作為路云的朋友,被安排在城主府住下。
路云回到院子時,丫鬟小靈就告訴她,城主叫她過去。
于是,路云剛踏進院子又得出去找于松月。
于松月仍是坐在主位上,維持著他們有時的那個姿勢沒有變過。
“來了。”
“嗯。”
“坐吧。”
路云依言坐下,現在屋子里只有她和于松月兩個人。
“你和他真的只是朋友,沒有其他?”
“我騙城主做什么?”
于松月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好,我相信你說的話。”
“路云,我剛才說我們下個月訂婚。”
“我記得我們好像沒有商量過……”
于松月:“我是認真的。”
路云:“好。”
“沒什么異議?”
“沒有。畢竟這是我一直以來都期待的事。”
于松月:“認真的嗎?”
路云:“嗯,認真的。”
于是,就這樣說定了,于松月讓管家下去辦婚禮要走的程序。
路云看了一下目標人物的溫暖值,才39,離一百分明還很遙遠。
自從段容在城主府住下,以往兩個人的世界現在變成了三個人。
路云看著段容一直在目標人物面前湊,哪也沒去,有一次便忍不住問道,“段容,你的任務完成了?”
“嗯。”
“那你不走?”
“我有事啊。”
“可是我見你這段時間都待在城主府。”
“我的事就是陪你啊。”
你不是在陪我,而是在干擾我!
路云想說什么,終究沒有說。
段容自然知道路云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想趕他走。但是擔心叫他走了之后躲在暗處,便什么也沒說。
看,他多了解路云。
自從知道路云不喜歡段容后,于松月也沒在多關注段容。
畢竟,路云每次看段容的眼神很清明。
現在,他才是路云的目標人物。
作為路云的系統,他知道,路云對目標人物是一心一意的。
也就是說,在這個副本世界中,他在路云心中的地位是最重的。
段容又算得了哪根蔥!
現在段容出現在他們身邊,于松月也不生氣。
與路云動作曖昧,非氣死對方不可。
只是,回味過來,意識到路云同樣不喜歡他,只是因為他是她的目標人物,眼里才有他,心里就一陣無力。
他也不知自己在不甘什么。難道真如彈幕所說,他,喜歡上了路云?
但是,喜歡路云也不是一件不能說的事。
于松月想。
他承認,他有一點點喜歡路云了。
訂婚典禮如期舉行了,雖然知道這只是游戲,但那天于松月也還是緊張了。
他也不刻意壓下,反正他喜歡路云,期待也是正常的。
看到段容一副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于松月心中暗爽。
……
風雪城迎來了一場大風暴,于松月這個城主派上了用場。
城主府是護衛風雪城的存在,也難怪風雪城城民愛戴他這個城主了。
每當這個時候,城主就要出來守護風雪城。
要不然,按照這個趨勢,風雪城早被大雪淹沒了。
于松月來到一座殿宇,這里包含著風雪城的所有秘密。
風雪城,原本不叫風雪城。也不是一年到頭都是冬季。
風雪城被下了詛咒,因為曾經有一個女子被風雪城的城民欺負,女子又會巫術,詛咒了風雪城。
讓風雪城方圓百里都是雪,也只有雪。
而且,每年都會有一次大風暴。
那個女子終存了一份散心,城主擁有對抗風雪的能力,就是每月要用血喂養冰花。
當然,也有解決辦法,那就是城主學會了愛。
忘了說,歷代城主都無心無愛,如果學不會去愛,那么風雪城的城民只能日日夜夜被冰冷所擾。
當然,只有城主一個人知道解咒的辦法,他也不會說出去。
說出去,那些被風雪壓迫的城民一定會想方設法讓他感受到愛。
風雪城的城主自然不會如此蠢,讓麻煩找上門來。
當然,被詛咒的城民無法走出風雪城領域,要不然風雪城早就沒人了。
畢竟誰會愿意待在終日冷冰冰的城池里。
……
大風暴到了,于松月得去獻血。
他雖然是游戲人物,但是也會痛的。
但顯然,他沒學會愛,風雪城的詛咒沒有除。
他只能獻血。
路云為他著急,畢竟這獻血可不是簡單的一兩滴就夠的,而是差不多抽干/他的全部血,否則不會罷休。
“城主,就沒什么辦法嗎?”
“自然有。”
“什么辦法?”
“讓我感受到愛。”
路云微怔,“城主,你莫不是在說笑吧。”
于松月,“你看我像是在說笑的樣子嗎?”
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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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困,論文還沒弄好。我明天再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