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抗在肩膀上不是什么好體驗,相比公主抱的姿勢,這簡直就是虐待。
“戰墨辰,你快放我下來,我腦袋都要充血了!
“……就算你想玩強迫游戲,能不能換一個抱法。课椅鸽y受,不舒服啊!”
“請優待戰俘,謝謝。”
顧非煙暗搓搓翻了個白眼,用拳頭捶打著戰墨辰的背,腳也不甘寂寞的亂撲騰。
然后,她也不知道自己的腳尖是不是踹到了男人脆弱的地方,只聽得男人低低一聲帶著疼意的悶哼,他掐著她腰的手更用勁了,腳步也快了幾分。
完蛋了!
顧非煙消停了,有種犯了錯之后的小忐忑。
一腳踹開主臥的門,戰墨辰快走幾步,將肩膀上陡然老實下來顧非煙丟在床上,軟軟的床因為顧非煙丟上去的重量而彈了彈,顧非煙就勢一滾,把自己給裹在了被子里。
“你是自己出來,還是我挖你出來,嗯?”戰墨辰站在床邊,淡淡的瞅著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女人。
“我不是故意的。”顧非煙眨巴了兩下眼睛,嘴巴躲在被子后面而有些嗡嗡的,“之前我就是想安慰一下甜甜,怕她不好意思跟我提幫忙的事。剛才……剛才也是不小心啊。”
裝可憐,她可是得心應手,爐火純青。
“你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戰墨辰突然開口,話題一下就跑偏了。
顧非煙樂得如此,很捧場的問道,“像什么?”
指不定沒有什么好話,但他要是能消消氣,她……還是勉為其難的配合一下吧?畢竟假大方在前,斷子絕孫腿在后,她暫時覺得自己不應該那么囂張。
“你養過狗,或者貓嗎?”
“……”顧非煙不明所以,但真沒養過,“我覺得像我這么美貌動人、善良溫柔的人,應該是寵物養著我,不應該我來養寵物。”
“……”戰墨辰額頭冒出黑線,眼神沉了沉,“好好回答!”
“哦,沒有養過。”
“貓和狗在犯了錯的時候,也會跟你一樣蹲在主人面前,眨巴著眼睛求主人原諒,甚至不敢看主人的眼睛就怕被責罰,只不過……”戰墨辰頓了頓。
不愿意當鏟屎官那么麻煩,空有一顆熱愛萌物的心的顧非煙忍不住好奇,“只不過什么?”
“只不過狗要是被教訓了,下次一般不會再犯,可貓呢,最多就是老實一時,下次還是怎么開心怎么來,打心眼里是不怕主人責罰的!
“……然后?”
“然后,我覺得可以加重一點懲罰的力度,好讓那只不聽話的貓更乖一點,不要太得意忘形,你覺得呢?”
戰墨辰唇角揚開淺淡的笑意,慢條斯理的解開手腕上的袖口,一雙沉著冷靜的鳳眸在這個過程中一直凝視著顧非煙。
顧非煙恍然有一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而她……就是那只時不時伸出爪子撓主人一下的貓。
不乖,就要被教訓……
去他的被教訓!
感覺到危機一步步靠近,仿佛下一刻就是被男人吃得連渣子都不剩的結局,顧非煙猛的從大床另一側滾下,動作利落的拔腿就往陽臺上跑。
陽臺和主臥之間有一張經過特殊處理的玻璃推拉門,可以從房間里反鎖,也能從陽臺上反鎖。
只要關了陽臺門,除非把玻璃砸掉,他也拿她沒有辦法!
只可惜,顧非煙的速度遠遠比不上動起來之后猶如獵豹一般的男人,才堪堪跑到陽臺上,門還沒有關上便被一只手給攔住了。
顧非煙想用勁關上門,可戰墨辰的力氣卻更大。
他一雙深沉的鳳眸略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看著她,單手的力氣就比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還要大,在她無奈的眼神中一點一點拉開了推拉門的縫隙,直到她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再無阻攔。
顧非煙算是把自己給丟進了死胡同。
主臥在二樓,可她除了跳下去之外再也沒有地方可躲了。
男人一步步逼近她,將她撈入懷中,低沉黯啞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道,“想在陽臺上做?好,我滿足你。”
顧非煙,“……”
許久沒有這么肆意。
激烈到仿佛要將她拆骨入腹一般的吻在唇上,頸側流連忘返,他的手指干凈而有力,三兩下扯掉了她身上的衣服,握住她柔軟的、堪比雪團一般的溫玉。
顧非煙后背抵在陽臺的木橫欄上,緊張的左右瞄了好幾眼,生怕有人會看到這一幕。
戰墨辰像是明白她的心思,低聲寬慰,“放心,沒人會看到什么!
主臥的前方正對著別墅的后花園,下面是一片水波清清的游泳池,再往前走是精心修建的綠油油的草坪和青蔥茂密的叢林,沒有任何建筑,也鮮少有人會到這里來。
就算有人,站在下面也看不到上面的風景。
“真的不會被看到嗎?”顧非煙還是不敢相信。
“不會!
顧非煙還想再問,男人已經掐著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讓她雙腿纏在他精悍的腰間。
戰墨辰手指往下探尋,感覺到了濕潤,扶著自己闖入進去。
曲徑通幽。
很久沒有這么放浪的時候,戰墨辰輕輕閉上眼睛,向來沉穩冷毅的臉上浮現幾分沉醉,像是飲了酒一般,散發著一股濃郁的荷爾蒙的誘惑。
顧非煙也情不自禁有些飄飄然。
她性格是外向的,但骨子里卻有些小女人的矜持,很少在外面跟他胡亂,更別說在這種光天化日之下親密交纏。
這次,日光從頭頂溫柔灑落,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為她而沉迷的英俊臉龐,她的心弦像是被撩撥出一首樂曲,又是歡喜,又是甜蜜。
還有幾分新奇和暗暗的自得。
沒有了抗拒,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
只是,很快顧非煙便察覺到事情有些不好。
在陽臺上結束了一次,渾身發軟的她被抱回了大床上,可男人又緊跟著壓上了她的身體,就著之前的濕潤再一次狠狠的頂撞進深處。
因為姿勢更加方便,這一次的力度更加的兇猛。
她甚至還聽到了曖昧的水聲。
“墨辰……”
才輕聲喊出口,她的唇就被堵住了,男人的唇舌是溫熱又激烈的,吮吸得她的魂魄仿佛都隨著他離開了。
不知道做了幾次,顧非煙暈暈乎乎的,隱約記得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問道,“小煙,我們什么時候準備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