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偽證?”松了松領帶,戰墨辰神態閑適的問道。
很顯然,他不覺得顧非煙會有多大的膽子,能做出什么太出格的壞事來。
顧非煙眨了眨眼睛,決定先不說。
她岔開話題,“其實也沒有什么啦,我這么乖,怎么可能惹麻煩呢,對吧?來來來,其實我就是想你了,你過來給我抱一抱嘛!”
能多輕松一會兒,她干嘛那么老實的馬上招認?
也是她自己剛才糊涂了!
等事發了再說吧,她根本不擔心自己過來找靠山是白跑一趟,反正她相信顧明珠小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戰墨辰,“……”
臉黑黑的走到床邊坐下,看著女人自發自動的滾進懷里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窩著,溫香軟玉在懷,他斜斜靠在床頭,無奈的閉上眼睛。
也是為了稍微休息一下,也是為了不讓某人看到自己眼中的笑意。
這該死的女人,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偏偏,他欲罷不能。
趴在床上又刷了兩三分鐘的手機,顧非煙的手機終于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
“……”有種一塊大石頭終于落地的感覺,顧非煙遲疑了兩秒鐘才不情不愿的接起電話,帶著點兒小心的問道,“喂,哪位?”
“請問您是顧非煙小姐嗎?”
“是啊。”
“請問,您今天下午三點到四點這段時間在哪里,方便告知嗎?”
“你是誰呀,你問我,我就要告訴你嗎?”
“額……”電話那段的人自我介紹,“對不起,我是警察。”
“哦,這樣啊。”顧非煙一本正經的瞎胡說,“其實,我是反派女BOSS,是潛伏在你們隊伍中的大臥底。我的目標是消滅世界,目前進度30%,最新成果昨天剛消滅一只美貌如花的雞。”
話音剛落,顧非煙的額頭就被敲了一個爆栗子。
她捂著腦袋看過去,戰墨辰瞇著鳳眸,挑眉看著她,似乎不滿意她“口出狂言”。
顧非煙,“……”
她是真的消滅了一只雞呀!
陳嫂做的,香噴噴的黃燜雞……
“顧小姐,我真的是警察,我打電話過來是想問你一件事,你方便嗎?”電話那段的警察也無奈了。
“唔,不是很方便。”
“……咳咳。”那邊的警察清咳兩聲,知道自己遇到了一個喜歡胡攪蠻纏的對手,只能直接了當的說道,“顧非煙小姐,是這樣的,顧明珠小姐今天下午在星光百貨的地下停車場遭遇襲擊,她指控說是您指使一群小混混對她進行攻擊,您還親自動手對她施暴,請問是這樣吧?”
“當然不是的。”
“這么說,您是否認了?”
“那當然!”
“那么,請問您今天下午三點到四點這段時間在哪里,有人可以為你作證嗎?”
“唔……”顧非煙咬著手指甲,瞅了瞅戰墨辰,“這個,有點不太好說。”
“有什么不方便嗎?”
“你和我男人說吧!”顧非煙終于暴露了她此行的目的,將手機塞到戰墨辰的手中,然后雙手合十,一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活像是一只快要被主人拋棄的小狗,干凈黑亮的杏眸濕漉漉的。
戰墨辰,“……”
所以……
這就是她做的壞事?
他又不是兩三歲的孩子,要是會輕易被她這副可憐樣迷惑,那才是有鬼了!
他深吸一口氣,拿起手機,聲音沉冷,“我是戰墨辰。”
“嘶……”
顧非煙確定,她聽到了電話那端的警察倒抽了一口冷氣。
沒人回答,戰墨辰又冷然開口,“今天小煙一直跟我在一起,我可以為她作證,這樣可以了嗎?”
“那個……戰,戰少,我能問問您和顧小姐今天下午在哪里,做了些什么嗎?”警察戰戰兢兢的問道。
對上戰墨辰,跟對上顧非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顧非煙最多是胡攪蠻纏了一點,需要多一點耐心,至于戰墨辰……這根本就是一個大魔頭,就算不發怒,光是那種冷清沉肅的語氣,都讓人覺得跟他說話有種從尸山血海里走一遭的感覺。
“我在公司處理公事,她在我辦公室的休息間陪我,還有什么疑問嗎?”
“最,最后一個問題,請問,顧小姐是從早到晚一直都在嗎?你們,你們真的什么都沒做?”
“這是兩個問題。”戰墨辰皺眉。
“這……”警察哥哥尷尬了。
數學沒學好,怪他咯?
“我們做了啊!”這個問題顧非煙搶答了,得意的忍不住笑,趴著戰墨辰的手湊到手機邊上說道,“都說得這么明顯了,你們居然還猜不出來?警察叔叔,他在辦公我在休息間,我們之間要不要做點什么,做了什么,這不明擺著的事情嗎?”
“嘭!”
“嘟嘟嘟……”
一聲悶響之后伴隨著一陣忙音,電話被掛斷了,看來是那邊不小心砸了手機導致的。
顧非煙無辜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從戰墨辰手中搶過來,直接丟回了包包里。
解決了這件事,她就打算回家了。
戰墨辰是個工作狂,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回江山帝景呢,她還不如先回去……今天要是有時間有機會的話,說不定她還能順便跑一趟俞家公司,問一問俞琰烽最近到底跑去了哪里。
可是,她還沒有跳下床,便被男人給扣住了手腕,直接一拉一扯便將她重新丟回松軟的床上,直接將她壓在身下。
“我們做了,嗯?”男人幽深極黑的鳳眸盯著她,眼中凝著讓她心驚肉跳的光。
顧非煙,“……”
“既然你都說做了,那我要是放過你,豈不是白白被你安了一個‘白日宣淫’的名頭?”
“那……那你想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
戰墨辰直起身,三兩下便將身上礙事的襯衣脫去,用行動告訴身下裝可憐的小女人,做了壞事就要付出代價,至少,別想那么快下床!
這事真不在顧非煙的打算之中,可是當男人滾燙的身軀壓下來,當他略微有些薄繭的大掌在她皮膚上游走,漸漸的,她也不禁沉淪其中。